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侯府晚宴
又一臉冷漠,自從喬平北和楊鄴切磋完武藝之後,兩個人就像上癮了一般。
只要隔一日,便要相約出去切磋武藝。
蘇芸茹是次次跟著,喬筠惜視情況而定,有時候店裡忙些,就晚些過去。
日子多了,喬筠惜和楊鄴也熟絡了起來。
這日晚上,楊鄴又送信來說要晚上一起去涼亭比武,喬筠惜答應了下來,又叫人回去通知喬平北。
喬筠惜想著今天店裡的事情不多,趕緊處理完好早些過去,喬筠惜正忙著將算盤打的飛快,核對著茶肆中的賬目。
一個小丫頭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喬筠惜看了一眼,是寧柔柔身邊的人。
「什麼事這麼著急?」喬筠惜問道。
那個小丫頭喘勻了氣,開口說道:「姑娘,你快去看看吧,秦王世子來了,說要帶你晚上去參加宴會,寧掌柜不同意,但是世子他非要……」
小丫頭的話還沒說完,喬筠惜便抬腿朝金庭樓走去。
喬筠惜噔噔噔的上了三樓。
他知道寧柔柔是為了保護她,所以才替她拒絕了。
但是喬筠惜不想寧柔柔因為自己而得罪墨寒舟。
喬筠惜剛上了三樓,就見三樓的客人遠遠的退在一旁,三樓中央有兩大箱銀子。
「這些還不夠嗎?我只要他一晚。」
墨寒舟坐在椅子上,神色囂張。
「真不是,她這幾日確實身體不舒服,不方便去參加宴會。」寧柔柔滿臉堆笑的跟墨寒舟說道。
墨寒舟今天像是勢在必得的樣子,所以他不僅帶了兩大箱銀子過來,身後還帶了一對侍衛。
誰也不敢靠近,寧柔柔也是語氣溫和。
但她寧可耽誤金庭樓的生意,也不願意就這樣交出喬筠惜。
喬筠惜看的真切心中一陣感動,但是自己的事情,必須要自己承擔。
「世子殿下,若是你想要的話,我找其他人去肯定比喬筠惜更加周到。」寧柔柔說道。
墨寒舟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已經落在剛剛出現的喬筠惜身上了。
墨寒舟伸手指著喬筠惜。
他已經剛剛跟寧柔柔周旋太長時間了,他的耐心所剩無幾。
「我只要她,說多少錢,她肯今天陪我過去。」墨寒舟說道。
喬筠惜和寧柔柔對視了一眼,寧柔柔眼中滿是擔憂。
今天這一劫。
喬筠惜是萬萬躲不過了。
「世子殿下,可不可以詳細說說我若是收了這錢,今晚到底要做什麼?」喬筠惜聲音堅定的說道。
墨寒舟一挑眉,算喬筠惜還是識相的。
沒有再來回迂迴讓墨寒舟煩心。
不過喬筠惜這人也真是奇妙,她有時學寧柔柔,十分熱情但一看便不是他自己。
但是她偶爾卸下偽裝的時候,又一臉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
讓人不禁好奇她藏在皮囊下的那顆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陪我去侯府,參加一場宴會,不是做下等丫頭,只伺候我一個人,端茶倒水,不必給其他能敬酒,宴會結束之後,我會親自送你回家。」
墨寒舟的話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墨寒舟抬出了兩大箱子銀子,說要帶喬筠惜出去參加宴會的時候。
所有人都以為墨寒舟買的是喬筠惜整整一夜,但是沒想到墨寒舟並沒有打算留喬筠惜過夜的意思。
墨寒舟堂堂世子,倒也沒有必要跟他們面前裝什麼。
所以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簡簡單單的端茶倒水對於喬筠惜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她在茶室當中做掌柜,有時來了熟客,為了籠絡人心,也經常會給客人添茶倒水。
宴會上那麼多雙眼睛,墨寒舟根本不可能對她動手動腳。
「那世子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剛剛寧掌柜也說了,我今天身體不好,可能伺候的不是那麼周到。」喬筠惜說道。
喬筠惜圓了寧柔柔說的話。
「無妨。」墨寒舟說道。
「只要是你不在宴會上扯其他女人的裙子,將酒到處亂潑,指著侯爺的鼻子罵,想做什麼隨便你。」
墨寒舟說完之後,頓了頓,思考了一下接著又說:「若是你真想這麼做,也不是不可,看在本世子的面子上,不會有人攔你,也不會有人非議你的。」
墨寒舟說完之後,嘴角浮現一抹晃人的微笑。
喬筠惜微微福了福身:「民女這就回去換衣服。」
「識相。」墨寒舟說道:「晚上我派人來接你。」
墨寒舟說完之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兩箱銀錢留在了金庭樓。
寧柔柔擔心的看了一眼喬筠惜。
「寧掌柜,今天我可能要請假了,你不必擔心,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諾了,便不會為難我,我去去就回,左右不過就是一晚上的事情。」
只不過今天晚上不能跟找四哥他們聚會了。
喬筠惜心裡默默可惜。
晚宴開始之前,墨寒舟的人按照約定來接喬筠惜,這還是喬筠惜第一次來到侯府。
永昌侯府比喬筠惜想象之中要氣派的多。
喬筠惜果然如同墨寒舟所說的,不同一般的下等丫頭。
她有單獨的轎子,跟在墨寒舟轎子的後面,慢慢悠悠的跨過了侯府的三道大門。
才到達了宴會中央。
喬筠惜默默在心中計算,從侯府的第一道大門到三道大門之間就用了半個時辰。
墨寒舟到的還比較早,侯府的管家給墨寒舟安排了一個偏房先讓他休息,順便等待其他人。
喬筠惜就跟其他的丫頭站在墨寒舟的身後。
房間里很是安靜,沒有人說話,喬筠惜和墨寒舟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
一直等到管家來派人通知他們宴會開始了。
喬筠惜跟在墨寒舟的身後到達宴會時候,其他人基本上已經做齊了。
只有對面比墨寒舟更高一點的位置空了一張桌子還沒有人來。
喬筠惜心中好奇,墨寒舟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
還有誰會比他的位次更高。
等到侯爺落座之後,才有一大群人擁著一個穿著白衣,面色蒼白的男人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喬筠惜心頭一緊。
那個位置竟然是墨景沉的。
喬筠惜想想就覺得荒謬,他還不知這件事情是墨寒舟籌劃的,只是為了試探墨景沉對喬筠惜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