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 摸揉切滾點搓按

24章 摸揉切滾點搓按

「如花沒有胡說。」霸如花認真道。

「你為何這樣有把握?我便沒有看出來。」司徒城城道。

「呵呵,八嬸,你還記得你我出房時,見他二人輕聲私語嗎?」

「記得,如何?」

「他二人神情如何?」

司徒城城眼睛微眯,思索了片刻,道:「都在笑,別的沒有什麼?」

「他二人談笑時瞧向對方的眼神就不同於你我現在。」

「如花,你一個粗枝大葉的傻丫頭怎會去注意到這等細小之處?你是在逗你叔嬸吧?」唐夢銀道。

「如花沒有說假話,因為如花見過這種眼神。」

「在何處見過?」

「兩年前我娘病重在床,村中霸如菊常來我家探望,她離去時我爹送她,二人在院中說話時眼神就如今日的花大姐與那師弟一般無二。」

唐夢銀與司徒城城聞言相顧片刻,道:「那又如何?可能你爹還有那花珠珠與人說話時都習慣用這種眼神。」

「兩天後,我爹與那霸如菊被她男人捉在床上了。」霸如花道。

「啊!」唐夢銀與司徒城城同聲驚訝出聲。

「後來呢?」司徒城城問道。

「二人被俺爺爺雙雙打斷腿,直養了三個月方能下床。」霸如花答道。

司徒城城歪頭思考良久,道:「只是巧合罷了。我見那花珠珠言語相貌該屬極守婦道之人,如花應是看錯了。」

「嘿嘿,八嬸,如花不與你爭,俺會證明與你看的。」

第二日,司徒城城來至唐家,見到霸如花便問道:「如花,你何時證明花珠珠與那師弟之事吶?」

「呵呵,八嬸的記性尚不如俺呢,那師弟昨日便隨他師父出門醫診,尚不知幾日返家?八嬸暫且等些時日,俺自會有法讓你知曉。」霸如花笑道。

司徒城城見霸如花笑中竟帶狡黠,不由得對她的話信了幾分。

欒水流皺眉坐在自己的醫館內,心緒始終不寧,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半年前,有一名喚陶曖的婦人尋到醫館,說是Ru房一直脹痛。欒水流把脈詢問病狀后,言稱陶曖應是氣血不通順所致囊腫,吃幾幅中藥,再配合他特殊手法的按摩,絕對會痊癒。

從這日起,陶曖每天一早都來接受欒水流的特殊治療。按照欒水流的意思,陶曖必須去掉小衣,他的手只有接觸到陶曖的根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囊腫的狀況,並據此變換自己的按摩手法。

但陶曖堅決不同意,說如果不隔小衣,她便寧可不治了。

「這位小大姐,我乃醫者,從醫三十餘載,最起碼的醫心、醫德我還是有的。你不配合我的治療,怎能將病醫好呢?」欒水流語重心長地勸道。

欒水流六十餘歲年紀,滿頭銀髮,面容和藹而慈祥,配上一襲白衣,的確像一名德高望重的老神醫。

無人知曉他是何方人士,十餘年前突然出現在此地,買下此處房屋后,便開始懸壺行醫。各種疑難雜症倒也治癒了不少,最為神奇的是他的偏方,據他自己介紹,他的偏方可治癒陽痿、早泄、耳聾、眼盲、不孕、不育、骨質增生、中風、偏癱、銀屑病、甲溝炎、灰指甲等疑難雜症。

慕名而來的人倒也不少,是否治癒卻無從得知,但至少沒有聽聞他醫死過人。之前,本縣之人只知有梅神醫,近幾年,欒水流的大名也廣為人知,隱隱與梅家醫館有雙雄並立的趨勢。

陶曖仔細觀望他,也覺得並非壞人。但自己畢竟是婦道人家,准他貼肉按摩實乃說不過去。雖然欒水流言辭懇切,她還是斷然拒絕。

欒水流只能是唉聲嘆氣地隔著小衣施展自己自創的一套按摩手法為陶曖進行治療。每日治療半個時辰,陶曖走的時候,拿著欒水流為她配的中藥,回家煎服。

陶曖也覺得欒水流治療的手法的確是與眾不同。她很奇怪,欒水流的雙手看上去普普通通,還稍顯粗糙,為何如此靈巧。摸、揉、切、滾、點、搓、按、捏,手法變化多端,讓人眼花繚亂。

更為不可思議的是,陶曖覺得很享受這種按摩,每當此時,她的乳-房再也不覺得難受了。閉著眼,細細地感受著,她甚至幻想自己的男人要是也懂得這種技巧該有多好。

「我在為你治療時,你要做到平心靜氣、心無旁騖,否則治療效果會大打折扣的。」欒水流突然言道。

陶曖聽欒水流說話,立刻睜開眼睛不解地望向他,欒水流也沒有解釋,只把眼睛盯著她的胸口,陶曖低頭一看,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因為薄薄的小衣,已經遮擋不住她那根本的堅挺。

六個月後,陶曖在欒水流處,單吃中藥就花了近八百兩銀子,可是癥狀卻不見好轉,便尋到了梅樹春處,請他診治。

梅神醫為她診過脈后,皺眉言道:「你這病要是早來半年,老朽還可為你化解,如今嘛!恕我無能為力了。」

陶曖聞言哭著返家,將實情向其夫訴說一遍,舉家抱頭哭作一團。

欒水流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忽聽得有人在外敲大門,便立時警覺起來,豎著耳朵聽著,沒有作聲。

「欒神醫可在?有病人找你。」大門外有人喊道。

欒水流一聽,忙對院中正在曬葯的女徒弟柳如眉道:「如眉,速去開門將病人請進來。」

「是,師父。」

柳如眉來至大門處,伸手將門閂拔掉,剛將那門開了一縫,立刻就被人大力撞開了。

「哎喲!」柳如眉驚呼一聲,倒退兩步坐在了地上。

門外闖進來三名衙差,為首一年紀很輕、濃眉大眼之人沉聲問道:「欒水流在何處?」

柳如眉一見是衙差,頓時嚇得臉無血色,抬手一指顫聲道:「我師父在房中。」

「走。」

年輕衙差手一揮,也不再理柳如眉,帶著另兩人直向所指房中而去。

不多時,被鐵鏈鎖住的欒水流踉蹌出了房門。

「幾位差大哥,為何鎖我?我身犯何罪呀?」欒水流慌張問道。

「有人在縣衙擊鼓將你告下了,具體何事去了衙門便知。」年輕衙差道。

「冤枉啊!我只是個大夫而已,既未謀財、也未害命,所告何來呀?」

「我們只管抓人,不管斷案,有冤上堂與知縣大人說吧!」

「師父,我、我該如何呀?」地上的柳如眉爬將起來,問道。

「如眉,守好門戶。師父為人向來清白守法,到了堂上與知縣大人說清楚,我很快就會返家的。」欒水流安慰道。

「是,如眉遵命。」

「別廢話了,大人還在堂上等候,快些隨我們走。」另有年紀稍大的衙差喝道。

柳如眉站在門口,望著三衙差帶著欒水流遠去,返身進了院中將大門從內閂好,如月般得大眼睛掃了一眼院中晾曬的層層藥草,撲哧一聲竟笑出了聲,露出的牙齒潔白而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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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史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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