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龍爭虎鬥——貳
隨著話音落地,只見羅陽把手中的花槍舞動的是風雨不透,快如閃電,而且方圓一丈之內還有白龍飛舞。戴宗羽也更加註意,他知道剛才是用巧計騙得羅陽吃了虧,這下可不能大意,一個不小心,恐怕有性命之憂。
所以戴宗羽飛身而起,喊了聲雷,然後把摺扇一揮,幾道雷光直奔羅陽,羅陽用槍一擋,身邊的白龍就銜住了雷光,接著朝著空中的戴宗羽一刺,白龍帶著雷光是沖向戴宗羽的腳下。
「啊!匿!」話一出口,戴宗羽面前出現一個黑洞,把白龍牢牢吸住,這時戴宗羽想往旁邊一閃,結果戴宗羽閃得慢了半拍,龍頭躲過,讓龍尾在戴宗羽的左肋掃了一下,掉到梅花樁上。
羅陽趁勢猛攻,戴宗羽把摺扇一搖,喊了個「遁!」頓時退出幾丈遠,一邊施法療傷,一邊喊道「霧。」
大霧頓時籠罩演武場,羅陽並不緊張,眼睛閉上用耳朵去聽,同時還對戴宗羽說「戴宗羽,以你的修為,能在我手下待這麼長時間,而且把言出法隨用的如此熟練,確實不一般。但羅某也奉勸一句,趁現在你自己退下梅花樁,在眾位面前你也不算丟人,要是讓我把你打下去,可就沒那麼便宜了。」
說完,羅陽把花槍往空中一扔,接著自己縱上高空握住槍桿,然後猛地向地下一刺。這一槍如同流星一般,帶著火光就下來了。剛一落地,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所有的梅花樁應聲而斷,帶起來的氣浪隨之散開,戴宗羽站立不穩,再加上被氣浪這麼一震,稍微咳嗽了一聲,自然也暴露了位置。
羅陽自是猛追不舍,來到戴宗羽面前一揮花槍,兩人又戰了幾個回合,戴宗羽是節節敗退,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少保果然名不虛傳,宗羽敗了。」說著,戴宗羽撤去迷霧,捂著胸口回到了金靈國隊伍中,剛才羅陽那招,戴宗羽已經躲到空中,卻還是被震得口吐鮮血,就知自己不可能勝過羅陽,所以退歸本隊。
羅陽連勝了兩場,也覺得有些乏力,拄著花槍在演武場上也不像原來那樣狂傲,看了看場外的諸葛辰,說「諸葛辰,可敢上台與我較量?」
諸葛辰在場外看了看羅陽,微微一笑,說「少保連勝兩場,是不是先下來體息一下,待恢復了元氣,你我再戰?」
羅陽運轉了幾個周天後,用槍指著諸葛辰說「哼,少瞧不起我,快快上來,今日你家少保定要與你一較高下。」
「那……我可要得罪了!」諸葛辰來到場上,兩眼中寒光閃爍,看著羅陽,右手不住的掐算。「羅陽,金慶六年九月初六寅時生人,二十一歲,傷官命格,好惡分明,桀驁不馴,今日該你出頭露臉,可嘆遇上我這星士,羅陽,你若不與星士爭鬥,除你大夏國九龍,小輩之中,無一是你對手,要是與我爭鬥,恐怕你要無功而返。」
說罷,略帶心疼地看了羅陽一眼,似乎不忍心與他動手。
但羅陽並不領情,對著諸葛辰是舉槍就刺「我知你星士能逆天改命,但你家少保偏不信邪,今天我就斗你一斗,看槍!」
「唉~」諸葛辰長嘆一聲,衣袖一抖,羅陽就覺得心中一陣慌亂,拄著花槍不住的喘氣,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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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諸葛辰時,眼中就多了些憤怒。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在相識一場,何必拼個你死我活呢?」說著,諸葛辰背對著羅陽,和場外的眾人,擦了擦眼眶中的淚水。
「哼,少在這充什麼好人,著槍!」羅陽強忍著胸中的痛苦,照著諸葛辰的後背又扎。
這時就見諸葛辰猛一回身,躲過花槍然後一把把羅陽抓住,往懷中一帶,使得羅陽一聲驚叫「啊!」羅陽甩開諸葛辰的手,拿槍剛要去扎,心中一陣大亂,感覺心要從胸膛蹦出來似的,跳得十分厲害,頓時冷汗從額角滲出,喘得也更厲害了,要不是拄著花槍,羅陽就要倒在演武場上。
諸葛辰看羅陽如此痛苦,也是雙眉緊皺,對他說「回去休息吧,今日你絕鬥不過我,何必受苦呢。」說著伸手要扶羅陽,卻被羅陽用槍擋下「你,你,可不,哈啊~不要小瞧了我!」
「現在你動一步都困難,又何談與我比試?」說著伸手又去扶羅陽,羅陽還想躲閃,沒想到諸葛辰把羅陽連腰抱起,任羅陽如何打罵,諸葛辰無動於衷。
「放開我!放開。」
「由不得你。」說著,諸葛辰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羅陽把他送回大夏國的隊伍之中,在經過夏文龍的面前時,對他說「三公子,還是你我比試較量為好。」
