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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為什麼,……」,姐姐壓抑著傷心且憤怒的語氣低聲向我說:「不可原諒。」
心澤知道現在用正常的說詞是不可能會使姐姐動搖她原本的思想。
不覺間,心澤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姐姐抱入自己的懷中。
「一路上聽老司機的話,可以知道這裡是個弱肉強食的環境,朋友之間也可能會存在被判關係,這裡不存在絕對的信任。」,心澤嚴厲的聲音說道:「而你的溫柔,你的愛用在我的身上就夠了。不要在把你的心給我以外的第二個人!」
liba這下徹底破防了,在心澤懷裡不知哭了多久。也難怪,從小大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說這種話。
公車上那個蘿莉也完美的在自己開學前的第一「任務」中以失敗告終。
「注意點自己的行為,都沒到學校別人都認識你嘍!」,蘿莉的朋友抱怨道。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蘿莉邊自信的邊說邊拿著自己手上的傳單在公車站上發這自己傳單。
社交牛逼真是好吶,說著就上了早班車,而蘿莉在搭后班車。
大學就是不同,各種各樣碩大的建築,這就是高中老師所說的——小型社會。
剛走到校門口就被一堆所謂的「學姐,學長」團團圍住,在人群中,心澤用唯一能和姐姐的一分鐘里說:「有什麼事,手機聯繫……」花沒說完就被托入茫茫人海中。
「我這裡有吃的,沒吃午飯吧,長得那麼帥,髮型也不錯哦!是黑幫老大嘛。」
(心理)心澤:i"mknowlywhatyoumean。我一般不說讓人難堪的話,如果我說了那就是真的想讓你難堪。你們不是善類,而出來裝慈善也是有別的用意。
心澤並沒有理會,只是做了一個「已經懂了」的臉色。對於心澤來說,有一個不會做錯事的工具人也不錯,只要沒有危害到自己的利益,工具人永遠都可以隨便玩弄。
心澤這時也沒料到那幾個人今天就是沖著他來的。
「你是叫幽心澤對吧,反正你就一個皮箱,要不我們就帶你逛逛這裡。好讓你了解了解這大學的美妙之處。」
「行,反正我不急著回宿舍。」心澤一口答應到。(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不應該!)
三點一線游校記,這學校因為靠海,一線過來,折反兩次就可以回到出發點。隨處可見的校車,看著似忙得不可開交。
到處都是人。林間小路,走在一起的是小情侶。游泳池邊,是嘻戲不斷的小姐姐們。籃球場上,是啦啦隊和小迷妹主宰的戰場。足球場上,是不斷揮灑著青春汗水衝刺的「學長」。哪裡都充滿著陽光般積極的正能量!
學校最東邊,海水和天空合為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正所謂: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遠處的海水,在嬌艷的陽光照耀下,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又像頑皮的小孩不斷向岸邊跳躍。那碧綠的海面,像絲綢一樣柔和,微盪著漣猗。從高處看,煙波浩渺,一望無際;而有時,海水就在你的腳邊,輕輕絮語。
大學的探索永無止境……
不知走到哪裡,一個小店旁邊漆黑的小巷子。這裡,非善類常來之地。像一隻黑貓,有很明顯的滴水聲。充滿了嫉妒,仇恨,噁心。我只到,都在你們的預料之中吧,來到了你們的「大本營」。
「小弟弟,上學前爸爸給了你很多money吧。」一人先暴露本性直戳主題發話后哈哈大笑。「把線鈔拿出來保你大學四年帶著陽光微笑過下去!」其他幾個也隨之附和。寂靜之地被幾頭中毒蒼蠅噁心的笑容湮滅。
見心澤無動於衷,上前提手就要往臉上砸。
(心理)心澤:你們是我在這世界見過第三種噁心的人,你們可能不知道吧,我在大門口之所以會跟你們走,是因為我有足夠的把握脫險,底牌也絕對比你們現在的任何一個人多一張。
現在這種情況能不打架就不打架(姐姐討厭我這種暴力傾向,說白了就是我的印象在姐姐的眼裡就像一個不愛說的「死魚人」)。
當手在心澤的頭頂閃過時,心澤就爆血般將血絲集中在眼球,低聲說道「ひざまずけ」(跪下)。那人冷汗像黃豆般大,雞皮疙瘩整齊的豎著。沒錯,他怕了,猶如看到地獄般死人的呻吟。另外兩人見狀不對,連忙上前查看情況。誰知一個不留神,就被心澤紛紛絆倒,把手就是一個360o「打折」,不覺間兩人被物理治服,另一個被精神折磨。
30分鐘后,三人基本恢復原氣。坐在一旁的心澤在思考著,等待著,突然眼前就多出了三個「跪地老鼠」紛紛求饒,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被這所學校逼得走投無路了……
(見他們像吃軟怕硬的人就不算追究)我並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走,我沒太多時間跟你玩過家家。
「終於讓我們遇到好人了,大哥以後我們就跟你混了!」三人留著感激似的眼累齊聲道:「我們不會打擾到你日常作息時間,只願你做我們老大。」
是不是剛剛下手重了把他們的神質打離體了,但也不至於對一個剛剛對自己下毒手的人表感激而流淚。我想應該不是學校把你們逼得無路可走而是你們自己不適應這裡,說白了就是你們不配和不應該存在於此。心澤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嘴上卻說:
「大學總得有人當嚮導,你們沒必要像小弟一樣沒天跟著我,我有一個姐姐叫liba,幫我看好她,有情況告訴我及可。」
「謝謝老大,我們定會圓滿完成任務。」說著就站起來。打我的叫a大,另外兩個一個叫b黎,c露。
「讓我一起回宿舍吧!」心澤滿心「歡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