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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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七章
第二百六七章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已經給你說了,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譚青青依舊詭笑,但這次卻是對著軒轅若彤。軒轅若彤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到底說什麼,神秘兮兮的。」
「想知道嗎?」譚青青眨眨眼向軒轅若彤道。
軒轅若彤看著譚青青得意的樣子,面無表情地道:「不想。」
譚青青也不著惱:「有一天你不要求著我知道就好。」譚青青看不慣軒轅若彤臭屁的樣子,平時對她也沒什麼話語,心裡甚至還有些敵意。
譚青青「指點」過於小歌,又去尋沈子清了,這幾天她正纏著沈子清要弄幾隻野虎來玩一玩,至於軒轅若彤她懶得理,如果軒轅若彤對沈子清沒有那層意思最好,如要有,那她有的是機會從中作梗,譚青青的小算盤打得還是十分精明的,不說別的,單隻是她同花雨的閨蜜關係就可以讓她做起手腳來遊刃有餘。
軒轅若彤見譚青青去了,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於小歌一句:「她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於小歌又怎麼說得出口。
於小歌越是說不出口,軒轅若彤反而越是好奇,這兩日兩人關係還算不錯,所以軒轅若彤和於小歌也沒什麼介蒂,磨著於小歌非說不可,於小歌被逼沒法子,最後只好又趴著耳朵把譚青青的話對她複述了一遍。
軒轅若彤聽完也臉騰地紅了,十分不淑女地罵了一句「扯蛋。」
……
幾個人見山翻山,遇水涉河。這一日卻攀上了一座山嶺,傍晚在一處草地上紮營。
對於紮營造飯,幾個人都已輕車熟路,於小歌經過前幾天的不適之後,這幾天總算適應了一切,想起這些天被所有人照顧著,心中感激,所以主動承擔下了做飯洗碗的一些瑣事。
於小歌造飯,幾個人去圍著沈子清說一些外面的信息和商討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慕容九將地圖在眾人面前展開:「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我們大約四天之後就會穿過小烏嶺到達外烏境內。」
沈子清吁了一口氣,對慕容九道:「其他人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按照你的要求,神工組的人都已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而且根據我們的情報,上帝之眼的人已經通過哈剌斯坦國進入了外烏,俄國人也在外烏活動頻繁。」
「這真是個好消息,就讓外烏成為他們的墳墓吧。」沈子清摸了摸下巴:「到了外烏之後,我沒有時間看顧你們,小雨和青青還有小歌你們不得私自外出,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小九和若彤一切行動必須經過我的允許,都明白嗎?」
見沈子清說得極為嚴肅,幾個人都收起玩鬧的心思,認真地點點頭。
譚青青趴在防潮墊上一直沒有關心眾人說得是什麼內容,對於她來說,這一刻要好好抻一下腰才是最美妙的事情。這些日子總在狼背上翻山越嶺,雖然她體質不錯但也有些吃不消,當然,她吃不消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被沈子清折騰的,沈子清要那事的頻率明顯增加了,花雨和她以及慕容九輪翻上陣也遠遠不能滿足,她們都不明白沈子清為什麼如此急色了。她們又哪裡知道,沈子清天天馴化動物,體內異能消耗得厲害,只能折騰她們來補充異能了。按照沈子清原來的想法,不只是這些走獸和飛鳥要馴化,但是草間蚊蟲他都不打算放過,不過只試了一次,他就放棄了那些昆蟲們,因為實在太耗精力。
