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美麗的岳母
羅毅三人回到大梧,先回家住了兩天。羅毅兩年前在縣城城東一條新規劃的商業街買了一百平方的地,建了三層小樓,一樓做了兩個鋪位,租給了兩姐妹做文具;二、三樓自住,他外出時就父母照看房子。父母都是國家單住的退休職工,退休金夠日常開支,倒是不用羅毅操心。羅毅上有兩姐,都在國家單位工作,兩個姐夫也是公職人員。
這兩天,羅毅與全家人團聚了一次,又叫了七、八個高中好友吃了一頓飯,把陪妻子回家待產一事告知了大家。他的好友也多在國家單位工作,公安李衛國、交警陳明、工商張星、稅務王一凡、郵電付小麗、供電莫世萍,開飯店的何偉,辦養殖的林峰。
第三天上午,丈母娘來電話催促,羅毅與曉菊、曉艷買了酒菜,帶上衣服用品,騎上女裝麾托車,向十餘裡外的坪地鄉駛去。
二十分鐘后,摩托車過了坪地鎮,上了坪地大橋,前面就是坪地鄉了。這是一片由河道泥沙沖積而成的小平原,方圓有數平方公里,坪地因而得名。現在是入夏季節,極目遠眺,但見綠油油一遍全是玉米,玉米地里有些人影正在勞作。坪地的中間有一座數十米高的小石山,坪地鄉就依小石山劃分為四個村,小石山向西至大山處的土豆屬一村、二村,小石山向東至河邊土地屬三村、四村,村民大多姓劉。近年國家要求村村通公路,一條兩車道的水泥公路沿大橋經小石山邊穿過,通向下游的下坪鎮。
劉根屬四村,小樓建在離路邊約二十多米處。這裡的人家樓房多是依公路修建,宅基地的規劃,兩戶人家多是相間數十米,都是單門獨戶,門前都建有一個小庭院。
羅毅的車開到岳母家的小院前,一個三十歲模樣、面容白晰美麗、身材豐滿、乳胸豐碩的婦人早已迎了出來,正是岳母楊桃。
「媽。」劉曉菊、劉曉艷齊聲叫道。兩人先後下了車,見羅毅沒有叫母親,劉曉菊道:「羅毅,你怎麼見了媽也不叫一聲?」羅毅望著依然美麗的楊桃,說道:「我不是不想叫,只是有些叫不出口!她那麼年輕,你們三人站一起,怎麼看都象三姐妹,以後沒外人時,我就叫大姐了,好不好?」劉曉菊掐了他一下,道:「沒來正經。」楊桃笑道:「你看他那張嘴多會哄人!就是這樣把我們曉菊哄到手的是吧?」劉曉菊道:「可不就是!」
羅毅把車停放到屋檐下,幾人拿了行李進屋,劉曉菊拿出一盒化妝品,說道:「媽,這是法國產的蘭寇,很好用,能讓媽永遠那麼年輕。」楊桃道:「很貴吧?媽都老了,還用這麼貴的化妝品!」手還是把化妝品接了過來。羅毅也拿出一套淡綠色的絲綢女式夏裝,說道:「大姐,這是我給你買的。」楊桃接過,看了一下,道:「這是姑娘家穿的吧?」羅毅道:「你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不就合適了。」楊桃問道:「曉菊,媽穿這衣服合適嗎?」劉曉菊道:「怎麼不合適!羅毅選中這套衣服時,我和曉艷都覺得他挺有眼光的。」楊桃笑容滿臉的把衣服放身上比試了一下,放回了包裝袋中。劉曉艷也拿出一雙精美的皮涼鞋,道:「媽,這是我給你買的。」楊桃椄過,也試穿了。劉曉菊問道:「媽,我們給小妹也準備了禮物,她中午回不回來?」楊桃道:「平時一般不回,可知道你們今天回來,看她還不飛快回來!」
