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章 慈父愛妻私密言
「房中何人?」馬小翠三人同時問道。
霸如花大眼珠軲轆轆轉著,臉上竟現出一絲狡黠,「是花大姐。」
「另一人是哪個?」馬小翠三人又同時問道。
「一起問俺,俺先回哪個呢?俺還是誰也不回好了,免得得罪人。」霸如花道。
馬小翠不僅為之氣結,右手顫了兩下,咬牙忍住沒有上前打她。
「當我們沒問,你講吧!到最後揭曉反而有趣。」司徒城城笑道。
「呵呵,想不到你的身體如此強壯,到如今你都要了三次了,手竟還不老實。」霸如花突然變聲道。
「花珠珠!」司徒城城驚聲道。
馬小翠與唐夢銀正奇怪霸如花為何變了聲音,聽了司徒城城驚呼,方明白她竟是在學花珠珠講話。
「難道你忘記我乃學醫之人嗎?對於養精之道可是深有研究的。」霸如花又變了男聲道。
馬小翠三人聽罷面面相覷,都聽不出霸如花學的是誰?
「哎呦!你碰到我的傷處了。」
「哦,是我心急忘記了。他不僅罵你,竟還張口咬你滿身傷,真真可恨。」
「為了能與你在一起,這些傷痛又算了什麼?」
「難為你了。但你實在膽大,做了這等事情竟連我也瞞過了。」
「呵呵,你也曉得,我自始至終都未有一絲喜歡過劍平,如果沒有你,我豈會願意進這家門。」
「我的心與你一般,自打見你第一面起,我就驚你為天人,你與劍平婚後,想到你每夜與他同榻而眠,我心似油煎矛刺般難受。」
「如今便好了,你再無須煎熬了,以後,我只會屬於你一個人的。」
房中霸如花一會兒女聲,一會兒男聲的變換來去,只聽得馬小翠三人面帶驚駭,大氣都不敢出。
「你尋的那幫手口風可嚴?斷不可出了差池。」霸如花學男聲道。
「他與我自小長大,對我極是傾慕,但我都未正眼瞧過他。今番尋他一是使了些銀兩,再者給他一個小許諾,他便乖乖點頭幫我了。」
「給了哪些許諾?」
「三年後,嫁與他為妻。」
「什麼?你竟許他親事?」
「也只有這般他才會幫我。放心吧,三年期滿他自不敢拿我怎樣?他若揭我之事,自會將自己一併帶出。呵呵,到時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天呀!你這險冒得也忒大了吧?」
「正因如此,我才未告知於你,出了岔子我自承擔,與你無牽扯。」
「珠兒,為了我你竟甘冒此等大險,我有何以為報呢?」
「無須內疚,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但有件事情我至今還很奇怪。」
「何事?」
「我平日里所帶的珠鏈尋不到了。」
「再仔細找找,可能過幾日自己就出來了。你久不出門,何時尋得那人?我為何不知?」
「呵呵,不瞞你講,此事我謀划已久,幾個月前我帶小雨回娘家那次便告知了那人。不過,看來此人愛我極深,竟狠心通謀他人將他的正妻殺死並嫁禍他人。」
「什麼?竟有此等事?天吶!內中竟如此複雜。」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你自放心便是。」
「哎!看來年紀大了,的確經不住事情,此刻,我這心慌得緊。珠兒,將劍平送至你城外遠親處靜養,你思量星河對你這等說辭會信幾分?」
「啊!是梅大夫。」
「是梅神醫。」
「是梅樹春。」
馬小翠、司徒城城、唐夢銀三人聽到此處同時驚呼起來。
「嘿嘿,正是他。」霸如花道。
「如花,方才所言果真是你親耳所聽嗎?」馬小翠仍舊有些不信。
「十三奶,如花不會講謊話。」霸如花道。
「我想也不假,方才那些話,如花如何能編造得出?」唐夢銀道。
「那梅大夫可是咱縣裡有名的神醫、善人,一向為人本分,竟與兒媳做出此等**之事。這、這、這……」
馬小翠說話間扭頭看了下司徒城城,伸手將她從床上拉起。
司徒城城納悶她要做什麼?
卻聽的她又道:「哎呦!我實在受不住了,噢……」言罷,雙眼一閉,便往司徒城城身上倒去。
司徒城城忙伸手將她抱住,張嘴瞧向唐夢銀,暗道:「俺這婆婆暈的也太假了吧!」
「俺十三奶暈了,這可如何是好?」霸如花驚叫道。
唐夢銀撓撓頭,道:「無須擔心,你十三奶常常暈倒,很快就會好。」
他話剛完,馬小翠便睜開了眼睛,將司徒城城推坐在床上,無事人一般對霸如花道:「如花,繼續講你還聽到些什麼?」
「他是你徒弟,今後要依仗你教他本事,不信我難不成還不信你嗎?只要你認可我的說辭,他又能如何?」霸如花學花珠珠言道。
「嗯,說的極是。」
「呵呵,老爺,你曉得你兒劍平為何如此這般折磨我嗎?」
「還能為何?我瞧他就是因為摔了那次后,致他失去男人之能,心中鬱悶才拿你出火撒氣。」
「沒這麼簡單,不曉得他是如何瞧出小雨竟非他親生,所以才遷怒於我。」
「啊!他竟知道了小雨是我與你所生嗎?」
聽到此處,馬小翠伸手又將司徒城城拉了起來,「我的親娘祖奶奶,我這心肝兒實在承受不住了,這、這、這……噢!」一翻白眼再次倒在司徒城城身上。
司徒城城伸手抱住她,卻未再對她的作假表示驚訝,因為她已經被霸如花所言驚得大腦都空白啦!
過了半晌,唐夢銀吞了下口水,澀聲道:「如花,繼續呀?」
「可俺十三奶還暈著呢。」霸如花道。
「醒啦!醒啦!」馬小翠忙睜眼道。
司徒城城也緩過神來,扭頭便要坐回床邊。馬小翠一把將她拉住,道:「城城呀!你別坐了。如花所言都太過驚人,我一會兒可能還要暈倒。」
「噢。」司徒城城竟真的應著站在了那裡。
「如花,繼續。」馬小翠道。
「他沒有憑據,但言語中曾露過這等意思。」霸如花學花珠珠言道。
「曾流露,那說明他有懷疑,可他從何處得知的呢?」
「他從小雨的生日推算而出。」
「嗯,也只有這個解釋方行得通。珠兒,還有一事,我始終悶於心內,不知你可會為我解惑?」
「你我二人已合為一人,還有什麼可瞞的嗎?講吧!」
「劍平曬葯所用木梯,之前用了多年都未曾有事,他出事那日卻突然散架,你可知原因嗎?」
「呵呵,老爺,珠兒也有一事,不知你可會為我解惑呀?」
「呵呵,珠兒滑頭,不回我的話卻來反問我,你講。」
「你兒劍平年紀輕輕,頭髮為何全落光呢?」
「情緒鬱悶、煩躁所致。」
「呵呵,老爺才是大滑頭。」
「哦?那你講是何原因?」
「我雖不懂醫,可畢竟嫁入多年,耳渲目染,多少還是可以猜測一些的。如珠兒未猜錯,你兒劍平應是中了慢毒,可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