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提升靈體敏感度
李昱聽得自己眉頭一皺,年輕有為,長相出眾,確定肖帆說的是他嗎。
怎麼從這些話里聽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過聽肖帆說完了事情的始末,李昱覺得只有兩個可以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
那就是「狗血」。狗血的程度堪比8點檔電視劇。
肖帆帥氣多金自然吸引無數女孩的目光,不過自己心裡早已經有個喜歡的人,礙於面子沒有將心裡想法說出來。
一直到有人去女孩家提親,肖帆才按捺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沒想到女孩也早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可是誰也不會想到女孩父母竟然會不同意。
李昱心想真是一對思想迂腐的夫妻,這不是純純的棒打鴛鴦嗎?
原因只是因為夫妻倆已經應允了提親的那戶人家,不想被人說是出爾反爾,見錢眼開的人。
女孩與肖帆商量好,既然父母不同意,兩人就趁著夜色私奔,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再回來,到時候就算有人不同意也說不出來什麼。
就在兩人約定好私奔的那天晚上,肖帆早早的買好了船票,一直在碼頭等著女孩。
可左等右等也不見她來,就在自己擔心兩人的計劃是不是被他的父母發現,或者女孩改變了主意不會來赴約時,卻在遠處聽到一聲慘叫。
肖帆聽著熟悉的聲音,立馬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事,趕過去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一步,看到了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場面。
自己心愛的女孩竟然被人弔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而且身上有明顯被侵犯的痕迹。
現場只發現了兩枚屬於男人的腳印,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線索。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肖帆自此一蹶不振,心裡的愧疚與日俱增,將女孩的死全都怪在自己身上。
沒過多久,肖帆來到發現女孩的地方,在同一棵歪脖子樹上掛了一根粗麻繩,兩眼一閉,想著在世不能做夫妻,便在九泉之下做一對苦命鴛鴦吧。
或許是自己臨死時執念太過強烈,靈體一直停留在這裡沒辦法投胎。
李昱聽完肖帆的敘述,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白易的手輕搭在肖帆的肩膀上:「既然你已經放下了心中的執念,那就趕快去投胎吧,如果一直在人間逗留,你的靈體會逐漸消散的。」
白易在肖帆的腳下畫出一個長方形的符號,看起來有點像電影中出現的符篆,隨後肖帆的腳下竟然飄起一股青煙。
青煙散去后,肖帆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垂直向下的樓梯,不知道通往何處。
冥冥之中像是在有人在指引著他似的,當他的身影完全處在樓梯中,頭頂的入口像變戲法一樣在李昱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白易,你是怎麼發現這些靈體的?」
「直覺吧。」
李昱心想這個人怎麼比青龍還愛裝啊!經常擺出那副面癱臉是怎麼回事!
明明剛才聽肖帆講故事的時候自己也很投入啊。
「不過你剛才畫的那個符篆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好帥呀!」
「如果你把看片打遊戲的時間用來鑽研如何對付靈體,恐怕你的悟性要比我高的多。」
白易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勤能補拙,自己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為足夠用心刻苦,付出了別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
由於自己從小被送到靈調所,自從懂事開始,自己就意識到與其他人的不同。
別的小朋友還在學習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經,自己已經開始鑽研白庭州拿給自己的道經法典。
不過白易所做的這些事在李昱看來完全是自討苦吃,有些事情努力不一定有用,但是天賦過人一定會得到別人尊重。
如果說今天是自己獨自遇到這種事,恐怕早就拿著降魔尺給肖帆做一套深入喉嚨的檢查項目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結果一致的前提下,何必在乎過程呢?
肖帆放下執念后,兩人身邊的風也止住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我們去哪?」
李昱興緻勃勃地看向白易,沒想到他所說的緊急訓練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有趣。
「各回各家。」
兩人走出小樹林后,白易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瀟洒離去。
李昱站在原地喃喃道:「有錢可真好啊……」
隨後自己找到了共享單車的停放點,掃碼,蓄力,走你。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十幾年的功力可做不出如此完美的動作。
在路口等紅燈的功夫,李昱發現身旁站著一位頭髮已經完全花白的老嫗。
紅燈倒計時已經結束,可是她的腿腳好像有些不便利,磨蹭好半天才走到一半。
李昱看著一個個起步70邁,油門踩到底的秋名山車神,不禁有些擔心身後的老嫗會不會被車撞到。
將共享單車停在馬路對面,自己又折返回來,攙住她的手臂,帶著她慢慢的通過馬路。
李昱本來是一片好心,卻在通過馬路后被老嫗一把甩開手。
一臉嫌棄地被埋怨道:「真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傢伙!」
李昱質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怎麼自己好心幫忙反而要被她數落。
「對不起,您剛才說什麼?」
老嫗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對別人實施幫助之前,也要掂量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這個能力。」
難道現在幫助別人還需要證明自己是否有能力?
什麼能力?鈔能力嗎?
李昱自知自己的好意並沒有被老嫗接受,便不打算繼續自討沒趣,還是趁早離開吧。
萬一再糾纏一會,她突然倒地,自己可沒有那個「能力」擺平她。
這個世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不過老嫗這幅淡漠的模樣,頗有些白易的影子。
「如果不是這些長的一模一樣的高樓大廈,自己早就找到家了……」
老嫗錘了錘走路走的有些僵直的腿。
李昱一直在觀察著老嫗,聽她提到找不到自己的家,心中猜測著,難道她是一位患有阿爾茲海默症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