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自殺
007真的沒看到,而且腰牌明明一直在她自己身上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特異功能?】
小樣兒的,我還整不了你了!
「王爺,證物在此!!」
司愛嫣手舉著腰牌,滿臉的嘚瑟藏都藏不住。
正廳內的眾人陷入一種奇怪的氛圍中,王妃和孫姨娘詫異又憤恨的表情糾結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王爺在,她們敢怒不敢言。
「王爺饒命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知道。」
小歡頭不停地在地上磕,聲淚俱下的求饒,身子瑟瑟發抖,她真的怕死啊。
「啪啪啪啪······」
陸時沉在鼓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007,他怎麼了?」
心慌慌啊!
這種時候笑什麼?很嚇人的好不好!
【大大,陸時沉好感度增加到百分之10】
這是什麼邏輯啊?
少年腦迴路驚奇!
陸時沉輕飄飄地看了司愛嫣一眼,淡淡的說道:「今天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不準再議。」
「是。」
眾人可能沒有感覺,但司愛嫣被他這一眼看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手心冒汗,突然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司愛嫣,你跟本王過來。」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是準的可怕。
陸王府的後院長廊上。
路過的丫鬟小廝都驚慌的繞著遠路,唯恐自己一個倒霉就被那個閻王似的男人盯上弄死。
現在,這位活閻王就在神色不明的看著司愛嫣。
「說說吧,剛剛怎麼做到的?」
這個小丫鬟還真是一個接一個的給自己驚喜啊。
男人抿著唇,深墨色的眼裡滿是毫不遮掩的新奇。
司愛嫣眨了眨眼,天真的問道:「王爺,請問你在說什麼?」
「呵呵...」一聲低笑囈出口。
這人相貌生的太好。
一雙眼如塞北的夜晚,整片天空都不如那兩顆星星,一笑更是放著光芒,司愛嫣看呆了。
「不說就死。」
一潑冷水從頭澆到尾,心裡那是拔涼拔涼的。
狗男人!平淡,冷漠,沒人性!
白長了一個好皮囊,暴殄天物!
「王爺,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打死不承認。
司愛嫣可憐兮兮的縮在角落裡,眼圈泛紅,看起來委屈到不行。
陸世沉神情頗為可憐她的樣子點了點頭,下一秒。
大手一揮,聲音毫無起伏,「來人。」
「蹭蹭蹭」的幾下,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兩個黑衣人整齊的彎腰拱手站定在司愛嫣前面。
「主人!請吩咐。」
齊刷刷的聲音響起,一看就是平日里訓練有素的練家子。
「找塊空地,拖下去埋了吧。」陸世沉的語氣就像是拔個蘿蔔一樣輕巧。
「是。」反手擰住司愛嫣的胳膊,和拎小雞仔一樣的準備押下去。
司愛嫣看這架勢,瞬間打起了精神,用力的掙扎著大吼道:「王爺,別殺我,我想起來點事情。」
陸世沉如沐春風的笑容掛起,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鄰家大男孩兒般的和司愛嫣擺了擺手,「再見啦!」
現在想說?
很可惜,他不想聽了。
黑衣人繼續不留情面的拖著司愛嫣往前走。
「哎呀呀呀,大哥輕一點兒,我這胳膊經不起這麼大力,一會兒該折了。」
司愛嫣抓住時機雙腿勾住長廊上的柱子,轉頭看向陸世沉的背影,咽了口口水。
「王爺,其實剛剛那個是我的祖傳技術,我現在也要死了,能不能讓我再給您展示一次啊?」
男人離去的腳步絲毫沒有停歇。
「陸世沉,我給你展示一次,你要是不滿意我就自己弄死我自己。」
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小丫鬟極力展現自己的樣子可能是碰到了陸世沉的哪個點,又或者是他最近實在是太無聊了。
總之他同意了。
司愛嫣氣喘吁吁的跑到男人的面前,挺起胸膛保證,「我這技術,王爺你絕對沒見過。」
陸世沉不置可否的伸手,示意她開始。
司愛嫣左右看了看旁邊隨時可能弄死自己的黑衣人,還有不小心經過這裡又像是見鬼了一樣的下人,表情糾結的沒開口。
她這個技術吧,神奇是神奇,但必須要有撲克牌。
陸世沉也看著她,黑眸深沉,沉默不語。
氣氛詭異的低壓······
司愛嫣咬了下嘴唇,謹慎的開口問道:「王爺,請問您家這邊打不打撲克?」
······沒表情
「又或者打牌?」
「一副五十四張牌的那種,jqka知道么?」
用手比劃了一下撲克牌的形狀大小,她覺得有可能古代和現代的叫法不一樣。
陸世沉平靜的看著她,額角的碎發被風吹起,「你是在拖延時間么?」
什麼撲克,什麼打牌,他前所未聞。
司愛嫣泄了氣,「那我需要紙和筆。」
陸世沉的臉上覆蓋著寒霜,不耐煩的道:「沒有。」
「······」怎麼就沒有,這麼大的王府會沒有紙筆?!
不給就不給吧,摳死你得了。
「那您請跟我來。」
薄唇一字一句的蹦出兩字,「不去。」
淦!忍無可忍!夠男人!
司愛嫣本來是想給他展示一個自己拿手的魔術,奈何這個陸世沉實在是不配合,那就只能來個簡單的現在就能變的了。
隨手的拿起路邊一塊小石子,在陸世沉眼皮底下晃動了兩下。
「您看好了,這是什麼?」
「······」
就知道他不會捧場,司愛嫣也不停頓等他,自顧自的開口:
「您看好了,我能把這個從嘴裡吃進去,然後從後面拿出來。」
小手從嘴巴到脖子繞了一圈,最後一臉神秘的從脖子後面把小石子拿了出來。
「哈哈哈哈,怎麼樣?」手輕輕拍了幾下,鼓掌。
尷尬肉眼可見,沒人捧場只能自己捧自己的場了。
這個季節外面的天氣其實是有點熱的,但是現在司愛嫣卻是從心底感覺到冷,深入骨髓的冷。
陸世沉看了她自說自話好半晌,后朝她走去,微微彎腰,在距離她的臉頰不足兩厘米處停下,嘴角掛起了一抹邪笑。
「我現在倒是開始期待你怎麼自己弄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