她放下手上的鞋,把羅毅帶來的烤鴨、燒肉拿進廚房放好,與幾人搬了行李到二樓,放進各自的房中。放好行李,四人回到客廳,楊桃擺了水果、零食到茶几上,泡了茶,與幾人談了些近期發生的事,又與劉曉菊談了孕期的一些問題。時近中午,楊桃站了起來,道:「要做午飯了,我早上殺好了你們愛吃的家養的大公雞,去砍了煮熟就可以吃午飯。」劉曉艷道:「媽,我去幫你。」楊桃道:「我早上連青菜都洗好,沒什麼要做了,你就坐吧!」說完,走下樓準備午飯去了。」
「吃飯了。」半小時后,樓下傳來了楊桃叫吃飯的聲音,三人關了電視,走下樓去。這時,小院外傳來自行車的聲音,三人望向門外,但見一個面如桃花的少女騎著自行車出現在院門外,正是劉曉紅放學回來了。但見她下了車,把自行車往牆邊一靠,提了書包,三步並作兩步,跑進屋內叫道:「大姐、二姐、羅毅哥,你們總算肯回來了!」劉曉菊道:「媽都把雞殺好了,我們還能不回來!」劉曉菊拉著曉紅的手,道:「又長高了,有大姐那麼高了。」劉小紅道:「你和二姐都長那麼高,我可不敢拉你們的後腿。」劉曉菊道:「我和姐夫給你買了兩套衣服,你二姐也給你買了一雙涼皮鞋,要現在試嗎?」楊桃道:「先吃飯,雞肉涼了不好吃。」
幾人進了飯廳,但見餐台上擺著三盤菜:一大盆黃澄澄還冒著熱氣的雞肉,一盆燒肉,一盆菜心。幾人洗了手,落座,楊桃已把飯盛好,她把兩個雞腿一個夾到劉曉菊碗中,一個夾了羅毅碗中,道:「曉紅,你姐有了小孩,你姐夫很久沒吃過家鄉的雞,你就讓一下他們。」劉曉紅翹著嘴道:「大姐懷了小孩搶我雞腿吃還說得過去,羅毅哥那麼大一個人也搶我的雞腿,媽也太偏心了吧!」劉曉艷道:「岳母一般都疼女婿,你看不下去就快去找個小老公,媽疼你小老公超過羅毅哥你就不眼紅了。」劉曉紅臉上一紅,道:「你都還沒找老公,哪輪到我。」
羅毅把碗上的雞腿夾到曉紅的碗中,道:「你別再說我大姐偏心了。」劉曉紅忙推讓,道:「其實我沒覺得雞腿有多好吃,還比不上雞翅膀呢!」把雞腿夾回羅毅的碗中,問道:「羅毅哥,你剛才說『我大姐』是什麼意思?」劉曉艷道:「羅毅哥說媽那麼顯年輕,看著我們四個就象四姐妹一樣,他說沒外人就不叫媽,叫『大姐』。」劉曉紅道:「我們那些男同學也說她象我姐,又年輕又漂亮呢!」劉曉艷笑問道:「那你的男同學有沒有想追媽的?」劉曉紅也笑道:「有沒有想追的不知道,我想肯定有暗戀的。」楊桃笑咢道:「看你們,越說越不象話,那有人這樣子說自己媽媽的!」
幾人邊說笑邊吃飯,待吃完飯,劉曉紅一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一點半,說道:「只顧著說話,我快要遲到了。」趕忙去拿了書包,戴上太陽帽,衝出院中騎上自行車,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外。劉曉菊沖她走的方向叫道:「小妹,注意看車!」卻聽不到她的應答。
飯後沒事可做,外面氣溫又高,讓人昏昏欲睡,劉曉菊等人就各自回房午休。羅毅上床后,只覺**高漲,把手從劉曉菊的衣服下擺伸向胸前,心中想著:「懷孕后,她的胸部恐有她母親的一般大了……」心中胡亂想著,**益發高漲了,就示意劉曉菊。劉曉菊俯下頭……
劉曉菊懷孕后,到醫院檢查,婦科醫生吩咐他們孕期前三個月最好不要愛愛。為了養好胎,兩人倒是自覺遵守,羅毅**起時,劉曉菊就用其他辦法幫他解決。羅毅本就是個**很強的人,沒有了正常的渲泄渠道,**是益發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