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秘的男人
………帝尊殿內,浩蕩冥然,金碧輝煌,一群長老並排倆位,坐上坐便是帝修瑾,一身暗夜蟒袍宣告著他的獨尊地位。一位白衣老袍說:「承蒙王皇恩浩蕩,在您重新歸位后,噓玄界已歸穩定,四方基本穩定,只是嵐鳳桑所在的嘆元界似乎不太穩定,好像與人間什麼齊國有二心」「好了,我知道了,吾自蘇醒以來,已有察覺,長老可有什麼妥當的建議?」一臉尷尬的長老,只能幹癟的回答到「臣……還未曾有對策」「嗯?」簡單的一個字讓大殿里的人大氣不敢喘一聲。倆排的長老聞聲跪地「王恕罪,臣等一定會想出良策。」跪地的長老此時不敢抬頭,也未曾看見帝修瑾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化,坐上的帝修瑾突然心中一陣陣痛,銀色面具下的他眼神晦暗波瀾,腦海中憶起了他與鳳兒的的種種過往,就在他準備壓下去這一抹痛楚的時候,無七從外面闖了進來,看到無七焦急的眼神,帝瑾就知道鳳兒出事了,一道身影便消失在大殿之上。「額,那個,王啊,老臣斗膽說一句老臣的腰,有陳年舊疾,可否讓眾大臣們起身啊」「王千秋萬代,四界統皇」一片呼聲之後啞然無聲,一位紅頭髮老袍斗膽抬起頭來,卻見坐上空無一人,發出一聲「啊,王已經走了」於是眾大臣們紛紛抬起頭,一看坐上沒有了王的身影,便舒口氣,白髮老袍「嗨,王終於走了,咋們可以消停一會了,說個話說的太累人了」紅髮老袍笑到「哈呀,老匹夫,終於認慫了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哼,要你管」說著,白髮老袍便氣沖沖的先走一步了,其它袍著便說笑的回去了。帝修瑾回府的路上,本需要跨越四洲之界,但著急阮鳳霄便強硬跨過空間,使空間達到扭曲從而縮短路程的同時,帝修瑾的元神也會受到衝擊,因此元力不足的無七隻能按既定位置趕回去。一抹銀色的身影出現在帝府陽景閣前,「王,姑娘在情緒激動之後不知是什麼情況,屬下等人遵守王命……」帝修瑾進入閣內,越過屏障,走向屋內,看著屋內因心神不寧而折磨的昏過去的她,面色蒼白的女人,唇角乾裂出血,淚痕布滿她的臉頰。他的臉色瞬間陰暗下沉,移步到她身旁,替她蓋好被絮,從空間中拿出來毛巾,用力內將毛巾打濕溫熱,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梳理她額前的碎發看著女子虛弱的面龐,帝修瑾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那個在他腦海里會害羞,會笑的鳳兒現在卻靜靜得躺在這裡。彼時的她是依戀他的,可現在……冰榻上的阮鳳霄緩緩的睜開了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坐在她身旁的這個男人,他的面容讓人驚嘆,這恐怕是人間絕色傾城之面貌。臉型偏廋,臉白如皙,明眸皓齒,唇色誘人,是被上天用心雕刻出來的模子,只是焦急的神情里,金黃色的瞳眸里,滿是她的容顏,這讓她有一瞬間的陷入。「啊呀,帝修瑾,你的女人醒過來啦,這乖乖的,總算沒白費力氣」邪魅的聲音打斷了阮鳳霄的痴迷,她暗皺眉,怎麼一下失了警惕之心,對帝修瑾道:「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呀,我滴個乖乖,帝修瑾,你女人又失憶了,這下好了,不但元神……」「住口,玄天魂,本王是給你膽子大了,你最近很閑?去和你那親愛的兄長敘敘舊?」「額,那啥,我很忙,」同時對著阮鳳霄擠眉弄眼「小鳳凰啊,想起來,替我報仇啊,帝修瑾他欺負我,嗚嗚嗚」「額」阮鳳霄尷尬的表情僵硬在了那裡,下意思的反手握住了帝修瑾的手。帝修瑾唇角微起,讓阮鳳霄瞬間覺得看到了人間絕色。隨即又放開了帝修瑾的手,手上的餘溫離開后,讓帝修瑾心裡有一陣落空。「喚我阿瑾就行,這裡是木齊國帝府,也是你家,有什麼需要找我就行」阮鳳霄瞪大了眼睛,聲音分唄不禁提高了「木齊國?」心想到:我不是死了嗎?我是怎麼活過來的,難道是眼前這個男人?「鳳兒,先不要想那麼多,為夫……額,本王會幫你的,鳳兒先休息」。阮鳳霄心裡疑惑重重,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還有她是怎麼活過來的,但是到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韜光養晦。她覺得身旁這個男人是不會傷害她的,所以暫時住在這裡是可取的辦法。見她面色不在那麼抗拒的,帝修瑾知道他把她留下了。夜色撩人,靜謐闌珊,月影暗沉,屋頂上醉酒的女人,一身黑衣,素裹紅裝,黑亮垂直的發飄逸在夜色中,那雙玲瓏剔透的眼裡儘是悲。阮鳳霄看著空洞的夜色,烏雲壓著月光的透射,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剛醒來的一幕幕沉重的回憶壓著她的心房。她想不通為什麼軒轅冥澈會那樣做,她對他情深意切,以他的目標為目標,以他的動力為動力,她也不知何時愛上了這個男人,只記得她醒來以後,他對她說,「阮兒,我是你最愛的人我,為了救活你,不得不清楚你的記憶,我是軒轅冥澈,你的丈夫」這些話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她辜負了父親對她的厚望,父親以為她會是那個鳳舞九霄的皇后,結果卻是落得這般下場,也不知此刻父親身處何境地,過的怎麼樣。但是這一切痛苦,她都會還回去的,現在還沒搞清楚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又是怎麼把她救活的,這種種的聯繫她一定會弄清楚。:「鳳兒娘親,有沒有想瑾霄啊,霄兒好想娘親的」一身清脆的聲音突兀的在這靜謐的夜裡想起。阮鳳霄眯著得眼霎時睜開,只見一身白衣男子,御劍在屋頂上飛行,小臉蛋倒是白白凈凈的,笑起來還有倆個小酒窩,只是這並不能引她絕對得注意,她渾身繃緊了,眼神警惕的看著她周遭的這個白衣男子,她根本不相信這裡的每一個人,她要逃走,去恢復自己的實力,她必須去找狗皇帝算賬。男子見阮鳳霄一臉警惕的模樣,水靈靈的眼睛里立刻掉下了豆粒大的眼淚,:「娘親不認識霄兒了嗎,娘」:「霄兒,回去」帝修瑾滿眼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可…」「快回去」「知道了,父親大人」。阮鳳霄看著這倆人,倆人長的都如同嫡仙一般,不過還是這帝修瑾更勝一籌。
------題外話------
人生妙筆生花,步步為蓮。21歲尷尬的年紀,給不了自己想要的物質生活,也滿足不了家人對自己的期許。彷彿這20多年來都在為學業奔波,可最後也未曾留下什麼輝煌的成績,轉眼之間,飄零過半,抬眼看天空,迷茫不知,我該何去何從。那段時間,我就一直聽這首歌,傷感的從來不是現實的殘酷,而是對現實的無力感,過往傷痛不值一提,只能化為不在乎的洒脫,浮殤妝容,自找痛苦,沉浸式中不得解脫。不想遠方只覺得現在的每一分都很難熬。後悔於感嘆人事凋零卻不敢邁出前進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