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邪教教主的苦肉計
言奚拱手說道。
「…做不到…」尉凌寒想了想,最終說道。
「你們帶主子離開,我做掩護!」
言奚對著幾個黑衣人說道,緊接著,一股黑氣,幾人又不見了。
「追!」
尉凌寒說完,就準備去追,言奚立即調用千年寒力,一股陰風,數人倒在地上,她奪了一把劍,和尉凌寒打了起來。
尉凌寒先是震驚,沒有想到,沈言奚竟然深藏不露。
以前在一起時,怎麼沒有注意到,難道,她果真是邪教之人。
「沈言奚,你為何騙我?」尉凌寒感覺心口很痛,他以前,可是為了沈言奚,和那麼多老臣對抗的。
如今,竟是自己眼瞎了?
「我沒有騙你,你們,你和空愨,才都是大騙子!利用我,傷害無羨。」
言奚一邊打退所有去追無羨的人,一邊回道。
此時,她只記掛魏無羨的安危,至於別人,她顧不過來。
「沈言奚,你!」
尉凌寒將劍扔到一旁,赤手空拳打了過去,不知為何,他還是怕傷了她。
言奚有的是內力,但不會拳法,幾下過後,他就把她的劍奪了下來。
不過,言奚內力高牆,尉凌寒根本無法靠近她。
「你放了無羨,我向你保證,無羨再也不做惡了,好不好?」
言奚站在遠處,此時,遠處,有一堆倒在地上的人,都是尉凌寒手下,三番五次地被言奚擊倒,他們的內力本來也不很深此時,都爬也爬不起來了。
「做不到!」
尉凌寒再次打了上來,言奚伸出手心,猛然發力,一股冷風,嗖得就出來了,支打向尉凌寒的胸口,緊接著,尉凌寒向後倒在了地上。
她有些愧疚,又撲過去拉著他的手腕。
「凌寒,我不想傷你,你走吧。」
「沈言奚!」
尉凌寒今日可能氣懷了,他感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玩弄了,趁著言奚到跟前,直接將她摁倒在地。
言奚畢竟是柔弱的女子,從體力上,哪裡能幹到一個壯漢。
月色朦朧,涼風習習,周圍不時傳來青草的香氣。
沈言奚被尉凌寒這結實的身板,壓在了下面。
當然,中間是有空隙的。
「凌寒,你要做何?」
言奚感到兩人離得有些近了,她似乎能感受到尉凌寒的火氣。
在夜色下,似乎這雙眼睛,也帶著火氣。
「告訴我,那是多麼邪惡的人,都要為他賣命?」
尉凌寒說完,忽然趴了下去。
這是零接觸…
言奚感到尉凌寒可能瘋癲了,她試圖推開他可此時,他似乎發現她的秘密,死死地攥住她的雙手,她真的無法用力。
「我們是兄弟,快放開我!」
她很是恐慌。
這尉凌寒,該不會,喜歡她了…吧。
「不放,你能如何?」
夜色,似乎給了人很多犯罪的理由,也像一件黑色的布子,把其他人的眼睛,都蒙住了。
「我不喜歡你,懂嗎?」言奚直言。
一滴香汗,從額頭滑落。
此刻,她滿腦子,都魏無羨受傷的情形。
越急就越出汗。
可這個尉凌寒,就是個豬,太沉了。
「不喜歡我幹嘛總來找我?」
「此喜歡非彼喜歡,你懂?」
言奚覺得,這個姿勢說話,真的好是尷尬。
而且她急著去找魏無羨,身子便像麻花一般,在他身下扭動。
「彆扭了。」他聲音很輕。
言奚忽然感到了他的異樣,來自於結實的腹肌下面。
「你,真愛上我了?」言奚亦聲音很輕。
主要此刻,不管被誰看見,他們倆這樣,都會很丟臉。
言奚說完,尉凌寒立即感到不對勁,他連忙滾到一旁。
言奚才解放出來,可下一秒,她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找魏無羨,又被他攔腰從後面抱住了。
「不要跟邪教教主一起,我就放你走。」
他反拉住她的雙手,把她的雙手摁倒她后腰上,就像給犯人帶鐐銬。
「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去煙花樓找呀,那裡多的是。」
言奚懟道。
「沈言奚,你不準再說這種話,是想幹嘛?」
尉凌寒其實一開始沒有別的想法,可是,這個女人,就幾個動作,就讓他失去了禁力。
「那你放開我,如何?」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找那個邪王。」
「好好,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言奚假裝答應,她只要騰出手,尉凌寒就無法靠近她。
尉凌寒見狀,就真把她放了,誰知她站起來,揉揉手腕,假裝很疼的樣子。
「凌寒,你把我手腕捏腫了,有沒有藥膏?」
尉凌寒信以為真,他立即準備找些草藥,就在這一剎那,言奚忽然就跑了。
她調用內力,瞬間消失在黑夜裡。
「凌寒,長得很好嗷。」
這最後一句話,竟然還飄散在空氣中。
尉凌寒見狀,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沈言奚,就是個狐狸精!
言奚逃跑后,沿著草叢,一路尋覓,可怎麼也找不到魏無羨。
她忽然想起那塊玉,拿了出來吹了幾聲。
幾個黑衣人出現。
「他在哪?」
「主人在前邊客棧,請隨我來。」
幾個人說完,帶著言奚,如幾道黑電,閃了過去。
昏黃的油燈下,幾個黑衣人垂首站在地上。
魏無羨坐在床邊,表情深不可測。
「教主,小主馬上過來了。」
「去外面守著!」
他冷聲命令,捂著胸口。
「教主為何不躲開那一掌?故意讓自己受傷。」一個護法問道。
「蠢!」
魏無羨一個字,對方連忙閉了嘴。都退下了。
須臾,言奚出現在門口,這時,魏無羨躺在床上,他捂著胸口,胸口上還有紅紅的血漬。
額頭上也是汗,她連忙撲了過去。
「無羨,怎麼樣,我幫你療傷好不好?」
言奚心疼得要命。
無羨簡直太傻了,幹嘛不自己逃跑。
「這如何使得?你有沒有怎樣,他們有沒有傷了你?」
無羨拉住言奚的衣裳,上下打量。
「沒事,我和凌寒是朋友,使了計,把他甩了。」
言奚一邊說,一邊準備上床,為無羨療傷。
「你朋友倒不少。」魏無羨一邊褪下衣裳,一邊說道。
言奚見他胸口有一個大大的手掌,一看就知道是空愨的手印。
她很是愧疚,輕輕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