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感言
感謝大家支持!
本來想給小說一個完美的結局,但愛而不得是人間常態。我沒有想到,這本小說有那麼多的人看,在你看到這本小說時,我就已經非常雀躍了。
有很多次我想放棄,沒有人評論是真的難熬,每次我打字時,都在想,希望我一發出去,就會有人評論。一句簡單的鼓勵,但一想到如果半途而廢,自己筆下的角色沒能有後續,那將是無比遺憾。
寫著寫著,小說就變了味,看著那文字,我覺得我可能與寫作無緣了。最初的寫作動機時賺點小錢,而現在只是將他們的故事寫給大家看。現實卻是我沒有寫出精彩的故事,我申請簽約已經好幾次了,但還是沒有通過。
每次拒簽,不免難過,但想寫出好的作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對此,我會努力寫出更好的作品。
對於女主的話,我本要塑造一個女將軍的形象,但心裡煩躁,把女主給寫偏了。這是我的遺憾之一,其實我挺喜歡病嬌那樣,但文筆不足,沒能塑造得好。
謝謝,《盛世悸動》於今天起,不會再更新了。
即使沒有人看,我也會一直寫下去。
《絳吻》見!
在黑夜裡,無人知曉,我愛過你。
「報告,沈重錦……他跑了!」來人呼吸急促,彷彿下一秒就斷氣了般。
「什麼!」
座上的人皺眉,來回踱步,說:「快,召集人馬,一定要把他給我捉回來!」
「是。」
晏雲墨知道這事,主動請纓。特案組的人忙得暈頭轉向,可還是沒有查到有關沈重錦的任何消息。
「組長,對方不知用了什麼技術,一點消息都查不到。」
「算了,你們先吃點東西,等下再查。」
目前,唯一可知的,沈重錦,男,其他一概不知。晏雲墨在電腦上,打著字,終於找到了一絲線索,還是好幾年前的。
等特案組吃完,他們便往沈重錦的故鄉,看能否查到更多。
白雲鎮,路上草木瘋長,車開到一半,就只能步行。走了多遠,特案組的兩個女生,就說走不動了,無奈之下,只能停下歇息。
水所剩無幾,頭頂的驕陽,多了幾分熱氣。走走停停,天色漸晚,風聲、狼嚎聲交雜,女生手牽著手,瑟瑟發抖,其中一個人說:「組長,我們得找個地方休息。這裡狹窄得帳篷都搭不了。」
「那我們快些早。」晏雲墨主要怕那兩個女生跟不上,也就放慢了速度,但現在不得不快,不然,夜晚要是出現野獸之類,不好對付。
一個黑影好像從眼前閃過,他拿著手電筒,四處觀察,卻沒發現人。轉過頭時,看她們都紅著眼。
「組長,我眼睛好疼……」
「我也是……」
晏雲墨走近,聞到一股洋蔥的味道,說:「拿水清洗一下。」
她們洗完后,害怕起來,緊跟在晏雲墨的身後。晏雲墨說:「怎麼會有洋蔥?」
「這裡沒有其他人。」
「所以有人知道我們的目的,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
他看向身後幾個人,她們慌了神,連忙說:「組長,我們可是自打你上位起,就一直跟著你,絕無二心。」
「嗯。」
「我沒有懷疑你們。」
走了許久,不遠處,有一座房子,且有燈光,顯然是有人家的。「組長,我們去問問,看能不能借宿一晚。」
來到房前,一位老太太攙扶著拐杖,向他們走近,說:「你們是誰?」
「啊……老太太,我們想到白雲鎮去。但天黑了,不知,老太太,您能留我們一晚嗎?」陸政問道。
老太太不知是聽不見還是如何,沒有表態,他們站在這裡,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陸政,人家老太太可能聽。不見,大點聲。」一個女生道
陸政加大了聲音,老太太生氣說:「叫什麼老太太,我沒那麼老,你們走吧,我這裡不歡迎。」
