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面臨的選擇

席捲的混沌停下，未知的王座奇降，渙散之力扭曲空間，萬物聞之悲鳴，不過這個蔽於混沌之中，只能感覺到散發的王者之威與不斷閃爍著的異樣寒光！

從中一道人影緩緩迫進，拔開混沌霧體，白天然一臉悲鳴的走向妖兒，有說不出的滄桑，腥紅的瞳孔是不知所措，柔軟的目光落在妖兒身上移不開了，嘴唇微張卻說不出話。

空間彷彿凝固一般，死寂沉沉的，還是妖兒率先出聲打破的死寂。

「你多出了什麼記憶？又想要選擇什麼？」

白天然苦笑了下，仰頭看著宇宙的顛倒，若有所思道：「什麼也沒多出，一場是一個輪迴，不過一次又一次碰壁，一次又一次重來，像一個笨蛋把穿洞的杯子，用來裝水，沒水了重來。我很好奇這個宇宙明明是一個為守恆的頻率，一個粒子大爆炸的產物，對於對於創造這個的他，明明可以捏滅再來，為什麼要有我的存在？」

「…」

「我也只是一個小生物，改變不了什麼，就像個人少個人，宇宙的頻率和物質又不會改變，殺生之木又在他手，他想幹嘛？留個攤子給我去度假？」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妖兒不知其理，但可以感覺眼前的人，不是那個屁都不懂得人，不過還是問：「你選擇什麼？」

「…」白天然沉默一會兒，低沉的聲音傳到妖兒耳中。

「你…！」

隨後一無反顧轉身，金光撕開混沌，看似暴力，但照在妖兒身上如羽冀一樣柔弱。

光梯再現，整個如小粒子一般在光梯之上，萬數生靈之光，如一點點星星在漆黑的宇宙中閃爍，這是他們可以做到的唯一吶喊。

伸出手橫在胸前一拉，混沌猶如臣子般跪下為白天然拉開新的大門，宇宙、星系、銀河、恆星、只不過在一念之間，踏上光梯之上，無數飽含靈力光氣的不規則物質，如流星一般飛散，現在宇宙如同還一隻大手托在掌心，這隻手是籠罩他們的主宰！

記憶如同影片般被抽出截斷，白天然踏上光梯緩緩漫走，望著那背影妖兒十分不解他的選擇是什麼，你是什麼。

風暴再臨襲卷光梯，不一會消失了，白天然屹立於中心中，茫然的觀察自體的變化，隨後向妖兒招了招手。

「又傻了？」妖兒歪頭冒了個問號，但又無奈這個局面可一不讓她有興趣。

白天然衝過來，神色允滿歡喜，眼眸中有藏不住的光芒與對妖兒的感謝，手掌握攏暴氣，興奮道：「我進入了初開道，身體中的凝出了小天地，有十顆星辰！」

「嗯，一般吧。」妖兒十分淡然的說，似乎還對此有些不滿。

「嗯，一般？」白天然怔了怔，初修靈力開道分劃出天才與廢柴的等級，一顆星辰可能是廢柴，畢竟後期有機緣誰不一定，但十顆星辰絕對是稱得上天才！

開初道先天星辰越多表明與靈氣接觸轉換，便是越強在修練上有先天的優勢。

「哇，我好歹也是算可以的，天生十顆星辰啊！」白天然不滿的抱怨，卻被妖兒無情的潑了冷水，「就十顆有何驕傲？以你本該的機緣，直衝入道是無疑的，但你卻因十顆而沾沾自喜，你可知宇宙之中有多少能一輕易先天越十的天才？」

白天然一驚，先天入道這是何等天賦，要知道初開道與入道可是百顆星辰的距離！

妖兒不顧面色難堪的白天然如何低落，再次打擊道：「一般常人只要經脈正常，在九歲便可修鍊，但你卻是在十五開始，別人那怕是天賦最差的一顆起步，如今也是甩你一大條街。」

「……」白天然深吸一口氣，「開始修鍊吧！」

「哼。」妖兒紅唇微揚，沒想到他心性還不錯，原本只想打擊一小下他，其實先天入道那叫怪物，十顆也稱得上天才。

空間一轉，妖兒帶白天然回到了房間。

妖兒懶懶得伸了腰，絕美的風景呈現在白天然眼前，不忍一驚失神，妖兒注意到發愣的的白天然，略微不滿道：「你不修鍊在看什麼？如果明天你還沒修練出五十顆星辰等死吧！」

撂下狠話妖兒便上了樓，白天然則嚇出了一身冷汗，真是個可怕又傲嬌的小姐姐啊！

不過五十而已倒也不是很難，在他可以開始修鍊的時候，他便能感受到體內的那一本功法，可以在他身上內使用，而且名字正常多了，也霸道多了。

名為《主宰生靈法》！

白天然盤坐感悟，猶如墨畫一般的黑白之地，一道金光閃閃的小金人，氣勢如虹宛如神邸，舞動身軀行雲流轉，連貫精通毫無瑕疵，每個動作有泰山般氣魂。

動作停止扎步，氣吞山河靈氣如同盤綿的巨龍被吸引金人口中。

這…這是主宰生靈法的第一層！而且為何這金人那麼眼熟？

白天然雖不是很熟悉這部功法，但好歹也是映入他靈識的烙印，自然能一眼認出這個功法。

看了一遍又一遍，白天然起隨著身體發出的節奏，舞打動作，最後的一招發出沉吟！

「啊！」

狂暴的靈氣被白天然吸入口中，隨後打坐練化，以氣凝固，構成粒子化星辰。

半響后白天然陡然睜眼，洶湧的氣息爆出，臉上掛出自信的笑容，雖然沒有成功凝聚星辰，但也半成了，再來兩次，便可以成形了。

砰砰！

白天然有了動力打得更賣力了，砰砰的響聲聲甚至蓋住了他爸他媽房間床上的響聲。

次日，一家子人在享用早餐，當然除了白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