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私藏逃犯
阿棠起身正欲去開門,花悅捺住他的肩膀,「別去,是歹徒。」
門口喊話者見遲遲無人開門,一腳將木門踹開,木門承受不住如此重擊,轟然倒地。
是酒客甲,他竟單獨行動了。
「窩藏逃犯可是重罪,你們擔待得起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一幕,阿棠與爺爺和父母皆是一驚,隨後不知所措,唯有花悅面不改色、波瀾不驚地吃菜喝酒。
阿棠的父親道:「你我素不相識,你何故血口噴人,我們只不過是尋常人家,怎會私藏逃犯?」
酒客甲一臉鄙夷不屑:「如若她不是罪犯,那她身上為什麼會有文身?證據確鑿,還想抵賴?」
阿棠一聽急了,轉頭望向花悅,開口道:「師傅,您趕快跟他解釋啊!」
花悅用手帕輕拭嘴角,不咸不淡地道:「信我的人,不用解釋;不信我的人,解釋再多也無用。」
阿棠費勁口舌,酒客甲依舊咄咄逼人,既然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那麼就只能動用武力解決了。
雖說阿棠現在的武力值還沒達到出師的地步,但對付外強中乾的酒客甲足矣。
阿棠本出身在帝都的一個商賈之家,不說富可敵國,卻也富貴充裕。真可惜他六歲那年家道中落,淪落至此。
阿棠資質不錯,生性聰慧,是塊習武的好料子。於是,阿棠的爹娘就把阿棠送往墨華派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