「……」
他臉色青黑,不叫她老太太,叫什麼,難道叫姐姐。
「不過,我倒能留他們幾個。」
晏雲墨說:「小姐,您好,我們是一起的,他不是故意的,如果說擾了您,實在是抱歉,但……」
他還想說,但老太太掐斷了,說:「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讓他也留下。」
這是個看臉的時代,陸政心想。
走進門,才知道這裡是真的大,壁畫上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天然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白色的紗簾隨風而漾。
老太太將房間鑰匙給了他們,兩個女生睡在一起,陸政害怕,不敢一個人睡,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晏雲墨勉強讓他過來睡,得了允許,他抱著被子就睡在了他下面。晏雲墨是個易醒的人。他呼呼的聲音,擾得他不能入睡。
他煩躁地用枕頭罩住自己的耳朵,但還是能聽到。陸政醒來,發現晏雲墨早已起床。他正準備出門,感覺腳下硬硬的,帶血的骷顱頭,還有眼珠子,啊……
晏雲墨見陸政遲遲沒有下來,上樓去叫他,卻發現門打不開,裡面反鎖了。他用力拍打著門,沒有回應,不應該,這門是輕質材料,沒有隔音效果,裡面的人是能聽得到的。
他跑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找到人。陸政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嘴被黑色膠布粘住,手被麻繩捆住,他從縫隙里看到了晏雲墨,他想大喊,卻發不出聲音。
晏雲墨下樓,大門也打不開,外面是上鎖了。當務之急,要找到他們才行。
十二個房間,四個人,三個人……
他從抽屜里,拿來一張紙和筆,寫出了所有的可能性,他走完十二個房間的時候,第六個房間的可能性最大,第一個房間的可能性最小。
概率是這樣的,但是他偏要反著來。晏雲墨在第七個房間停留了一會,向一號房間走去。打開門,他四處查找,沒有發現什麼,是他推測錯了嗎?
壁畫那裡沒有機關,在他轉身離開,他聽到輕微的撞擊聲,是陸政。陸政也聽到了腳步聲,撞擊聲愈加厲害。晏雲墨的聽力極好,再大些就能找到。
突然,晏雲墨下面的地板一開。他掉了下去,晏雲墨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手上蹭破了點皮。四周黑暗,他緩慢沿著地面前行。
一道亮光后,他睜眼看到了兩副棺材,那棺材蓋已經打開,他走近一看,一股腐臭味蔓延至鼻尖,裡面的人是那兩個女生,她們的眼睛滿是血,渾身已經焦黑,只有那兩條項鏈完好如初,因此晏雲墨夠認出她們。
他要將她們帶走,可在一瞬間,融化為了水。晏雲墨的手顫抖起,不是害怕,而是沒能保護好她們。
他撿起那兩條項鏈,繼續往前走。等他走出時,衣服已經濕透了。可他一看,回到了原點。
晏雲墨更加確定,陸政在一號房間。有了經驗,他謹慎地走,要是再重來幾次,陸政的安全不能保證了。
時針轉動著,「滴……」一聲,他取下壁畫,才看到壁畫後面是一個鐘錶,十二點。
正前方,晏雲墨向前走,他摸向那面牆,原來這牆可以推倒。晏雲墨用力推,那牆就倒掉了。
我想成為你唯一的的解藥,讓你只能依靠我。
一眼見到那黑色箱子,上面血跡斑斑。一摸,一層厚厚的灰。裡面一定是陸政,他需要儘快打開這箱子。但他看到那鎖,密碼才能打開。
他用堅硬的東西,想弄壞這箱子,卻沒多大用處。
會是什麼密碼?
