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華國、京城、郁桓and他的錢錢
五月末,微熱清風,比六月中旬涼爽,比四月底炎熱。
機場不見冷清,飛機不見休息。一女孩身著粉紫漸變體恤衫和淺藍牛仔短褲,穿著藍粉漸變帆布鞋,頭戴白色鴨舌帽,黑色口罩真面目,單手推著米色行李箱,走路帶風,留絲清甜。
機場的停車場,一輛普通的銀色蘭博基尼aventador低調現身,車旁站著一個長相蠻不錯的男人。
「郁叔,怎麼是你來接我!」雪星把行李退給郁桓,「不然呢?」郁桓不樂意了,自己被逼著來還被嫌棄,造孽誒。
「翊霂哥人呢?」雪星東瞧瞧西看看,怎麼也沒見著封翊霂人影。
「這裡還有個大活人呢,你怎麼就只想著封翊霂。」郁桓放好行李,看著四處張望的丫頭,有些無奈。
「翊霂哥人呢?平時我出國回國都是翊霂哥接送我誒。」雪星納悶了,挺直腰板,胳膊交叉放胸前,一副大小姐氣派,有一股嬌生慣養的嬌小姐氣勢。
「封翊霂家裡有事,晚上才回來,不然你以為我想接你啊。」郁桓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
「呵呵,心裡翻白眼,你是心裡長了個眼睛咋滴,還翻個白眼,你還不瞎了得了。」雪星的食指和中指指了指眼睛,好似再說我可以戳瞎你的眼珠子。
郁桓慌了,雪星可是說到做到的人。
我怎麼忘記小姐遺傳夫人的讀心術了,要是小姐告狀該咋辦。
當然,小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告狀了。
郁桓心裡越想越怕。
每次和雪星鬥嘴后都是先求饒,每次吃癟,也不長記性。
他腦子怎麼回事,咋那麼笨呢,也不知道咋當上我爹助理的,這就嚇著了。
雪星瞟了一眼郁桓的臉,臉挺帥,腦子不咋好使。
「站著幹嘛呢,還不快走,小心我告狀哦!」雪星開門進車再關門,一氣呵成,車內雪星倚著座椅,頭歪閉目,翹著二郎腿,胳膊交叉胸前。
原本就慌了的郁桓被這操作嚇了一跳,灰溜溜的去駕駛座開車了。
雪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郁桓,剛剛那股和我鬥嘴的架勢勁哪去了,一提我父母就害怕,真不愧是別人口中的烏龜,能屈能伸,伸縮自如,唯有年齡不符合,畢竟人家烏龜壽命長。
雪星的帽子呢?沒丟,一直在雪星手裡轉。
雪星懶散的叫:「郁叔。」郁桓聽著「郁叔」著兩個字就來氣,他和封翊霂同輩大,咋就叫封翊霂為哥,叫他為叔呢。
「郁叔,郁叔。」雪星又叫了兩遍,「啊,是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郁桓面帶微笑,皮笑肉不笑,就算生氣也不敢反抗。
「你這個月工資十萬吧,這個月有沒有扣過?」雪星嘴角微微上揚,郁桓感覺後背涼涼。
「扣過,扣了兩萬。」
郁桓咽了口唾沫。
「那——我若是和父親說,你鬥嘴懟我,你對我翻白眼,你還在心裡說我壞話,你說,你這個月還剩下多少工資呢?」雪星的壞壞小心思油然而生。
「我哩個小祖宗勒,你就放過我吧,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互懟互掐了,你就放過小的吧。」郁桓可就盼著工資了,前幾天他給她老婆買禮物花了不少錢,那都是他的零花錢買的啊,老婆給的零花錢不多啊,上個月的工資都上交了,這個月才剛過幾天,為了買禮物,錢就剩下幾十塊了,他窮到吃土了。
雪星沒說話,閉著雙眸,嘴角就沒下來過,好像在密謀著詭計。
鬥嘴互掐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告狀,每次扣錢,媳婦還知道我每個月工資數目,每個月的零花錢就一百,命苦啊!
郁桓痛哭流涕。
郁桓他老婆咋知道他工資數目的呢?
雪星說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