譚青青趴著抻懶腰,慕容九自顧自地向沈子清彙報,花雨則倚在沈子清身邊享受一天中難得的清閑時光,軒轅若彤卻在草叢裡搜一些野花,為自己編了一個花環。
一切安靜而美好。
慕容九說過了神工組之後,又對沈子清說起了最近的國際形勢:「老美現在雖然收斂了許多,但是小動作仍然不斷。原來的那些狗腿子倒是全都默不作聲了,開始向華國示好了。」慕容九又有些興奮地道:「現在倭國和棒子國比較崩潰,這兩個國家現在幾乎沒有人敢去了,經濟因此受到了重創,在沒弄明白為什麼毒魚圍海之前,所有人都對去這兩個國家心存疑慮了,怕那裡有什麼病毒細菌之類的東西,你打算對這兩個國家封海封到什麼時候?」
「就封著吧,什麼時候世界和平了,什麼時候再說。」
慕容九忍住笑:「你不知道,現在倭國人天天拜鯨神贖罪,說現在海灘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他們得罪了鯨神,現在鯨神降給他們的懲罰。」
沈子清也笑了:「這個國家還真有趣,什麼時候悔罪了再說吧,最好都餓死。」這世界有些人可以讓沈子清心軟,但唯獨倭國人不可以,外烏之行之後,他第一個要搞死的國家就是這個小島國,在此之前,先慢慢玩死他好了,反正有的是時間。
「這群王八蛋餓死了活該,但是現在我快要餓死了。」譚青青抻了會懶腰,這會子又開始揉著肚子喊餓了。
「還真是個吃貨。」沈子清笑著調侃了譚青青一句。
譚青青頓時對沈子清白了一眼:「沒良心。」說著向著一邊正忙碌著做飯的於小歌道:「我給你拐了這麼一個做飯的,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當著這麼多人貶斥我,叫我情何以堪。」
慕容九笑道:「你看那些狼離小歌遠遠的,這證明某人還沒有得手啊,這倒讓我有些意外,我以外某人半夜早爬到人家帳里了。」
沈子清被說得有些訕訕的,就算他臉皮厚,這個時候也有些無言以對,他也不敢說,因為腰正疼著吶。
恰在他尷尬的時候,於小歌向他們喊道:「都過來吃飯吧。」
沈子清鬆了一口氣,急急起身就奔著飯鍋去了。
……
吃過了飯,夜晚有些風大,沈子清將眾人的帳全都檢查了一遍,還是不放心,遂讓所有人都睡下了,自己單獨守夜。沈子清對那次與花雨和譚青青的厲險經歷直到現在仍心有餘悸,所以心中對於這次營地的選址和安全問題幾乎做到了極致,那些狼群就在外圍守候著。
風颳了一陣,漸漸不那麼猛烈,沈子清才開始放下心來,正要迴轉帳中睡覺,經過譚青青的帳篷之時,卻見譚青青從裡邊探出個小腦袋,伸手拉住了他。
沈子清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老老實實給我睡覺。」
「睡不著,你陪我睡吧。」說著整個人從帳里走了出來,然後一把將沈子清推到了帳里。沈子清對此也不抗拒,這些日子為了補充異能,沈子清本來日子就過得極為荒唐,花雨被折騰得天天不得安生,最後實在受不了自然就會把沈子清推到外邊。
沈子清被推到了帳里之後,立時感到不對,因為帳里還有一個人吶。沈子清尚未反應過來,帳門的拉索已經被譚青青拉上,只聽譚青青在帳外笑道:「你們還裝什麼裝,安心在裡邊享受吧,我去你的帳了。」
借著昏黃的帳燈,沈子清看到於小歌正驚慌失措地望著他。
沈子清也覺得這個氣氛有些曖昧:「你還沒睡啊。」
「沒……沒,外面風大,我一個人有些害怕,就和青青一起睡了。」於小歌說話時臉騰地紅了,起身從睡袋裡爬起來:「我回自己的帳。」
於小歌剛剛起身,卻又被沈子清伸手拉去了:「別折騰了。」
於小歌輕輕掙了一下,卻沒有掙脫,卻被沈子清順手一用力拉到了懷中。於小歌一聲輕呼,卻看到沈子清將食指放在唇中間,她立時明白,便伏在沈子清的身上一動不動。
兩人靜靜相擁了好長時間,外面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喂,你們能不能有點動靜啊,真沒勁。」
這聲音是一直帳外偷聽的譚青青。
