第2章 這個系統有點東西
【要債系統已開啟！】
【綁定地點--四合院，今日未打卡。】
【新手禮包已發放，請宿主注意查收。】
腦海中忽然響起的電子合成音對林向東猶如天籟。
「要債系統？」林向東一臉的古怪。
先領取一下新手禮包。
【隨身空間（一千立方米），壽命丹（十年）】
頓時，林向東就眼一亮，有空間？這就好起來了。
閉上眼，集中精神意識，立刻就感應到一個隨身空間。
長寬高都是十米的空間中空無一物，可以存放沒有生命的物體，也能存放生命指數低於十點的物體。
像雞蛋，大白菜，青菜，紅薯，蘿蔔……，都是生命指數低於十點。
雞鴨鵝等，生命指數就在十點左右。
豬和牛羊等，生命指數遠超過十點。
能夠增加十年壽命的丹藥也是好東西。
系統先是讓林向東年輕十歲，如今又給了一顆延壽十年的丹藥，這麼一算，林向東也就多活二十年。
雖然在這飢荒年代受苦，但能多活二十年也很不錯了。
壽命丹就在隨身空間中，林向東拿了出來就一口吃掉。
不愧是增加壽命的丹藥，入口即化，都沒嘗出是什麼味道。
沒感覺出壽命增加，但卻不餓了。
「確定這不是辟穀丹？」
因為系統已綁定了四合院，每天就必須在四合院才能打卡。
「打卡！」林向東心中默念。
【打卡成功，欠條*2。】
兩張欠條也就出現在隨身空間之中，拿出來看。
第一張是秦淮茹欠了林向東三塊錢和二斤糧票。
六零年八月七日，閏六月十五，庚子年，甲申月，丁卯日，秦淮茹欠林向東……
有秦淮茹的簽名，還有指印。
「這個系統有點東西。」林向東笑了。
第二張欠條是許大茂欠了林向東二十塊錢和五斤肉票。
有欠債人的簽名和指印，也就不怕人不還。
另外，系統也有懲罰機制。
例如林向東拿著欠條找秦淮茹要債，秦淮茹在二十四小時內不還，就會受到懲罰。
若是秦淮茹把欠條撕毀，懲罰更嚴重。
「系統，懲罰有什麼？」
系統沒有給予回答，這有些死板，一點也不人性化。
看著手中的兩張欠條，林向東在想先找誰要債。
本來還打算找易中海借點錢和糧票，現在就沒必要了。
找別人借錢和票，也就欠了人情。
就原劇中，易中海還是比較虛偽的，且喜歡道德綁架，要是欠了他人情可不好。
如今，有欠條在手，錢和糧票都不用擔心了，還有肉票呢，另外，秦淮茹和許大茂都欠了林向東人情。
「兩張欠條加起來，也就是二十三塊錢，二斤糧票和五斤肉票，熬到下個月發工資肯定沒問題。」林向東心想著。
雖說現在鬧飢荒，京城的糧食還是有保證的，況且林向東是工人老大哥，也就不用慌。
只要是城市戶口，每個月也就有定量。
目前，京城有戶口的男子每月定量二十斤粗糧和三百克肉，再加上一點食用油，女子每月十五斤粗糧，二百克肉，也有一點食用油。
工人的定量要多一些。
再考慮成分和個人情況，像林向東是八代僱農，又是孤兒，父親還是烈士，
定量也就適當的多一點。
而廠里的學徒工和正式工，以及領導，定量也都有點區別。
現下，林向東每個月的定量是粗糧三十斤，細糧五斤，肉三百五十克，還有一百克食用油。
油水太少，又沒什麼副食品，三十五斤糧食也不夠吃飽的。
至於拿著錢去鴿子市換糧票，或是直接買糧食，存在風險，一個不好就工作沒了。
都說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然而，就林向東現在的定量和工資，想吃飽有些難度。
雖然只是個鉗工學徒，但也是體力活。
要是有個老婆孩子，只靠林向東的定量和工資，最多也就餓不死。
在這南鑼鼓巷的四合院里十幾戶，林向東已經算好了，大部分人都是天天餓肚子。
就是傻柱也偶爾吃不飽，但這是因為他接濟賈家。
不過，等到明年就會好多了。
「鉗工學徒的工資太低了，需要儘快轉正。」林向東心中暗想。
一級鉗工的工資是二十七塊五，可比鉗工學徒高多了。
而每個月多幾塊錢，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雖說在這計劃經濟的年代，有錢沒票是買不到東西，但錢就沒用了？並不是。
有一些人每個月存一些票來換錢。
就像聾老太太，因為是五保戶，易中海兩口子還照顧她，可就存下了一些票，幾乎每個月都拿票換錢。
