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牛痘終於出現了

太極殿內。

李世民憤怒的坐在龍椅上。

一旁的侍衛正彙報著，這段時間晨飛在藍田縣的所作所為的時候。

當聽到有人在借著神明的名義行騙頓時龍顏大怒，恨不得讓人立馬將那群人給拉出去斬首。

就在李世民惱怒的時候，一個頭戴斗笠臉色掛著一個鬼面具的人出現在了眼前。

「好了朕知道了，你們都下去把。」

李世民看見后頓時讓王德王公公遣散太監們和侍衛，最後走出去還將門給帶上了。

「不良人三十六天罡校尉天速星叩見陛下。」

來人見人都出去了，頓時跪在地上將雙手上的密件給舉過頭頂，在李世民的示意下起身將密件呈到了李世民面前，當李世民接過密件后，人頓時又消失不見了。

「混賬，這群蛀蟲朕遲早收拾他們。」

李世民自從看了密件后更是來回踱步坐立難安，不到一會就吩咐讓人繼續去藍田縣催催。

......

就在當天晨飛也收到了李世民的催促，這讓他更開始著急了起來。

著急的並不只是李世民催促自己這一件事，還有一件事就是如今感染天花的人越來越多了，芨芨草也只能起到緩解作用，在不找到方式救治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也就在次日的清晨，晨飛繼續著以往的查詢工作，在一群村民的彙報下，感染天花的人數又漲了一倍多，這還是在有芨芨草的控制下。

晨飛心急如焚，招呼著尋找牛痘的侍衛，卻始終沒有人找到，最後不得已的時候晨飛也加入了尋找牛痘的隊伍里。

而孫思邈這天和往常一樣來找晨飛探討醫術上的事情，順便詢問是否找到解決天花的辦法了，其實在之前孫思邈哪怕認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是對於晨飛還是有所懷疑的。

但是很多難題在林飛這來自21世紀的主任級醫師面前，與孫思邈有來有回的探討著，慢慢的孫思邈學會了很多不一樣的知識，也就對這個少年郎有了一絲的肯定。

孫思邈到了往常晨飛去的地方卻撲了個空，好在有侍衛提醒晨飛去了牛棚。

而孫思邈一路走來，讓他覺得奇怪的是，藍田縣村民總動員，每個人都是嚴肅要不就愁眉苦臉，唯有晨飛一個人笑了出來。

而這不由得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到了晨飛跟前。

「小友，你這是？有什麼進展？」

「孫真人來啦！你瞧著牛痘終於是找著了。」

晨飛看著來到面前的孫思邈，指著一頭牛說道。

孫思邈順著晨飛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牛圈裡，一頭母牛像是病了一般，耷拉著腦袋，一點兒精神都沒有一般。

待得晨飛拉著孫思邈到近前一看才發現，這頭牛的腹部出現大量的水泡。

在一部分的水泡破碎之後，還伴隨這黃濃流出，看起來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孫思邈心想不過是得了牛痘的牛罷了，天花都已經開始席捲而來了，還有心情笑的出來。

只是這表情恰巧晨飛瞧見了去，晨飛也沒打算隱瞞，便開口道。

「孫真人，近日來你我探討醫術也明白，我不是一個空口說白話之人，更何況這天下百姓才剛剛緩過來沒幾年，我不可能讓百姓活活受罪。」

在孫思邈點點頭肯定得時候，晨飛又接著說道。

「孫真人你看，這頭牛同樣也是感染了天花，但是牛與人不同，它的體質相對於人來講要強上些許，天花經歷過牛身上的免疫后，就可以產生變異病毒，這種病毒便是我這段時間來苦苦尋找治療天花的良藥。」

「......」

孫思邈看著晨飛扒拉拉一堆，頓時也明白了晨飛的意思，再三思索下也大致明白了晨飛想要表達的意思。

「小友不愧是奇人也，這種另闢蹊徑的方法，我看天底下也就只有小友可以想到了。」

晨飛聽到孫思邈這樣誇讚自己不由得也有些臉紅，這哪是自己的辦法，自己也只不過是借鑒前人留下的經驗罷了。

孫思邈倒是明白了，但是周圍的侍衛卻是聽的雲里霧裡。

晨飛又找了好一會卻也沒見過其他牛有得牛痘。

「來人，準備一個小罐子，將牛身上潰爛的水泡流出的黃濃都收集起來，對我治癒天花有大用。」

晨飛吩咐了侍衛，便見一群侍衛開始著手準備起來，起初很多侍衛見牛也得了天花，沒有人敢靠前。

最後還是在晨飛的示範下，用繩子固定好牛，才上前一點點去取黃濃，只是這黃濃卻是有些難聞。

孫思邈與晨飛一同走出了這個臨時牛棚，孫思邈又開始問起如何用牛痘來治癒天花。

晨飛也沒有保留孫思邈問什麼就說什麼。

「小友，這牛痘如何與治癒天花有一說？」

「孫真人，你剛剛也仔細看過牛肚子，是否有很多地方開始結痂，這說明什麼，說明牛在感染天花之後不會死亡，而是經過體內的自我免疫體質抵抗后，抑制住了天花，而潰爛后的水泡，那更是治癒天花的寶貝。」

「小友此話怎講？」

「孫真人，你想想這牛自愈后，那是不是證明那些天花的毒素已經被削弱排除體外了？那既然天花是可以感染，那麼牛痘是天花是一種也可以感染，只要將膿液塗抹與病人傷口，那是不是可以讓人得了簡化的天花？」

「是這個道理沒錯可是老道不明白的是這人得了牛痘后又跟天花有什麼關聯？」

「孫真人你想想，如果得了這簡易的天花，是不是毒性沒那麼強？好了過後是不是可以對天花產生抗體，這樣不僅預防還可以根治，以後也不會在得。」

孫思邈還在思索著晨飛的意思，雖然他也很想相信，只不過沒有前見之為孫思邈始終有點不踏實，但是晨飛有信心，現在找到了牛痘他就有理由有辦法徹底治癒天花。

好長一會孫思邈才反應了過來，他只聽到說過可以預防根治，卻沒有將後邊聽進去，要知道古往今來只要得了天花就已經相當於不治之症了，更談何治癒后還不會再得。

當思索后孫思邈神情開始變得激動了起來。

「什麼？小友，你是說，以後將不會再得天花？你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