「哦?看來兄台的星厭之法,對夏某不起作用了?」夏文龍一語道破玄機,諸葛辰也只是付之一笑。
諸葛辰使的這招叫星厭之法,利用周天星辰之力,使得羅陽的招式頻頻失效,但這招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只能對與自身命格和屬相等等相剋的人使用,否則不會奏效。
夏文龍上場之時,夏青龍囑咐道「三弟多加小心,諸葛辰不簡單。」
夏文龍低頭看了看腰間的寶帶,說「明白。」
「三公子,數年前天鋒道一別,你我就沒再交過手,不知這些年下來,三公子修為是否更上層樓。」
「那今天就領教一二吧!」
二人並不多言,戰在一處,說起來,夏文龍和諸葛辰關係還不錯,不僅同年,而且都掌握著族中的寶器,不同的是夏文龍是所有權,而諸葛辰只有使用權。
因此這兩人打起來,在色彩上就很引人注目,諸葛辰周身星光圍繞,夏文龍用水系和金系法門,不時的諸葛辰還引來天雷,二人打得是難解難分。
「諸葛一氏,觀星定命,運籌帷幄,計謀出眾,怎麼?單打獨鬥起來就沒什麼高招了嗎?」
「你夏氏一族,九條龍能擺九龍絞尾大陣,可敵百萬大軍,今日單留一龍,也是孤掌難鳴吧!」二人說罷,又鬥了幾十回合。
「傳聞諸葛一氏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神鬼難測,今日何不讓天下人開開眼界?」
「夏氏的九天圖能收山河社稷,日月星辰,也不妨在世人面前展示展示!」說罷,諸葛辰身形一轉,撤出一段距離,然後抓起一把塵土往空中一揚,說了個敕!剎那間演武場上砂石翻滾,塵土飛揚,從地下升起來十幾個一丈來高的石人,手中各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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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向夏文龍殺來。
夏文龍也不甘示弱,從腰帶中抽出九天圖喊了聲「祭!」,九天圖迎風就長,頃刻間把演武場罩住,隨後就見九天圖中飛出來數十頭妖獸,擋住了石人的去路。
諸葛辰見此情景,手腕一翻,一把鵝毛大扇出現在手中,然後沖著夏文龍一揮,就見那些妖獸身上燃起大火,燒得這些妖獸四散而逃。
夏文龍急忙把妖獸一召回,把隨身的佩劍往空中一舉,九天圖一改剛才的畫面,變成了一片大海。海水從九天圖中傾泄而出,把諸葛辰的石人一併卷進了圖中。演武場上波濤洶湧,海水卻像是被陣法困住似的,根本沒出演武場。
諸葛辰也不著急,立在波濤之上,羽扇往上一帶,海水中竄出一條章魚,觸手伸出海面,要把夏文龍拖到海中。夏文龍手舉寶劍輕輕一晃,九天圖中一隻鯨魚從天而降把章魚囫圇吞下,落到演武場。
諸葛辰羽扇一揮,只見寒光閃過,演武場上的海水瞬間凍結,夏文龍把寶劍晃了三晃,就見海水倒灌進九天圖,九天圖也變換了場景。
二人又鬥了近八十回合,九天圖連換了六個場景,仍未分出勝負,夏文龍這時收回寶劍,九天圖也回到自己手中。諸葛辰一手持羽扇,另一隻手拿著寶器心淚鎖鏈,說「怎麼?不再鬥法了?」
「再打下去,我九天圖中的生靈,就要重新捕捉了,你這掛鏈子可是傳克我這最後一張圖。」
這時就聽諸葛辰冷笑一聲,說「九天圖傳世數千載,連祖境修世都能收到圖中為你所用,何談無兵可派?我看是你學藝不精,無法喚出吧?」
夏文龍也是笑道「心淚鎖不出則已,出則必中,讓人變為任你操縱的傀儡,怎麼到你手中,連我這宗境修士都能躲過?」
「切!」兩人還沒站穩,就覺眼前一黑,同時摔倒在演武場上。這場對決,只能算是平手。
可這麼一來,一干小輩再也不敢登台了,不敢去和大夏國那九條龍較量,天乾峰諸葛皓這回看也夠可以了,就對眾人說「各位,小輩之中,我看無人能與少九龍較量,既然如此,也該你我眾人上前比試才是。」
「想來眾家國君也曾說過,我等比試,不可動用通靈寶器,只比法門,好在天后宮乃是神道場,否則打鬥起來波及方圓何止百里,眾人意下如何?」
其他人一聽,都不在乎,在場的哪個沒較量過,都知道誰有多大能耐,不用寶器對他們來說還公平許多,所以都同意了。
「好,那這第一戰,某家不才,願親往!」諸葛皓說罷,飛身上了演武場上。
他剛站穩,就聽金靈國隊伍中也飛來一人「宗主大人,既是星士比斗,長庚相陪。」
眾人一看,也就得啟長庚了,要是自己上去,誰知道星厭之法在誰身上奏效啊?
「來的卻好,蕭妃娘娘,你我都是星士,比試較量就不能與一般武門弟子,何不學古人先賢,以智退敵?」
「怎麼個以智退敵?」
「來比比你我的祈禳之法如何?」
「願奉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