如果膽大，可以去鴿子市，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東西，但因為不要票，價格也就貴。
有一說一，這年代的物價是真的便宜。
一斤豬肉六毛四，一斤雞蛋五毛，一斤白面一毛，一斤大白菜七分錢，一斤棒子麵就三分錢。
……
天亮了，後院許大茂家那隻不下蛋的公雞開始打鳴了。
許大茂是放映員，經常去農村給老鄉放電影，沒少吃拿卡要，他每次從農村回來都帶著土特產。
兩個月前，許大茂去農村放電影，就要了一隻公雞，他沒捨得吃，就先養著，打算等過年過節再吃。
中院。
一大早，挺著大肚子的秦淮茹就起來做早飯。
秦淮茹還不到三十歲，年紀輕輕就守寡，也是可憐。
嫁到賈家之前，秦淮茹可是秦家村的村花，顏值可是不低。
如今，秦淮茹容貌俏麗，吸引了一些lsp。
就說傻柱，心中對秦淮茹也是有些想法的。
說起來秦淮茹也是命苦，她嫁到城裡也是想過點好日子，結果她男人短命，而她婆婆好吃懶做，還尖酸刻薄。
傻柱沒少接濟賈家，可賈張氏端起碗吃飯，放下碗也沒一句好話，當然，她也不傻，只在家說，卻不會在外面嚷嚷。
傻柱可沒偷偷摸摸接濟賈家，也就是人所共知，要是賈張氏接受了傻柱的接濟還說傻柱不是，街坊鄰居的吐沫星子都要淹死她。
就算大家都清楚賈張氏的為人，只要不暴露在大家眼皮底下，也就好說。
而賈家兩個寡婦，還有兩個孩子，再過幾個月就至少三個孩子，也的確是困難。
蒸了兩個窩頭和一個麩皮餅，再煮了小半鍋紅薯粥。
秦淮茹自己就一個窩頭和半個麩皮餅，賈張氏和她一樣，至於棒梗（賈梗）和小當（賈當）都是紅薯粥。
窩頭是粗糧做的，刺嗓子，麩皮餅就更不用說了，棒梗和小當也吃不了。
當秦淮茹把早飯做好，賈張氏才起床，然後就是給棒梗和小當穿衣服。
看著婆婆，秦淮茹就一陣心酸，本以為嫁到城裡能過上好日子的，沒想到賈東旭短命鬼一個，賈張氏又好吃懶做。
別人的婆婆還能出去打零工，例如糊火柴盒什麼的，賈張氏就整天窩在家。
而賈張氏也會裝，整天納鞋底，但她一個鞋底至少納幾天，甚至半個月。
賈家的條件本就不怎麼好，頂樑柱沒了，賈張氏還好吃懶做，這讓秦淮茹想哭。
要是賈家的條件好也不會找秦淮茹了。
這年代城裡人找農村的，要麼是條件不好，要麼就是殘廢，或是老光棍。
賈張氏就是農村人，到現在也還是農村戶口。
秦淮茹也是農村戶口，但她進廠頂崗，也就可以轉為城市戶口。
雖說秦淮茹漂亮，但漂亮也不能當飯吃。
要知道，農村戶口可沒商品糧吃。
但凡賈東旭能找到個城裡比較好的，賈張氏也不會讓賈東旭娶秦淮茹。
原劇中，秦京茹年輕漂亮，許大茂睡了之後也沒想娶，而是想娶於海棠，這就很現實。
賈東旭在廠里出事，廠里給了撫恤金，用了一部分，剩下的被賈張氏收起來。
要是沒人接濟賈家，賈家搞不好真要餓死人。
畢竟秦淮茹還沒轉城市戶口，也就沒定量。
賈張氏也沒定量。
可以說，賈家現在就是沒定量。
當然，賈家也不是完全靠別人接濟，所以，家裡的錢和票是越來越少。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還給賈家捐了一次款。
系統設定了林向東捐給賈家一塊錢。
雖然只是設定，但別人都認。
……
兩張欠條放兜里，林向東走出了家門。
想了想，林向東決定先去賈家要債。
原劇中許大茂怎麼怎麼壞，但林向東卻更討厭賈家人，一窩白眼狼。
賈張氏一個老虔婆。
秦淮茹吸傻柱血，生完槐花就上環，什麼時候摘環就不知道了，估計是不想給傻柱生一個，害怕傻柱有了親生的就對她三個崽不好。
棒梗，小當和槐花都是白眼狼。
為了活下來而有些算計無可厚非，但賈家人貪得無厭，餓不死就想吃飽，吃飽了就想吃好，關鍵自己不努力，別人幫賈家，至少真心換真心吧！
當然，傻柱也是自找的。
棒梗偷雞，傻柱還說棒梗是好孩子呢！
秦淮茹也三觀不正，她兒子偷傻柱的不是偷，是什麼？她和傻柱還沒在一起呢！
現在，林向東就一個念頭，去賈家找秦淮茹要債。
「系統不給力，秦淮茹才欠我三塊錢和二斤糧票，來個三十塊錢也好啊！或是二十斤糧票。」林向東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