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玄乎乎的術法
司愛嫣要是知道陸世沉是這麼想的,估計更是不敢教給他了。
因為她這個東西就是個障眼法,說白了就是一個簡單小魔術,還是現代忽悠小孩兒才會玩的那種。
「王爺,老實說,我這個技術其實是一門玄學,它不是單純靠自己勤學苦練就能學會的。」
司愛嫣不想很快的教會他,不然還怎麼刷好感度啊?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何況他那麼變態一人,教會他之後不還的弄死自己啊!
「那本王要怎麼才能學會?」
陸世沉的黑眸不解的眯起,他是有點半信半疑的。
司愛嫣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捂住嘴,點起腳尖靠近陸世沉,「您低下頭一點。」
陸世沉奇怪的看著她,微微彎腰。
司愛嫣謹慎的趴在陸世沉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這個技術是我們家祖傳的,需要感動上天才可以的。」
呼吸潮濕的熱氣突然噴洒在耳側,男人皺眉的後退了兩步。
司愛嫣以為他不信,信誓旦旦的指天發誓,「王爺,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就讓我再也不會這門技術。」
反正就是個小戲法,不會就不會,能有什麼的。
陸世沉的眼底神色閃了一下,轉瞬又恢復以往,清冷的問道:「那你說說,怎麼感動上天?」
司愛嫣眼神一亮,魚兒上鉤了,有戲!
「你就站這裡說,沒人聽得見。」
陸世沉看著她還要往自己耳朵邊靠的姿勢,大手及時拉住她。
司愛嫣點了點頭,神秘的道:「您需要把這個入門級別的技術先摸上七七四十九天,全部記在心裡。」
怕他不信又接著開口道:「這是基礎,學會了這個您就會有一個飛速的進步了。」
男人目光落在司愛嫣粉嫩的小嘴上,「什麼入門技術?」
這些東西和說法都是陸世沉沒聽說過的,若不是今天親眼看見了她的技術,他也不可能在這裡和她廢話。
「我一會兒給您做一副撲克,您要先學習那個。」
司愛嫣也是在知道這個時代沒有撲克牌之後才敢這麼說的。
新奇東西總是能唬人一段時間的。
反正先忽悠了再說吧,能挺多久是多久了。
「那就開始。」
陸世沉這段時間不打仗,一直在所屬地範圍內待著,閑的不行,倒是對司愛嫣這個小丫頭說的技術感興趣起來了。
······
司愛嫣在陸世沉的書房內,足足畫了有一個小時,才終於把一副算得上撲克的紙片做了出來。
「好了,王爺,這就是撲克。」
小手掐著撲克,一張張的展示給陸世沉。
「這裡面呢,一共有54張撲克,除了這兩個大王小王,剩下的都是每種四張。」
她還特意找了帶顏色的筆勾勒了一下大王和小王的區別,就怕太粗製濫造混不過陸世沉這一關。
「你給本王看這些做什麼?」
陸世沉質疑的眸子定在司愛嫣的小臉上,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
【大大,提示一下,男主想弄死你。】
嗯?
司愛嫣緊張的抬頭,看向陸世沉,沒什麼變化啊?
「怎麼就要弄死我了呢?」
【他不相信你,耐心快到頭了。】
···什麼毛病啊!
性格不好,脾氣不好,還沒有耐心!
司愛嫣明白了,決定是時候展現一下自己真正的實力,來震震這個男人。
「王爺,現在您看下這張牌拿住了,然後從這幅牌里隨便選一張記在心裡不要告訴我。」
陸世沉大手捏住了一張紅桃3,目光落在司愛嫣小手上的一副牌里,表情意味不明的點了點頭。
「吹口氣!」
牌伸到陸世沉的嘴邊,司愛嫣故作神秘的示意他。
男人黑色的睫毛壓低,嘴角輕勾了起來,一瞬間司愛嫣不用提醒就感受到了殺氣。
「好的不吹了,那不要眨眼,見證奇迹的時刻來了!!」
陸世沉的頭微垂下,一會兒看向自己的手中牌,一會兒又看向司愛嫣手裡的紅桃三。
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向這個小女人。
她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在自己的手裡調虎離山,還是在自己高度集中警覺的情況下,這連軍營中武力值最高的將軍都做不到,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現在自己手裡的就是他剛剛目光鎖定的那張牌,要說沒有什麼玄學迷術的話,那就是她這個女人會讀心術。
「王爺,怎麼樣?」
司愛嫣看著男人沉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初步計劃還算成功。
「我這個其實就是基礎入門技術,您要是心誠的話,肯定會比我厲害。」
細白的手指誇張的撩了下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鬍子,司愛嫣如果有根尾巴,現在早都翹到天上去了。
「是么?」
男人漫不經心的放下手中的紙牌,修長的大手落在司愛嫣的發頂,輕輕的撫摸了兩下,眸中反射著莫名的光澤。
司愛嫣渾身的汗毛豎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一步走錯了,這男人的殺意太明顯了。
怎麼剛剛還好好的,這麼一會兒就又想弄死自己了呢?
小心的微笑抬頭,無視自己被男人磨蹭之後凌亂的頭髮,謹慎的問道:「王爺,那您說說什麼時候開始學習啊?」
她能怎麼辦?她還能怎麼辦?
根本不知道人家為什麼起了殺心,那不是就只能裝作不知道嘛!
單純無害的小白兔人設適合目前的自己。
陸世沉幾乎是沒給司愛嫣反應的時間,大手從她發頂拿下直奔她的手腕,五指用力的捏住。
然後一拽······
「嘎巴」一聲脆響。
「啊!!」尖叫。
「卧槽!疼死我了啊!!」
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響起,她的小細手腕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噹啷下來了。
司愛嫣不敢相信的看向罪魁禍首————陸世沉。
對方似乎也沒想到她對一點反抗都不做,也在一臉沉思的看向女人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掰斷我的胳膊幹什麼啊?」
淚珠順著雪白的臉頰啪嗒啪嗒往下掉,另一隻完好的手一巴掌呼在陸世沉的肩膀上。
【大大,冷靜啊!】
【別打他啊,激怒了怎麼辦?】
「我現在還怕激怒他么?我不激怒他都被他掰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