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個那個
奪筍呢!她就知道!
這狗男人想一出是一出,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承認,扭過身還說為自己做主,心疼自己?!
陸世沉不要臉,天下無敵。
男人手有點生疏的輕撫了幾下司愛嫣的腦袋,側過頭低聲的哄道:「不哭了,好不好?」
「嗯···」
她也不敢不聽話啊。
抬起頭看著陸世沉一片狼藉的外衣,愣了一下,急忙心虛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歪頭看了眼肩膀處,眉頭一緊,又鬆開。
黑眸看向女孩兒,唇角兀自挑了下,「沒什麼,你不哭了就好。」
「好了,本王還有事,你先去前院吧。」
陸世沉話也沒說明白就急匆匆的走了。
「哈哈哈哈,他有潔癖,裝什麼啊裝。」
司愛嫣看見他著急回去換衣服的背影就想笑,內心估計噁心的要死了吧,還強撐著走深情路線,膈應他真痛快。
【大大,你沒聽見他讓你去前院么?】
「聽見了啊,去前院又怎麼了,去前院···卧槽?!」
【你才反應過來。】
陸世沉的前院就相當於公司的人事部,全府人都知道他的院子從後門進出,前院就是辦公加入職的地方,不是他的人不能去。
違令者死!!
「陸世沉的意思是要我留下,在他的院子里?」
司愛嫣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問著007.
距離產生美,自己離他這麼近,天天眼前晃悠還哪裡來的美了。
更何況經歷了剛剛那一出,她覺得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兩說了。
從太陽高掛等到太陽西下,陸世沉一直都沒有再露面。
司愛嫣等的實在是百無聊賴,拿著根狗尾巴草在地上畫小鴨子。
「007,你說他是不是就打算這樣憋死我啊?」
陸世沉院子里的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挑選的,每一個都是啞巴,跟他說八百句話都不會回上個一句的。
【來了,男主來了。】
高大的身影從拐角處走過來,寬肩細腰大長腿,陸世沉那份不可逾越的無形傲氣震懾著人心。
司愛嫣緩緩的眯起美眸,濃密的睫毛在傍晚的微風下搧動著,看著男人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
「王爺。」
敢怒不敢言,自己等他一下午,人家可好,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陸世沉慵懶的掃了她一眼,點點頭,道:「進來吧。」
前院的正房是他平日里辦公的場所,閑雜人等從不敢輕易踏足,這是他給司愛嫣的「特殊待遇。」
貝齒咬著下唇,跟在男人的身後,怒瞪著他的後腦勺。
有什麼了不起,架子擺那麼大有什麼意義啊?
不還是個變態!
「哎?」司愛嫣詫異的盯住陸世沉的頭髮。
男人的髮絲在夕陽的照耀下閃動著盈光,仔細看還能看見潮濕未乾的痕迹。
「007,他不會是洗了一下午的澡吧!哈哈哈哈。」
【男主潔癖,估計是受不了你的化學加物理攻擊。】
「也是,臭豆腐一身味兒,再加上鼻涕眼淚的,想想確實有點兒噁心人。」
這麼一想,心裡等人浪費時間的霧霾瞬間散去不少。
這男人到現在連頭髮都沒幹就出來了,他這一下午是洗了多少遍的澡啊?
不至於吧·······哈哈哈哈
突然想起上次自己強吻他,她嘴裡可是還含著鼻涕呢!
說起來他那時候能給自己留一條小命,看樣子真的是網開一面了。
「好了,開始教本王學習技術吧,你講講看。」
王爺大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下巴指了指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命令匠人打造的撲克牌。
「我去,這個材質,怎麼做出來的?」
小手摸著一張張的撲克牌,做工精細,手感冰涼舒服,比自己剛剛那個紙片軟塌塌的看起來高大上太多了。
司愛嫣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材料,反正直覺看來肯定很貴。
「這個也可以吧?」
陸世沉看著有點財迷樣子的司愛嫣,出口打斷她的驚嘆。
小丫鬟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丟人。
「可以,這也太可以了。」
司愛嫣現在充分懷疑這玩意兒有極大的可能是用真寶石刻出來的,畢竟古代不造假啊。
「以後你就安心的在前院為本王教學。」
陸世沉一句話下來,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你就住在本王隔壁那間房,離本王近一點睡覺。」
陸世沉暗色的唇角微微上揚,摺扇甩開,遮住了那抹隱晦的譏笑。
說道這裡,司愛嫣才發現,陸世沉的院子裡面居然沒有女人??
這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吧。
難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
陸世沉什麼樣子,她來的第一天就見識過了。
他沒問題,相反還生龍活虎的很。
「王爺,您這麼安排不會有人吃醋么?」
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問了。
司愛嫣和陸世沉相處這幾個回合下來,覺得他應該不至於會介意這種問題。
陸世沉淡淡道「我不喜歡女人吃醋。」
得!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你不喜歡人家吃醋人家就不吃了么?
萬一吃醋背地裡整我,你能怎麼辦。
「王爺,那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啊。」司愛嫣眼珠轉了轉,「就是我住的位置還是不變,或者我出府,然後在外面教您?」
女人天性就是愛吃醋,小心眼兒的。
更何況在殺人不犯法的古代,人家王妃姨娘的,隨手不就捏死自己了么。
她心裡有數,明白自己不可能次次都僥倖逃過。
「不行,你就挨著本王住。」
陸世沉根本不給她任何希望,一句話直接定下來。
司愛嫣瞥了眼男人的神情,還是那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但是她就總是覺得有點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兩人不經意的對視上了一瞬,司愛嫣看著他,心底忽然就蹦出來一個有點讓人難以置信的理解。
「王爺,請問您是不是想,那個那個我啊?」
一句飽含歧義,又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脫口而出。
陸世沉:「···什麼意思?」
那個那個?
司愛嫣展顏一笑,悄咪咪的一隻手遮住嘴巴,「就是您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