他查看四周,看到桌上有一張紙,上面是兩道數學題,第一道是cos(-15o)=5第二道是sin20ocos10o-cos160o10o=2
晏雲墨看到這兩道題的答案,忍不住笑了,也不知寫的人是怎麼想的,這種基礎題都能做錯。
寫出正確答案后,轉身看那箱子,竟被打開了。晏雲墨走近,確是陸政,晏雲墨扯掉他嘴上的黑膠布,說:「陸政?」
「組長,太好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忍不住乾嘔起,他本是相信科學的。
陸政告知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又問道:「組長,她們呢?」
他低著頭,說:「她們……」
陸政說:「一定是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目的,不讓我們找到沈重錦!」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讓人促不及防。晏雲墨搖了搖頭,對陸政說:「我想知道那人是誰,但現在,我們得離開這裡。」
「我已經清楚這裡的布局,沒有任何吃的。」
這就像固不可摧的牢籠,裡面的人費盡辦法,也無法出去。
陸政緊皺眉頭,起身,看了看,沒有一絲光,房間是一片漆黑,壓抑,死寂。
「我們還能撐多久?」
「看情況。」
晏雲墨回到那個房間,還有一瓶水和幾包壓縮餅乾。他將那唯一的乾糧,給了陸政。
「謝謝,組長,你也吃啊。」
「不餓。」
這是困在這裡的第五天,他們已經沒了糧食,最後一滴水也喝完了。
「真的就沒一點辦法嗎?」
「組長,再這樣拖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們不能死。
第七日,那扇緊關的門被打開了,陸政雙眼迸發出光,會是誰,他有些許的期待,是那老太太。
「你們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陸政見到那老太太,原本絕望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但聽到她說的話,卻十分疑惑。
「你不記得我們了?」
「你們私闖民宅,我要報警。」說著,還去拿電話。陸政連忙說:「老太太,是你讓我們歇一晚但不知為何。一起來,發現門關了。所以……」
老太太看著他們的眼睛,企圖看出他們在撒謊。
「可我不記得,要你們歇一晚。」
在一通解釋下,老太大才勉強相信。晏雲墨一直盯著她,如果是海茲墨爾患者的話,肯定不記得他們。但也不能排除她是故意的。
一時之間,他們僵持了一會。這時,老太太道:「許是我記性不好了,那我給你們做點吃的啊,你們就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說著,向廚房走去。
陸政說:「廚房,吃的?」
她手上沒有拿什麼東西,而且晏雲墨也說過這裡沒有任何吃的。
晏雲墨知道他的疑惑,示意讓他跟在她身後。一路來到廚房,只見老太太割下自己大腿處的肉,一刀一刀的切,放入鍋中,還聞了一下,露出詭秘的微笑,正朝向陸政。
陸政看到那微笑,雞皮疙瘩落了一地。他閉上眼睛,還是剛才那幕,鮮血淋漓,她還吸允著手指的血。
「快好了呢……」
就連晏雲墨看到,也忍不住乾嘔。在《十宗罪》也看到過煮人肉吃的變態,這可是用自己的肉,而且是他親眼看到的。
對視一眼,他們要離開這裡。
「我不是說過要你們在廚房等我嗎?」
「你們來做什麼?」
陰森森的話語傳入他耳朵,他的背脊涼了一大截。「組長,我……我怕……」
晏雲墨微笑說:「老太太,我們只是餓了許久,順著味道,就來到廚房了。」
「這樣,等我一會兒。」
陸政見那老太太面目表情,慌得不行,她就不疼嗎?他的關注點不是這個,而是該怎麼走。
晏雲墨見大門沒有關,拉著陸政從大門出去。老太太聽到了聲音,下樓,黑色瞳孔變成了紅色,眼底可見的瘋狂,吃掉,吃掉……
陸政緊跟在他身後,晏雲墨說:「陸政,我好像聽到了那人的腳步聲。」
「好像越來越近……」
「組長,我們分頭跑!」
岔路口,他往左邊去了,而陸政從右邊去。
老太太往右邊走,晏雲墨沒想到,這老太太拄著拐杖,為何卻跑得如此之快。
他往死里跑,直到沒有了老太太的腳步聲。晏雲墨癱坐在草地上,自從接手尋找沈重錦的任務,每天都變得玄乎起來,靈異事件接連不斷。
他看向後面,想起陸政,希望他沒事。以為能離開這裡,卻發現回到了起點,老太太的家,晏雲墨是怎麼也沒想到。那房子亮著光,突而,聽到一聲尖銳的慘叫聲。
想衝進去,卻被別人拉住,是陸政。「噓。」陸政趕緊拉住他,「你不要命了?」
陸政他往後一看,覺得他熟悉又陌生。陸政拉起他的手,說:「我找到了能出去的地方,你跟我來。」
確實,他離開了那間房子,沒有再回到起點。他說:「陸政,你是怎麼知道的。」
「走出來的。」
無言,抬頭看月,眼底的倦意無法掩藏。但又擔心安全,陸政說他來守著,晏雲墨便入睡。
這晚睡得著實安穩,待他醒來,看到陸政還在睡。他沒有搖醒他,口有點乾燥,他起身去尋找。走了許遠,才發現一條小溪,他用摘來的荷葉,弄了點水,便沿著來時的路回去。
「陸政,醒了。」
晏雲墨將水給他,他接過道謝。有了水的補給,就有了上路的力氣。
他們加快腳步,得早些到白雲鎮,以至於又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組長,我有些走不動了……」
「嗯,歇會。」
一路走又休息,耽誤了不少時間。但還是到了白雲鎮,看著那大大的『白雲鎮』,晏雲墨懸著的心放下,總擔心在路上會出現意外。
走進來,村民熱情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