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驚訝的幾人，林凡的計劃

當車輛遠離了新時代大廈之後，在秦老回頭後車上的曹延華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短短的一段路讓他有種渡日如年的感覺，他想不通為什麼他們才到這裡秦老就要求離開。

難道是連秦老也壓制不了林凡了嗎？曹延華的心中念頭一個又一個的不斷出現。

「秦老，為什麼我們才到那裡您老就叫我們這麼離開了。」曹延華看著秦老一臉疑惑的詢問，語氣中有著敬重和疑惑不解。

趙建國和王小明也是如此，他們的眼睛死死的看著秦老，等待著他的解釋。

王小明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但是依然是難以置信的，所以他也在等待著秦老的解說。

聽到曹延華的詢問和其他兩人同樣探尋的目光，秦老臉上的皺紋更是顯得深邃了，看了他們一眼后，秦老緩緩的開口了。

「誰說我們是剛到那裡的，我們已經去商量過了，剛才不過是主人家送客了。」秦老蒼老的聲音在特殊車輛中響起，簡單的話語卻是猶如驚雷一般響徹在三人耳邊。

「什麼？我們已經去過了？」曹延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趙建國也同樣如此，只有王小明聽到之後但是眼神一閃，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是時間嗎？他竟然可以操控時間？」在曹延華他們陷入思維混亂的時候，王小明那帶著疑惑和探尋的話響起了，打斷了兩人的混亂。

「不錯。」秦老直接肯定了王小明的猜測，不過王小明卻眼尖的發現以往一直鎮定自若的秦老竟然偶爾有片刻的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影響了他的心緒。

王小明很快就想到了那遺失的那段時間，他的直覺告訴他秦老的失神應該就是在那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而導致，可惜他們對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操控時間啊！這可是猶如傳說中的神靈才能做到的事情，現在他們竟然聽到有人說有人可以做到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說話的人是秦老的話，曹延華他們感覺自己絕對會給說話的人幾個大逼兜！

曹延華聽到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將人控制起來，只是隨後反應過來那根本不現實，這位可不是什麼小癟三，而是一個可以和總部鎮部之神秦老對抗的馭鬼者，是的，當知道林凡可以操控時間之後曹延華就將林凡的信息提高到了最高。

「回去之後封鎖一切有關林凡的資料，同時撤回那些暗手吧。」曹延華對著趙建國說道。

「好！」趙建國雖然也同樣震驚，但是反應卻不慢，曹延華說完他就答應了下來。

而秦老卻是沒有再開口，只有曹延華不斷的通過特殊設備讓人再次將林凡的資料匯聚了過來，接著不斷的翻看。

「要是可以將他拉入總部就好了，只要他願意，就是想當副部長也可以啊！」曹延華看著資料上對林凡分析的那一欄中，關於精神和人格的那一欄，語氣有些低沉。

資料上顯示了專家的分析結果，那就是林凡對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在意的態度，有點傳說中那些神靈的感覺，他們的結論就是林凡的人性缺失的嚴重，無法用情感打動，他的一切喜怒都是看他的內心如何選擇，很難通過手段影響。

看到這個結論曹延華覺得有些可惜，只是這是大量專家推演出來的側寫，他的想法根本實現不了。

王小明沒有理會曹延華和趙建國的探討，在看了一會兒資料后王小明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於是連忙側頭看向秦老，並向秦老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老，你和林凡對抗過，有沒有試探出他駕馭的厲鬼都有什麼規律？」王小明問道。

王小明的話讓心中不斷思索的秦老回過神來看向了他。

「沒有。」秦老輕微的搖了搖頭。

秦老的回答倒是讓王小明有些驚訝，因為秦老出手都沒有逼出林凡的手段，不過隨後又恢復了他那平靜的眼神。

「那秦老，他是和您一樣的狀態？」王小明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語氣中還有點興奮。

若是林凡變成了和秦老類似的狀態，那他的一切倒是說的通了，王小明古井無波的臉都有了一絲紅潤，說明了他的內心也不太平靜。

若是林凡也是異類的話，那說明這個方向大有可為，他可以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機會製造出這種馭鬼者。

王小明問出問題後秦老並沒有立刻回他的話，他仔細回憶了不久前與林凡的交手的情景，接著緩緩的搖了搖頭。

「他的路我也看不出來。」短暫的交手中秦老沒有窺視到太多，但是他很確定林凡的狀態和他是不一樣的。

這也是讓他沉思的一個原因，他在思索林凡表現出來的那種狀態是什麼。

對此秦老心中也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只是繞是他經歷了如此久遠的歲月，對於自己猜測的結論也有點不敢置信，所以他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只是放在了心中。

他感覺林凡的狀態和曾經民國時期他聽到的一種思潮無比的接近。

馭鬼者就是靠自己的意識壓制厲鬼的本能駕馭厲鬼，但是隨著人們不斷的接觸厲鬼的力量后，民國時期有人提出一種觀念，那就是或許更近一步成為厲鬼，意識取代厲鬼，永無復甦之日。

這就是異類，而他的存在也是源自這樣的探索。

但是秦老感覺林凡的狀態似乎比他更接近那種狀態，也就是成為厲鬼！

秦老說到這裡沒有再說話。

「噢。」王小明聽后眼神不斷的變幻，然後噢了一聲。

「可惜了！」過了一會兒曹延華再次說話了，看著資料語氣低沉，充滿了後悔。

在場的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尤其是趙建國的感觸更是深刻。

不過他不知道曹延華是在可惜當初發現林凡的時候太晚了，還是後來沒有好好的處理好兩者之間的關係。

車子就這樣一直行進到了總部，之後他們開了一個秘密的會議……

而在新時代大廈中，林凡同樣站在窗邊看著他們離去，他的辦公室中陳峰早已離開。

林凡看著秦老他們離開之後，才緩緩的回到了座位上。

對於這一次總部的到來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林凡到是不介意藉此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這也是一種無聲的威懾，他相信他們明白自己的意思。

就是讓他們長長眼睛，世界早已不同了。

至於放他們離開除了有與秦老的交流有關之外，還有就是他們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困擾。

王小明他們的動作只是讓他感到有趣，但也僅僅是如此罷了。

「這一次見到了秦老或許我的計劃可以加快了，從記憶中殺人的厲鬼，王家老宅的大擺鐘……」林凡思索著自己的計劃，心中再次梳理了自己的計劃。

他有一個瘋狂的想法，那就是回到民國時期去看看！

隨著他不斷駕馭厲鬼，林凡看到了其中的可能性。

短暫的停留之後，林凡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辦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