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嚴刑拷打,刑訊逼供!
其實類似太素紅衣這種,妖族的大人物,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深受各大妖族的關注,就跟現代社會的明星一樣。
也就是說。
知道太素紅衣失了清白的,其實不止落日妖王一個。
紫斗仙宗。
那頭天下第二的燭龍老祖,今天罕見的沒有跟自己的兩個小情人,尋歡作樂,而是一個人坐在一座小山峰上。
有些惆悵。
是啊。
到底是當父親的,得知自己的女兒有了男人,怎能不惆悵呢:他的人品怎麼樣?對女兒好不好?天賦強不強?
雖說妖族教育子嗣的方式,是放養,不插手子嗣的任何人生經歷,亦是妖族的傳統,但這跟憂心女兒的幸福…
是兩碼事!
天底下哪有不疼愛自己子嗣的父母?
所以說。
這頭老燭龍實際還是挺想下山一趟,去接觸一下太素紅衣的這個小男人,幫她好好把把關的:如果不錯就罷。
如果人不行…
反正願意接盤的又不少。
以太素紅衣的優秀。
別說只是交代出去一個處子之身,就算她懷孕了,都有不少男性妖族,願意跟孩子姓,只為一親芳澤的好吧?
念及於此。
燭龍不禁將目光投向不遠處,正在修鍊的寧秀,略帶遺憾道:「本來還想撮合下你們兩個的,誰知道…唉。」
說實話。
寧秀的血脈很強,他一開始將太素紅衣安排給寧秀做護道人,真的是想將兩人,撮合到一塊,讓兩人聯姻的。
只是事發突然,現在再去說這個,就有點…
「老頭子,你在那自言自語什麼呢?」
燭龍的呢喃並未背人,寧秀自然是聽到了的,於是從修鍊狀態中釋放出來,皺眉問道:「你想撮合我跟誰?」
「太素紅衣啊,我女兒。」
老燭龍搖了搖頭,嘆道:「不過現在不行咯,她找了個男人,還跟那個男人雙修了,估計你倆是沒戲了。」
如果換作一般的妖帝,老燭龍不會這樣覺得。
因為一般比較強大的妖,無論男女,為了種族延續都會找一個道侶和很多個容器,俗稱:無情的生孩子機器。
這種事在妖族很常見,哪怕是正宮都不會介意,只要不對容器動感情,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但太素紅衣不一樣。
作為她的父親,老燭龍十分了解自己這個女兒脾氣:
別看她平時好像挺在乎族群,口口聲聲將族群延續掛在嘴邊,說的跟只要血脈優質,她跟誰都能上床一樣。
事實上,她一旦決心將自己徹底交給某個人,那是絕對不會再看其他異性一眼的,哪怕對方,真的是一個…
一個非常非常完美的容器!
倒也不是她談戀愛了就不在乎族群了,她依然在乎她的南離王庭,但與此同時,她也在意自己愛人的感受。
畢竟像爽文小說中的那種,女主為了男主,連生她養她的家族都可以隨意拋棄的事,在現實是不可能發生的。
太素紅衣也不是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她只是將愛人與族群,拔高到了同一水平線的高度,她要兩者兼得。
…
聽到老燭龍的話,寧秀神情有些怪異,此時此刻,他很想對老燭龍說:你女兒其實早就跟我在一起了,只是…
你一直被蒙在鼓裡而已。
不過這話他顯然是不能說的,只好緘默不語。
而見狀。
老燭龍還以為寧秀是不甘心,忍不住講道:「要不我去找太素說一說?講真,我感覺你跟她更配些,當然,這就要看你小子,介不介意小太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寧秀眼角一抽,有些無奈:這頭老燭龍,對他好那是真的好,但離譜也是真離譜…有這樣推銷自己女兒的嘛?
「你最好還是別去找他了。」
想想寧秀還是決定打消老燭龍這個念頭:「她現在在道外之地,你找不到她的,而且他的男人…她的男人背景你得罪不起,總而言之,兒孫自有兒孫福,隨她去吧。」
他可不想老燭龍因為他跟青兒對上。
媽的。
那叫什麼事啊?我攛掇人去搶我自己的女人?
操!
寧秀的本意是好的,殊不知,這話落在老燭龍的耳朵里,卻變了味:怎麼聽都有些被輕視的即視感啊有木有?
要知道,修士都是好面子的,活得越久,實力越強的修士越是如此,即使是下界第二的老燭龍,都不能倖免。
偏偏寧秀的話里話外,都透露著一種「你得罪不起太素紅衣那個男人的意思」…所以,堂堂燭龍妖尊這能忍?
當下便決定要與寧凡碰一碰:
「秀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夫?」
「我沒有…」
「不,你有!你在質疑一尊半聖大妖的實力!」
「我…」
「我不聽我不聽,老夫現在就去找太素說道說道。」
「誒,不是,老頭子,你等等!」
望著被老燭龍撕開。
又迅速聚攏的虛空裂縫,寧秀欲哭無淚。
…
青丘山。
自打寧紅衣與冷無嫣走後,寧墨就被迫被狐九心請到了這裡,名義上是作客,實際上,是被後者給軟禁了。
三十六計之美人計:嚴刑拷打,刑訊逼供!
「誒,小傢伙,你就說出你的秘密唄。」
不過這軟禁的過程,卻是香艷至極:只見一張柔軟的大床之上,寧墨手腳被麻繩捆住,呈大字型綁在床頭。
而那隻騷里騷氣的狐狸精,則衣著寸縷,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一邊用玉手輕輕滑過其臉頰,一邊蓮氣吞吐。
輕聲呢喃道:「只要你說出了你身上的秘密…」
「姐姐可以任你為所欲為哦~」
儘管狐九心開口間語氣嬌媚入骨,但從她泛紅的耳根與微微顫抖的嬌軀中,寧墨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根據他前世閱女無數的眼光來看。
這傢伙絕對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不,狐兒!
只是狐狸精天生就會勾引人,這是刻在她們血脈深處的基因,不用學,與生俱來,一生下來,就精通的那種。
不過。
寧墨一點都沒有因此而動容:
「姐。」
「我的好姐姐,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呀?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這麼說,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咯?」連續審了兩天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狐九心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看來不給你點懲罰,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呢。」
寧墨心裡一咯噔,望著狐九心陰沉如水的俏臉,忽然有些不安:她想幹嘛?不會上惱羞成怒,想殺了自己…
一了百了吧?
「喂喂喂,狐九心,你想幹嘛?」
想到這,寧墨開始掙紮起來:「我…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啊,不然我家掌門和寧紅衣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威脅姐姐?好,罪加一等!」
狐九心無視寧墨的警告,俯身親了寧墨一口,旋即竟直接站起了身子,然後,在寧墨詫異與錯愕的目光中。
只見她輕輕抬起一隻圓潤飽滿,白皙水嫩的玉足,對準寧墨的臉…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