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收服嵩山派
「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岳不群怒氣沖沖的衝上去,手底下的攻擊十分凌厲。
李純內力不足只能勉強抵擋,越打身上的傷勢越多,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房間中傳來幾股強大的氣息。
李純眼前一亮,「終於蘇醒了,今日就是你岳不群滅亡的時候!」
看到身後走來的人,岳不群表情中沒有絲毫慌張。
「這些人可都是我五嶽劍派的,我現在就會告訴他,你和左冷禪想要將所有人都殺死在這裡,我出手阻攔住了你,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幫助!」
「就算他們蘇醒了,又怎麼可能會是我的滅亡之日?」
李純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在意岳不群的話。
率先走來的是寧中則,他一臉擔憂的看向李純。
岳不群眼前一亮,「娘子,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快來幫我呀,這傢伙和左冷禪想要殺我!」
寧中則冷笑一聲,直接幫助李純,抵擋住了岳不群接下來的攻擊。
岳不群愣了一下,「娘子你是看錯人了嗎,為什麼要向我出手呢?」
寧中則撇了他一眼,「你早就已經被我休了,就別再叫我娘子了,我和你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今天我就要將你這個偽君子殺掉!」
寧中則這樣做也是為了鞏固李純的實力。
與岳不群相比,自然是李純對自己更好。
之後其他幾位掌門人也都走了出來。
岳不群雙眼憤怒衣服上全部都是傷口,髮型凌亂的看著幾位掌門人,「你們幾人還能在那裡幹什麼,快上來幫我將這兩個姦夫婦殺掉!」
二位掌門人看了他一眼。
「你還是別在這裡肆意誹謗了,要是沒有李盟主的話,我們早就被殺掉了,今天來這裡參加這比試,也是李盟主帶我們過來的!」
「李盟主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再清楚不過了,反倒是你岳不群,不過是一偽君子罷了,為了可以得到想要的權利,竟然連自己女兒的性命都能拋棄!」
岳不群神色有些慌張,「就要誹謗於我,當初我只不過是想要快一點將他給殺掉而已,回去之後再救我女兒的性命!」
寧中則瞪了他一眼,「你最後要是回來的話,說不定還能相信你的鬼話,結果你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所以今天你也休想活命!」
岳不群也知道自己落入下風,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趁著他們還沒有過來的時候,逃離了這裡。
寧中則搖了搖頭,「該死竟然讓他給跑掉了!」
隨後便攙扶著李純的身子來到大廳之中。
他看向眾人,「各位,左冷禪現在已經被李盟主殺掉,所以按道理來說,這一次五嶽劍派的掌門人應該是李盟主,不知道各位有意見嗎?」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這當然沒有了,這位要不是李盟主來當其他人我誰都不樂意!」
李純笑了笑,一臉虛弱的站了起來,「既然大家都沒有任何意見,那我也就當下來了,至於這嵩山派掌門人已死,不知道大家有什麼好的人選嗎?」
幾人都你看我,不知道該選什麼人。
天門道人拱了拱手,「這件事情還是讓盟主你來抉擇吧,無論是選擇誰,我們都沒有任何意見!」
李純看了一旁,寧中則一眼,「我準備讓寧女俠來當著嵩山派掌門人,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威名顯赫,再加上有一身不俗的功夫,當這掌門人肯定沒有什麼問題!」
幾人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隨後便在這嵩山派舉辦起了宴會。
所有人都在這休息了二日。
兩日後,李純在大廳之中將所有人都召集了過來。
「各位,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我就不會在這裡呆著了!」
其他幾人笑了笑:「李盟主要去做什麼事情,我們當然知道了,斬殺東方不敗,我們必須得去幫助李盟主你才行,這件事情怎麼能讓你一人去做呢?」
李純擺了擺手,「你們要做的便是回去看守好自己的門派,畢竟岳不群跑掉了,你我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殺東方不敗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就可以!」
「我手下有這麼多能人異士,憑藉他們的實力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
兩名掌門人拱拱手便離開了這裡。
田伯光看向李純,「大哥,要是沒什麼問題,我也回恆山派了!」
李純點點頭,只覺得田伯光與依琳二人的目光有些不同。
隨後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寧中則看了李純一眼,「不知道我是否能跟盟主去做這件事情?」
「當然可以了,但是總得讓人去看守華山派吧!」
寧中澤看了岳靈珊一眼:「這件事交給我女兒去做吧,她的實力還完全參加不了這樣的大戰,過去了很容易受到傷害!」
寧中則都說到這份上了,岳靈珊自然不會拒絕。
「知道了娘,那我現在就回去看守華山!」
說完這話,岳靈山離開了這裡。
李純帶著剩下的人離開了這裡。
本來這嵩山派就不是他們自己門下的,就算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李純心中也不會感覺到愧疚。
很快,一行人就離開了這裡。
夜晚,在梅庄外面停了下來。
「距離日月神教還有一段時間,所以今夜咱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說完這話之後,向問天帶著幾人走進梅庄。
梅庄四友攔在他們面前,「幾位這樣無故闖入我們莊園,未免有一些太冒失了吧!」
向問天笑了笑,「只不過是在你們梅庄借住一晚,明日我們就會離開這裡!」
梅庄四友搖搖頭:「不行,除非你們可以勝得過我們其中一人!」
向問天露出了自己的拳頭:「想要打敗你們幾個還有什麼難度嗎?」
黃鐘公搖了搖頭:「這怎麼能行,我們幾人最不擅長的就是比武了,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有本事咱們就比比琴棋書畫!」
向問天正想要拒絕。
令狐沖拉著任盈盈就走了出來,顯然二人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的增長。
「不如我們二人就與幾位比比琴法如何?」
黃鐘公大笑了起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敢對我說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