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麻煩上門
陳輝很無奈,一大早晨就被人給叫了起來,好不容易周末了,睡個懶覺都睡不成。
陳輝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三十齣頭。警銜不是很高,相貌倒是很端正,再穿上一身得體的警服,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個正義十足的人。
「你好,我是北城公安局的梁少安,想必你也知道了陸成洋喪命的消息,我們調查到事發的兩天前陸成洋和你發生過衝突,所以我來是請你接受調查。」梁少安嚴肅的道。
陳輝略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事發的兩天前我們確實有一些衝突,不過都是些小事情,我不可能為了這點事就要他性命,況且警官,我可是好人啊,那天陸成洋那麼羞辱我,我都忍讓下來了,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不起衝突,不麻煩你們啊!」
梁少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輝,我們對你的資料還是有些了解的,在國外當過幾年雇傭兵,機緣巧合之下救了盛南天的總裁林仕遠。你要說你是好人,哪豈不是誰都是好人?」
「好吧,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該調查到的你也應該都清楚,你還想問什麼?」
梁少安死死的盯著陳輝的眼睛,而陳輝也毫不退縮的與之對視著。
「或許這件事你不是主謀,但與你絕對脫不了關係,這裡是華夏,是北城,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你來到了這裡,敢不遵守法律,我一定會讓你繩之以法,絕不會讓你擾亂這座城市的安寧!」梁少安鄭重的道。
「如果你只是來威脅我的,沒什麼要問的了,就請你離開吧。」陳輝有些不耐煩了,他確實是想弄死陸成洋,可卻還沒動手呢啊,沒動手還背了口黑鍋。
梁少安深深地看了陳輝一眼,轉身離開了。
陳輝等梁少安離開后,坐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便關上門離開了。
應花紅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花海,像往常一樣打開機關,進入了玄冰窟。
「什麼事。」夏霜的聲音永遠那麼冷,冷的沒有一點生機,再加上她的滿頭華髮,一襲白衣宮裝,讓應花紅每次都不敢與之直視。
「宮主,陸成洋死了。」
「這麼快,死就死吧,他早就該死了。那我要的東西呢,應該拿到了吧,你在他身邊的時間也夠長了。」
「在這裡。」
說罷,應花紅便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密封文件袋,遞給了夏霜。
夏霜接過打開,裡面是一摞照片,還有一些資料,照片已經有些泛黃了,看得出有些年歲了。
夏霜一張張翻閱著,眸子里的殺機確實越來越重。
在看完那些資料后,夏霜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龍門,洪門,趙家。就憑你們嗎,還會有誰呢。」夏霜喃喃道。
「暫時不要管我的傷勢了,將花海的精銳力量遷來一些,總部有玫瑰坐鎮就夠了,你帶領這些姐妹去京城,儘快打入趙家內部,全力調查當年暮王府一事。」
「宮主,那極寒之刃?」
「極寒之刃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去吧。」
「陸成洋畢竟是北城一把手,我這一走,我怕我好不容易掌控的狼幫會毀於一旦。」
「放心吧,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有我,有陳輝。況且真正的兇手不是他,是四海幫陸成禮!」
「他弟弟?人不是叢海洋殺得?」
「是,也不是。」夏霜給的答案模稜兩可。
應花紅還想再問,但看夏霜並沒有再說的意思只好又問道
「陳輝?他會幫我們?」
「不,他不能幫我們,我們表面上還是要保持和他敵對的關係。」
「為什麼?」應花紅不解的問。
「因為龍門。」
「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應花紅雖然有很多不解,但也不敢忤逆,轉身退下了。
夏霜望著前方,殺機更勝。整個玄冰窟的寒意更是冷了三分。
與此同時,北城警方來到了狼幫的總部,帶走了叢海洋。
一時間,整個局勢都變得緊張起來。
陳輝站在狼幫總部的門前沉思著。
「還是來晚了一步。」
幾個小弟跑了過來。
「你是誰,來這做什麼?」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狼幫的小弟們不得不緊張起來。
「我是陳輝,想必你們老大應該對你們說起過我吧。」
「輝少。」幾個小弟頓時放下武器恭敬地站在一邊。
