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
九狐假裝很是兇狠,冷漠的看著他:「這又怎麼樣?你是我的戰利品,那以後就是我未來的伴侶,你好好的要有心理準備,今天晚上我們就直接結侶。」
一種霸道不容反對的態度。
靈薇非常的反感他這種態度,以前沒有直接接受琅琊,怎麼就會接受他呢?
現在他內心恐慌無比,手微微的顫抖,暴露他此刻的情緒。
不過還是咬咬牙冷漠無比:「把我帶到這裡,你留下的氣息他們一定會找過來的,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兩個部落之間的交戰。」
九狐和大祭司非常的詫異,換做其他的雌性,現在應該是害怕恐慌,哇哇大哭鬧起來了,可是他怎麼這麼安靜,對是一種冷靜。
果然能夠做到大祭司這個位置的,怎會那麼簡單。
「你就是天狼部落的大祭司。」天狐部落的大祭司洋已經有把握,再次問道。
「是的,有什麼指教的?」靈薇警惕的看著他們,現在他誰都不相信,哪怕眼前這個老頭看起來很和善,很想要和他親近的意思,深深的隱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越是和善的,可能內心是更是黑的。
可要小心防範,說不定被對方賣了都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被誰背叛了,成了這裡的接下球一樣的存在,不行,不能再一直待在這裡,可能又能怎麼辦?
很想很想要,有實力立馬離開這個地方,這裡完全沒有說話的餘地。
相信他們不會對自己下手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
「看來你覺醒的能力應該不簡單,同樣都是擁有治癒能力的,你能夠這樣快的清醒過來說明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自愈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可能已經達到二級了。」洋那一雙老辣的眼睛毒得很,一眼就能判斷出來的。
靈薇內心一驚,更加警惕了現在就連這一絲的資本都被對方拿捏了。還是假裝鎮定:「那又如何?以前聽說天狐部落對外族來的很是和善,看來並非如此,還不如直接見到的你聽到的來得現實。」
聽到眼前小雌性嘲諷的話,九狐眼睛放著戾氣,原本以為他是不一樣的,原來他也是在嫌棄自己嗎?
如何被自己抓回來了,那就是自己的伴侶,想要擺脫自己,那不可能。
如果真的那樣做,那麼自己一定會讓他知道自己厲害,今天今天就會成為自己的伴侶。
「好了,那就是我該把他帶回去了。」九狐伸手一把拉住靈薇雪白柔軟的手,狠狠的往前拽去,一把抱在懷裡就直接往外走去。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靈薇只覺得一陣噁心,不想讓對方碰自己,直接推搡著對方,這樣小的力氣根本沒有用,哪怕自己的力氣已經增大了,可是對方的實力強過自己。
臉上憋的通紅,恨不得拿著一把刀插進他的肩膀。
有手術刀,他變成了人形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找機會一定給他好看。
「放開,你覺得可能嗎?以後你就是我的伴侶,你要好好的熟悉我,以後要帶一輩子一起養育後代。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九狐狠狠的說著,朝著自己的山洞而去。
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一個山洞,靈薇原本讓自己努力安靜下來的心不斷的怦怦跳著,恨不得把對方給掐死的心都有了。
慢慢的慢慢的隱藏一隻手,手裡拿著一隻在月光照射下,明晃晃的手術刀。
隱藏在自己的背後,就等著對方一個不注意,給對方最後一擊。
九狐內心苦澀著,狠狠的把它丟在了石床上,朝著他怒吼著:「你還是認命吧,以後就一直待在我們天狐部落,哪裡都不許去,哪裡都別想去。」
靈薇悶哼一聲,渾身火辣辣的疼,好像是被丟進了沸水之中。
「到底要做什麼?你太過分了別忘了我是天狼部落大祭司,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部落的,你們就迎接天狼部落的怒火。」靈薇惡狠狠的說著,想用這些話來拖延時間不不不,他不認為會有獸人來救他,因為他們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就憑著他們擅長聞到氣息的鼻子,一早就找過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內心早就心灰意冷,又如何看著眼前的獸人,內心憤恨,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也知道自己要冷靜,可是又能怎麼冷靜。
手微微的在顫抖。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我們就開始結侶吧,我將成為你第1個伴侶。」九狐內心獨立,洋洋一下子撲了上去,壓在身上,還沒等他高興。
胸口就感覺非常的刺痛,往下一看,自己的胸口竟然插著一把刀先不斷的留著一把刀子,疼非常的疼痛,渾身在抽搐著,抬頭感覺不可置信。
可惜靈薇這一刀子紮下去太倉促了,沒有足夠的力氣,他的皮膚還是很厚,只是加重了外表皮血管血一直流著。
他忽略了獸人的強悍軀體,已經好了,身體慢慢的,然後退了好幾步,趕緊把傷口清洗掉,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不知名的藥草,塗在了身上,緊緊的綁著獸皮。
再次抬頭已經不見了靈薇的蹤影,靈薇跌跌撞撞不斷的到處亂跑著,不知東西南北,更加不知道整個部落到底從哪個地方走才是最近的,也不知道天狼部落到底在哪個位置?他沒有像這個世界獸人了那樣的狗鼻子,卻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氣息,這一段時間在這個世界不是白待的。
很快隱藏自己的蹤跡,還有撒了一些墳墓,去掉自己的氣息。
跌跌撞撞的離開了,不知道往哪個地方走,但是跟著月亮往西邊的方向,那就是正確的方向。
天非常的涼,冷得渾身有些抖,感覺自己穿的獸皮衣已經很冷很冷,也保不住身體的溫度。
可是他飛奔的非常的快,一下子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最後的鞋子也踩破了,一下子在地上磨出了血,來不及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一下子從一個地方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