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威脅容禮
「昨天在機場,南燁上的好像是容小姐的車,今天他就變成這副樣子出現在醫院裡。」
靳北洲眸子微垂,身子前傾帶著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容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把你弟弟腿打折的?」
接著,她瞥了眼病床上持續性自閉的某少年,不屑道:「我如果真動手,靳先生現在就不會在這裡看見你弟弟,樓上icu才更適合他。」
自己弟弟的脾氣秉性靳北洲了解,他也見過這個女人的武力值,真要是她做的,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藏藏躲躲的。
難道真跟她沒關係?
念及此,靳北洲也跟著看向靳南燁,少年無法直視這兩道灼熱的目光,便心虛地把腦袋埋進被子里。
「靳先生,不要總是發揮你那不著邊際的想象力,有時間多學學怎麼教育弟弟,免得他日後危害社會。」
「你弟弟碰瓷訛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勸靳先生看好他,再有一次的話,別怪我不顧念靳奶奶的情面。」
靳北洲一愣,這話怎麼似曾相識?
剛要開口,女人當著他的面就打了個呵欠。
靳北洲:……
她伸手象徵性的擋了一下嘴巴,眼角沁出幾滴淚珠。
昨晚被林舒然拉著打了一晚上遊戲,好不容易遇到個不用早起的周末,還被靳南燁攪和了。
容禮現在可沒精神再跟這對兄弟掰扯下去。
「舒然,我們走,回家接著補覺。」
然後看都沒再看靳北洲一眼,大步流星地離開病房。
病房裡頓時只剩下靳北洲和靳南燁兩個人。
靳北洲走過去一把掀開他的被子,盯著那條被高高吊起的石膏腿,「到底怎麼回事?」
少年吞吞吐吐,「就......就剛才那個女人......」
「靳南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感受到他哥隱忍著的怒意,靳南燁不敢再插諢打科,他聲音極低極低地開口,「昨晚上喝多撞大卡車上了......」
靳北洲揉了揉太陽穴,眉心似乎都在突突直跳,他壓下火氣,一字一句道:「從現在開始,你如果再敢脫離我的視線,我讓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
病房外。
林舒然一臉八卦:「容容,我好像錯過了幾個億的精彩瞬間啊。」
容禮問她,「靳南燁的腿怎麼變成那樣的?」
「我問過護士了,這孩子昨天大半夜酒後車禍,人送來的時候還在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
容禮撇撇嘴,還真是親兄弟,跟他哥一個德行!
兩人還沒走到電梯口,容禮的手機就響了,她看了一眼,還是那個沒有備註的熟悉號碼。
她想也想也沒想直接掛了。
緊接著那個號碼再次打來。
一打一掛,來回折騰了三遍,容禮不耐煩地接起,「有事嗎?」
夏威一副質問的口氣,「秋黎明是不是去找你了?他找你幹什麼?」
容禮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秋黎明背著夏威偷偷出來見她,夏威如果知道了就一定會找她詢問。
畢竟秋黎明交給她的東西或許不是很貴重,但卻很關鍵。
容禮懶懶道:「我的社交還要一五一十的跟你彙報嗎夏先生?」
「你用不著迴避我的問題,你心裡那點小九九我清楚得很!你是不是和秋黎明做了什麼交易了?你最好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