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旗靈(2)
這名女子說的是華夏語,已經基本證明了,是華夏人,口音有點像是江南那邊的。
而且她的聲音,在場的人全部都聽見了,在這個無比安靜的環境中,無比清楚。
從她們兩個人出現后,木子余他們大氣不敢出一下,都表現的無比謹慎警戒,因為他們從這兩個人身上,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靈力波動,根本就無法感覺到對方實力究竟在什麼程度,而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這隻能說明這兩個人實力深不可測,難以估計。
木子余仔細觀看這兩個人,從她們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和他母親和凌紫萱身上的那種感覺很像,但是遠遠比母親和凌紫萱那種感覺強烈不知道多少倍。
難道她們兩個人是滅魔靈家人?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次就真的麻煩了,他心中想著,心也漸漸沉了下去。
木子余完全可以肯定,一個靈家人,單論實力而言,就可以碾壓他們這裡所有的人,更何況還是兩個人!
那個抱怨了一下自己手機在這裡接受不到信號的女子,將自己的手機重新放回了口袋中,抬起眼皮,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目光停在了站在最前面的海棠花身上。
一股無形的氣場散發出來,瀰漫四周。
僅僅就這樣的一個眼神,海棠花就突然感覺到彷彿有著一座大山突然朝著他壓了過來,無比沉重,他心中瞬間明白了,對方比他要強,而且不止強上了一個層次。
如果兩個人交起手來,他絕對會是落敗的那一個,沒有任何意外。
怎樣會有這樣厲害的武者?她們是誰?感覺實力應該和丁香她們是一個層次的,海棠花無力在心中想著,在心中吶喊。
這種強烈逼人的壓迫感,也就只有在丁香,玫瑰等少數站在世界絕巔的強者身上感受過。
數月前,碰見了趙奕安和李舒羽兩個人變態,他就覺得自己是撞了大運,應該短時間不會碰見這樣的絕頂高手了,可以現在這個沒有什麼人煙的地方,又碰見了,而且一下還是兩個人。
什麼時候,這樣的絕頂高手這樣常見,不值錢了?
「你們是什麼人?」蒙著透明面紗的少女問道。
形勢比人強。
海棠花硬著頭皮說道:「華夏國特殊機構海棠花,他是寧夏,狼牙特種部隊的總隊長。」
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拿出自己的背景後台,可以給他帶來絲絲的心理安全感。
實力到了一定層次的強大武者,不一定會將國家勢力放在眼中,很多情況下,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行事,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人和事物,已經不多了。
就像四大滅魔世家的絕對核心成員,就是國家的高層面對他們,也必須客客氣氣,不敢絲毫得罪。
「朝廷的人?」站在後面的女人口中低語。
她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十分古老的感覺,就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一樣。
或許,她年輕美麗的外表,並沒有說明她年輕的年紀。
她說話的語氣,並不是很有友善,似乎對於海棠花等人的身份,並不是很感冒的樣子。
「旗靈,全部殺了吧。」這個女人接著開口,而且張口就是全部殺了,但是從她語氣和神情看來,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毫無波瀾。
旗靈聞言,頓時轉身,露出笑嘻嘻的模樣,她說道:「師父,現在的時代已經和您那個時代完全不一樣,隨便殺人的事情……」
同一時候,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了,木子余和海棠花他們所有人的神情均變了,特別是當聽見了旗靈師父那句,無比平淡的一句全部殺了吧的話語。
木子余也沒有一開始那種泰然,因為他心中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有一半的可能性,都是靈家的女人。
每一個靈家人,都有著絕頂的實力,世間可以說是少有人敵,是世界最強戰力一列,完全可以和其他四家滅魔世家的長老抗衡而不敗。
如果她們兩個人真的對自己一群人下了殺心,這次永遠留在這裡的人,一半以上都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很有可能全部都走不了。
海棠花原本已經慢慢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上來,對方說的是華夏語,極大可能,是華夏國隱世的強者,或許開始他還抱著無比天真的想法,這兩人並不會對他們怎樣,可是事實的結果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那個名字被叫做旗靈的少女,她的師父,似乎是一個多年不出世的人,而且對於國家的勢力,有著一種莫大的仇恨一樣。
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他們不知道旗靈的師父為什麼對於國家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帶著一絲絲仇恨,按理說,國家對於武者,特別是對於實力強大的人,向來都是無比客氣恭敬,不敢得罪,極力在拉攏,並頒布了諸多特權。
像她們兩個人這樣的強者,更是會當做祖宗一般對待,不敢絲毫怠慢,究竟是什麼原因,惹惱了她?
不過,這其中的緣由,並不是此時的重點。
現場的情況,或者說是氣氛,現在已經是處於一種極度不好的狀態中。
海棠花看了一眼一旁的寧夏一眼,點了點頭,兩人瞬間的眼神交流,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下一秒。
「你們先逃。」他口中說了一聲。
同時,他和寧夏動了,兩個人同時出手,目標就是旗靈師徒兩個人。
他們做這一切的時候,正是旗靈轉身和她師父說話的時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這算是出手的最好時機,旗靈正好背對他們,更是將她自己師父的視線擋住了一大半。
這樣的一個破綻,或者說是站位,不應該出現在像他們這樣的高手身上,就是一般的武者,只要在武者世界待時間稍長一點,都是不會去犯,將背後露在敵人面前,算得上是一種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