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帶雨
早晨的風夾著雨。
早上來到班級,剛放下書包被魚旗拖去四樓......
好傢夥,她沒帶語文書。
跑去四班和魚蝦借。魚蝦說要背誦,然後我們剛好有提綱,魚旗就叫她來五樓拿提綱。本來魚旗是要借的,但是新聞說她要背賞析。我問了魚蝦:「你們沒有提綱?」「沒有」好吧……看來副段長說的是真的,整個年段就我們班有發那個古詩賞析的提綱。於是,魚蝦沒拿提綱就回四班去了。
來了個寂寞。
早讀開始了。看見六班的香姐,往八班門口這邊準備進來,她一進來,我們就問:「是不是走錯了?」畢竟香姐把我們當六班教室走進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她退
她退出去,看了下班牌,說:「沒走錯。你們語文老師請假,晚點來,你們先早讀。」
說完,就走了。
我們沒早讀,因為昨晚語文老師把那個提綱答案拿給遠了。她那時就拿那個提綱出來繼續對答案。
我們把《岳陽樓記》和《醉翁亭記》課內的兩張對完后,語文老師回來了。
她一邊問我們對到哪,一邊又說她兒子還小,她要做完那些事情才能過來,所以比較晚。不過也挺慘的,兩小隻,五歲,大早上八點就要起來。
對完課內的提綱,她說課外的用講評的,就開始講起了。
魚旗借課本也借了個寂寞。
豪不出所料,課好無聊。
想燕姐......
語文稍稍拖了點課,下節化學。淦!
化學她一來就小測那些化學表達式。我還沒背......就亂寫,然後就上課。
下課時,她叫我們去背誦,我前面是我前同桌,她那個元素周期表第6~10個老背不起了。我呢,是個別英文的背不下來。
但是她這次問的挺簡單,就20個元素周期表和銅(cu)、鐵(fe)。
「幾號?」
「41」
「好」
我過了。
后兩節都是數學。蔡老闆:「誒,數學作業。」
「沒帶。」
「噢。」
鬼知道我幾次沒交數學作業了,但我從來沒被記過名字。誰讓他一直要我幫這幫那的。
等小朱來上課,大概等了二十分鐘。我作業都寫了十多分鐘了。
沒等到小朱來,語文先過來通知了。
黃妮:「你們英語老師這兩天沒有課,跑去漳州看病了。你們的數學老師又摔到了,現在在家裡。等會,你們政治老師來看著你們做題。」
蔡老闆:「請原諒我不道德的歡呼下。」
全班看起來挺高興,主三課的老師,一個都不在...
燕姐、嬌姐、小朱。都請假。
我們各寫各的作業,寫哪科的都有,除了數學。
後來語文老師直接打電話問小朱要寫什麼作業,小朱讓她去辦公廳拿了份提綱來給我們寫了。
然後......然後就寫提綱了。
別問我為什麼趴在桌子上寫作業。問就是習慣,還有就是:你喵的,把風扇開那麼大幹嘛,你是覺得風第三組能吹到第一組嗎!
這事要從昨天的昨天開始講:
星期三那天,早上。新聞把風扇開到最大,因為第一組那裡沒有風扇,只能吹從別組吹過來的細微的風。然而我們第三組前面兩桌,既吹風扇又吹空調。要凍死了!我們總不能關空調吧,所以關風扇啊。
但也沒說一定要關到一點風都沒有。關小點也不行……就無語子。
我一去把風扇關小,回到座位。那個風扇沒過一會兒,就又被調到最大風量。就氣人。
那時候,我在睡覺……他們在......
「好心點,把風扇關小點吧。」蔡老闆。
「你不是熱嗎?看,你臉熱到紅了。」新聞。
(這是在反諷,我聽出來了。)
「你......」蔡老闆:我竟無言以對。
我被吵醒,隨便飆了句:「風扇關小點。」
「好人一生平安。」蔡老闆。
......
那天下午,天氣熱到能把人融化。
來到教室,開那個風扇。
新聞就把它關了。
蔡老闆再開,新聞再關......就這樣不知道持續了幾十遍。
「你怕冷對吧,你看你耳朵都凍紅了。」新聞。
「......」
沒了。
趴著寫數學提綱,寫完要交來著。
縮成一團,冷。
「sy......sy。」小湯。
「嗯?」我微微側身,不想坐直,冷啊。
「幫我撿一下筆蓋......啊,不是......」
我看了看,沒看到啊。
「那裡,那個小小的......」他用手指著。
這次我看見了,撿了,丟給他。
不過,原來那個筆尖擰的那個叫筆蓋啊?
「寫完,收上來。我可以拿給你們數學老師,叫他改,我還可以幹嘛?去蹭飯。」語文。
「不行啊。」茶。「他看到我們的卷子,會血壓升高的。」
「讓他多活幾年吧」蔡老闆。
接著語文直接打電話說:「你這個卷子要不要交?」
「不要」全班。
「他們說你看到會血壓升高。」語文。
「他說不交了。」對我們說。
「那還有什麼作業?」語文。
「誒誒誒?」全班。
「那個練習第二單元卷子。」
全班:......
語文:「提前說一下,下周一下午開始改為2:10上課,下周六上星期五的課。你們下下周五可能放假,因為這裡要做考場好像......」
語文老師說叫組長放學的時候檢查陽光課堂。
我寫了,拿給雨過檢查了。
然後,聽到:「sy,sy……陽光課堂借我。」
蔡老闆沒寫。遠不會放過這個報復的好機會的,她肯定會記名字。
我把陽光課堂借他了,然後雨看了,又看了一遍。她發現了奇端。但是她沒說。
就奇怪,遠—語文課代表。蔡老闆—數學課代表。一對冤家。過不去的那種。
因為嬌姐沒來,所以沒人拖課。
回家路上,一邊起床,一邊吃雞蛋漢堡。
突然看到枇杷(地理),問了個好。他應了聲,然後笑了笑。走了。
下午,歷史。
無非就是講課...講課...講課...
就是快下課的時候,歷史老師:「優化設計今晚拿回家做。會寫的寫,不會寫的空著,不要去抄作業幫。」
小湯:「還記得老師昨天說什麼來著嗎?不要把優化設計帶回家做。不相信我們了。」
蔡老闆:「嗯……」
小湯又轉過去還沒問書:「你記得老師昨天說什麼嗎?」
「我昨天沒來。」
「ch尷尬了。」蔡老闆。
體育沒上,我們在教室寫作業。因為下雨...
但我們班幾乎所有男生都下去操場了,然後又上來了,連體育老師也上來了。
「真的是,初二都在上,我們比初二還不行嗎?寫什麼作業,我就浪費這35分鐘,不寫。」蔡老闆。
寫了一節課作業,困死了。
下課...
仙女:「tch,還錢。」
小湯:「還錢,我還欠別人錢呢。」
蔡老闆:「大至,你還欠我三塊?四塊?」
大至:「......」
物理課。
「那個熟悉的xjh又回來了。」蔡老闆。
「嗯?」
......
琳在講話。
舒:「不要講話。」
「她不也剛才體育課一樣。」
「人最少沒像你這樣」
「她就是欠人罵。」
我算是聽懂了:那個記名字的xjh回來了。
物理老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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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鞦韆盪起來,是不是還會回到原來的位置。」物理「不然就上天了。」
「是。」蔡老闆。
「要上天。」小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