因為叢海洋跟他們說過,見應花紅如見他。而這位爺卻是應花紅點名說的能幫他們度過此劫之人,他們怎可不尊敬。
「笑迎清風.....」陳輝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老大,查清楚了,死者確實是陸成洋本人。」
陳輝瞳孔微微一縮,這要真是叢海洋殺的人,任他手眼通天也沒辦法啊,他可不想公然觸怒華夏的律法。
「但人並不是叢海洋所殺。叢海洋殺得只是一具屍體。」
「哦?」
「陸成洋的五臟六腑皆被內家高手震碎,而叢海洋聽聞了別人要對陸成洋動手,便一個人匆忙的來到了陸成洋的家,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陸成洋已經成了一句冰冷的屍體。憤怒的叢海洋割下了陸成洋的頭顱與下體離去。來到門外,吩咐剛剛趕到的兩個貼身高手,將陸成洋的四個保鏢削成了人棍。這就是事情的大致真相。相信警察過了不久就會把叢海洋放了的。」
「那就好。」陳輝舒了一口氣。他在此地人生地不熟,需要本地幫派來當他的眼睛。而這叢海洋正符合他的選擇。
陳輝對狼幫的小弟們說了一句你們的老大沒事了,轉過身就離開了。
剛走了幾步。一輛黑色的野馬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到了陳輝的面前。
從車裡走下來了一個一襲黑色緊身衣的女子。
此女扎著高高的馬尾,精緻的臉龐被一副黑色的墨鏡遮擋了大半。一雙修長的腿裹在黑色的緊身牛仔褲里。登著一雙黑色馬丁靴。給人整個感覺非常的乾淨利落。並且還很酷。
「要是胸在小點就好了,這是人間胸器啊。走路還顫呢?」陳輝盯著劉淑秋的胸前的波濤洶湧暗暗的想著。
而劉淑秋早已發現了陳輝的眼神不正常,雖然她早已習慣了別人的異樣眼光,但這個陳輝從她下車就一直盯著她看,讓她有些生氣。
「登徒子!」劉淑秋憤怒的叫了一句。接著一記鞭腿狠狠地對陳輝抽打過去。
陳輝右手接過,緊緊的鉗住。讓劉淑秋無法掙脫開。
「你誰啊你,攔我路不說,下車就對我動手。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為所欲為。」
「我是北城公安局的劉淑秋,放開我。」劉淑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抓住了腿,還是以這種羞人的姿勢。
「劉淑秋?沒聽過。證件呢。」陳輝問道。
「你不放開我,我怎麼給你找證件?」
「對不起,為了我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不給我證件,我不能放開你。」陳輝淡淡道。
「你耍我!!」劉淑秋另一隻腳一用力,便整個身子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上了陳輝,接著一張嘴,便狠狠朝陳輝的肩膀咬了下去。
「我草,你屬狗的啊。」陳輝趕緊推開了這個瘋女人。
劉淑秋的臉有些羞紅,畢竟剛才的姿勢有些曖昧,但為了脫身不得不那樣做。
感到嘴裡有些腥味,才發現剛才自己咬的地方血液已經滲透了陳輝白色的t恤。
「哼,讓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陳輝只好脫掉一隻袖子,剛要扯下一條包紮傷口時卻聽劉淑秋說道
「我車裡有紗布。」說完便鑽進車裡取出了一卷紗布,扔給了陳輝。
陳輝結過紗布包紮好了后問道
「找我有事?」
「叢海洋不是兇手。」
「這跟我有關係嗎?」
「你為什麼要幫叢海洋?」
「這跟你有關係嗎?」
劉淑秋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問道。
「你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嗎?」
陳輝看劉淑秋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白痴一樣。過了半響陳輝才說道
「胸大無腦果然沒錯啊。」
「陳輝!!」劉淑秋憤怒的咆哮了一句,又想對他動手。
「喂喂,這次我可不客氣了昂。」
劉淑秋只好停下,憤怒的盯著陳輝,胸前由於生氣劇烈的起伏著。
陳輝不在開玩笑,說道「你是警察,你自己不去調查兇手,你問我。」
「我以為你知道。」劉淑秋的氣消了一些,小聲道。
「哈哈哈。」陳輝被劉淑秋整笑了。
「我憑什麼會知道,就算我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你可是剛咬過我。」
「哼,小氣。」劉淑秋忿忿不平的說了句。
陳輝搖了搖頭,繞過了劉淑秋,便要離開。
「你去哪?」
「回家吃飯,還能去哪。」
劉淑秋趕緊坐上車,開車來到陳輝面前。
「上車!」劉淑秋小手一揮。
「幹嘛?」
「我讓你上車你就上車,一個大男人咋那麼墨跡。」劉淑秋有些不耐煩的道。
陳輝只好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待陳輝系好安全帶以後,劉淑秋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