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日向警備部長
七天時間。
僅僅七天時間。
看著山洞內不斷練著宗家柔拳的年輕人,日向日足心中感嘆。
眼前的年輕人簡直就是妖孽。
七天時間就將所有柔拳要領完全掌握了。
剩下的就只有不斷的練習鞏固了。
「輪迴眼,果然能夠兼具白眼的功能,練習柔拳果然沒有任何問題。」
他哪裡知道,六耳身體內有一絲虛無力量,能夠模擬任何力量形態。
這絲虛無力量比六道力量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馬馬虎虎吧。你也算小有成就,記得你的承諾,不要像任何人展示。」日向日足說道。
「好的,伯父。我這人最聽話了。」六耳笑著說。
「不過我好像聽說,你跟那個武器店的天天,絲絲縷縷的關係糾纏不清。」
「最好早些一刀兩段。」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啊?」
六耳笑著說。
日向日足有些頭疼擺擺手,示意六耳離開。
六耳離開后,日向日足嘆息說:「這小子哪裡都好,就是有些花心啊。」
六耳走後,日向日足在房間內想了好一會。
「中忍考試過後,我就去見三代目,給個完美的答案吧。」
「三代,你不是算計我嗎?那我就順水推舟了啊,這樣也就不算我日向一族違抗命令了吧。」
火影辦公室。
「三代目那個六耳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獲得了中忍考試死亡森林的第一名。」
日向日足說。
「我建議取消六耳的成績,他一定作弊了。」
三代滿臉笑意說「日足啊,這是不公平的,你我都是木葉的高層,不能隨意否定別人啊,你要拿出證據的。」
「不過你放心我會讓手下人看著點的,不會讓他在騷擾雛田的。」三代猿飛日斬說道。
「火影大人,這件事必須圓滿解決。我日向一族的血脈不能夠摻雜。」
日向日足帶著怒氣轉身離開。
三代的笑容漸漸收斂,對著一直不說話的團藏說:「你怎麼看?」
「旋渦六耳小鬼可能繼承了他父親的天賦,所以在此次中忍考試當中展現出了才能。」
團藏分析說:「日向一族不可能讓其他血脈的人摻雜進入自己血脈的,哪怕六耳小鬼在優秀也不可能,他們一向自認為是最高貴,最古老的種族,而且向來安分,袁飛你真的沒有必要這麼逼迫他。」
袁飛日斬看了一眼團藏說:「這樣的話從你嘴中說出,這可是有些奇怪啊?什麼時候我的團藏大人心也變好了。」
團藏低聲說:「你我的職責不同,我是木葉的黑暗,你是木葉的光明,我們的目標都是相同的,對於村子好的事情,我當然要給合理的建議。」
「可是團藏啊?現在是和平年代,木葉不太需要太過強大的日向一族啊。」
袁飛日斬嘆息說:「所以必須想辦法削弱其血脈,我們才能安心不是嗎?」
團藏看著猿飛日斬眼睛一亮說:「那你想怎麼做?」
袁飛日斬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飛了老遠才說「我不需要怎麼做,我只要這樣模稜兩可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時間一長,日向日足自己就亂了,他自己就會想辦法的,到時咱們只要順水推舟就好了。」
「眼前是日向雛田一直在被禁足,要想辦法讓她從日向一族走出來,多跟六耳接觸才對呢。」
猿飛日斬說:「但是呢?又不能讓日向日足看出來才好呢。」
「這件事我有人選。」團藏說道。
「哦,你說的是日向寧次嗎?」
袁飛說:「他是分家的人,可是反抗不了分家的。」
團藏沉默下來。
袁飛日斬說:「這樣吧,提升日向一族的官位,讓日向一族當一段時間木葉警備部門的官員吧。」
「袁飛你?」
團藏瞪大眼睛。
袁飛日斬笑著說:「木葉失去了宇智波一族,可不能失去日向一族呢,日向一族只需要削弱就可以了。」
「好,這件事我去辦。」
從火影辦公室走出,團藏都感覺心驚肉跳。
宇智波一族的滅亡與猿飛日斬脫離不了干係。
當年就是袁飛日斬忌憚宇智波一族,讓宇智波一族的重要人擔當木葉警備幹部。
使得宇智波一族所有人心膨脹,認為自己是木葉最大族,最強族,信心膨脹,但也正是因為宇智波一族擔當警備部門的幹部,近乎將整個木葉所有族群全部都給得罪了。
到宇智波一族信心膨脹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要造反的時候,袁飛又搞出來一個雙面間諜鼬,使得鼬在家族與村子之間做出艱難抉擇,選擇了保護村子,屠殺了全族造成了整個木葉的轟動。
這樣的事只有團藏袁飛日斬,還有現在的木葉長老知道這件事。
現在袁飛日斬竟然故技重施。
團藏可以想象,到時作為木葉最古老一族的日向一族定然信心膨脹,得罪木葉許多大族。
到那時袁飛想要分裂日向一族的血脈卻變的容易了起來。
「袁飛啊,袁飛,我不如你啊?縱然我當了火影,你是黑暗,想來你也會比我現在出色吧。」
當團藏將這個命令執行下去的時候。
日向日足驚出一身冷汗。
「袁飛日斬不會想要滅我日向一族吧?」
日向日足心中有些沒有底氣。
但是想到現在雖然是和平時期,但和平的太久了,誰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日向日足仔細分析了一下,袁飛日斬的目的。
那麼就只有一個,「分裂日向一族的血脈。」
日向日足嘆息說:「日斬大人啊,這次我讓你得逞,但是鹿死誰手,你在神奇,你又怎能想到,這也是我故意的呢?」
「恐怕這個世界誰也想不到,我會主動將女兒嫁給一個外人吧。」
大人物在算計,好似沒有六耳半毛錢關係。
因為他明白,在多的算計,也不如絕對的實力。
至於什麼火之意志,那就是玩笑,什麼火之意志,那隻不過是統治者對被統治者的一種洗腦罷了。
對於村子,他本身就沒有多少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