沈子清和於小歌相視一笑,對這次十分默契地耍了譚青青都感到心靈貼近了不少。
沈子清對著帳外的譚青青罵道:「如果你不想走著進外烏,就給我乖乖回去睡覺。」
「你們這叫過河拆橋。」譚青青十分不甘心地抱怨了一句,然後走了,她還真不敢再聽下去,否則沈子清要直罰她走著進外烏,她就哭都找不到調了。她最怕的人除了花雨便是沈子清。
譚青青走了,於小歌想要從沈子清的身上爬起來,沒想到卻被沈子清摟得更緊了。於小歌感到全身有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像過電。但卻又全身暖洋洋的,舒服得讓人不想離開。她感到全身像被一種莫名的能量籠罩了一樣,情不自禁就將沈子清摟得更緊。
沈子清的手毫不客氣地便滑進了於小歌的衣內,他的手剛剛觸到於小歌細瓷一般的股膚,懷裡的人立即全身顫抖起來。沈子清看著於小歌有些緊張的面龐,慢慢停下了手。
於小歌睜開眼睛,看著沈子清,只見沈子清眼中的慾火正慢慢消退,一雙手也正由她的衣間抽回。
「對不起,我剛才……」
「如果對不起有用,我還會臉皮都不要,跟著你去外烏嗎?」於小歌說畢,扭過身去背對著沈子清。
沈子清默然,好久才道:「你覺得這樣對自己公平嗎?我身邊的女人……」
「很多,是嗎,沈子清,我瞧不起你,你做都做了,難道還要以此為借口為自己開脫什麼嗎?那麼,你想開脫什麼,是想對每一個女人說,我已經告訴你了我的女人很多,是你自己貼上來的,以後我可不負責,你是想說這個嗎?」
沈子清苦笑:「跟你想的相反,我想告訴你,一旦成了我的女人,這輩子都逃不開了,我這個人佔有慾極強,別的男人看一眼我的女人,我都想要不要把他閹掉。」
「你……你還真無恥。」
「好像是有點。」沈子清說著把手慢慢向於小歌的臉頰之上伸手:「不過,看樣子,於總並不反對我的無恥。」
沈子清的手十分的慢,此時於小歌哪怕稍表現得有一些猶疑或者是不高興,沈子清都會立即把手縮回來。
「我應該把你的手剁掉。」於小歌嘴上說得兇狠,但卻一動沒有動,反而面頰呈現出一種令人動心無比的羞澀。沈子清的手終於摸到那精緻無比不帶半點瑕疵的玉一般的臉龐。
「我一直想摸摸你的臉,想體會一下滑如凝脂的肌膚是什麼樣子的,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沈子清不是在刻意討好,這確是他心中所想,於小歌的肌膚的確有一種讓人見了就想摸一下的**,這身肌膚簡直就是老天的傑作,沈子清還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肌膚。這身肌膚也是於小歌一直引以為傲的,就算是性子恬淡的花雨也會有妒忌於小歌這身肌膚的時候,遑論他人。
「你再亂動,我就把你手咬掉了。」於小歌欲拒還迎。
沈子清笑著端起於小歌的下巴,一雙大嘴十分霸道地湊了過去,將於小歌的櫻唇緊緊覆住。於小歌在兩人接觸的瞬間立時感到世界在眼前不停地旋轉起來,有一種不知身在何鄉的感覺。當她從那種暈旋中稍稍醒轉之時,但見自己已全身裸裎於沈子清面前。
於小歌忍不住伸手護住身體的緊要部位,雙腿緊閉。沈子清卻伸手輕輕將她的手移開,一邊看一邊讚歎吞咽著口水。而他那雙魔手在於小歌完美的玉體上無所不至,最緊要的地方被他摸摸挖挖,享受了一個通透。
於小歌終於被沈子清摸得渾身慾火難耐,嘴裡不可抑止地發出一些蝕人魂魄的音節。
沈子清把玩夠了之後,終於有些忍不住眼那種誘惑,舉起自己的硬物便刺了進去……
這一夜風颳了又停,停了又刮,就如同於小歌的**一般。
……
於小歌終究面嫩,天還沒亮,就把沈子清攆出了帳篷。沈子清出於尊重佳人的意思,如其所願,早早跑出了帳篷到河邊去準備早飯去了,在出了帳之後,沈子清明顯感到那讓人蛋疼的能量又增加了一些。
晨陽初上,幾個人終於醒來,吃過了沈子清做的早飯,然後便準備出發了,然而在準備行裝的時候,沈子清做的壞事漏餡了:負責於小歌行裝的那幾隻狼竟然出奇地聽話,於小歌還渾然不覺,指揮若定地將幾隻狼身上的東西綁好時才感覺到了異樣。因為所有人都以一種詫異的眼光看著她和那幾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