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藥性盡顯
「青瓷……」他抿了抿嘴角,用力的將她與自己隔開,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沈青瓷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她噘著嘴,雙手不規矩的在自己身上胡亂摸著,根本不聽自己腦袋的擺布。
她眯著雙眸看他,雙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龐,「真好看。」她笑盈盈的說著。
老岩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頭,嗓音有些沉重:「我不是顧閆伍。」
彎了彎嘴角,她笑著點頭,「我知道你不是他……你是……你是老岩對不對?」
他有些訝異的點頭,見她的皮膚越來越燙,整個人也越大的虛弱,老岩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心疼。
他不由分說的將她背起來,疾步往前走。
「去……去哪兒啊?」她迷迷糊糊的問。
「醫院。」老岩淡漠的回應,她現在這幅樣子必須去醫院才有辦法解決。
沈青瓷不安分的動了動,聲音軟軟糯糯:「老岩,不去醫院……不去……」
不等他問又繼續說道:「去一次醫院幾百塊就沒有了,我錢要省著點花。」
老岩心底湧起一陣酸澀,他知道她幾乎把所有的錢都給了顧閆伍,然而那個男人卻是狼心狗肺之輩。
「老岩……不去醫院……」
背上的女人扭了扭頭,堅決不去醫院。
老岩無奈的點頭,「好……我們回家,不去醫院。」
得到滿意的回答,沈青瓷蹭了蹭他的脖頸,雙手又開始摸起來,惹得他一路隱忍。
到了家后,老岩終於鬆了口氣,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又仔細貼心的給她掖好被角。
看著她潮紅的面龐,老岩想著去弄點冰袋來敷敷便轉過身要離開。
床上的女人卻迅速拉住了他的手腕,嘴裡還嘟囔著:「老岩……別走,別走。」
溫香軟語讓他渾身一震,眼眸轉了轉,終究還是坐到了床沿邊。
沈青瓷掀開被子,意識不清的扯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他咽了咽嗓子,抬手將她的手拿下來,正準備用被子給她蓋好,沈青瓷便忽然起來將他撲倒在床上。
老岩的一顆心砰砰作響。
「青瓷……」他輕輕的喚了一聲。
「噓——」她用食指捂住他薄涼的唇瓣,「別說話。」
老岩看著她清麗的面龐,大腦一時間一片空白。
沈青瓷抬起纖長的手指放在他的額頭上,隨後一點一點的撫摸至下巴。
「青瓷,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
老岩瞬間愣住,直直的看著她。
老岩雙手緊緊的攥住,呼吸卻越來越粗重,想推開她卻又有些不舍。
老岩閉了閉眼睛,終究還是沒忍住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他像是瞬間清醒,握住她的手,「青瓷……別鬧。」
老岩在最後關頭硬生生的忍住,他衝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直到整個人緩過來,他才從浴室里走出來。
看到睡得安穩的女人,老岩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走過去替她掖好被子,老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抱了床被子睡在床邊的地上。
次日清晨,溫暖的光芒透過窗帘的縫隙灑在屋內,驚醒了睡眠極淺的老岩。
睜開惺忪的睡眼,他起身去看床上的人,被子早已被蹬的亂七八糟。
看到她依舊泛紅的臉龐,老岩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按道理藥性該是過了啊。
心底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很燙。
「青瓷?青瓷?」他輕輕的搖了搖床上的人兒,後者沒有一絲動靜。
老岩顧不得許多,將她的衣服穿好,背著她下樓去了最近的醫院。
哪怕是工作日,醫院裡也是人滿為患,老岩有些苦惱的看著眼前長長的挂號隊伍。
正愁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青瓷怎麼了?」
回頭看去,果然見到了顧閆伍的面孔,老岩的面色有些僵硬,但還是禮貌性的回答了他:「早上起來就發了高燒,不知道多久了。」
顧閆伍走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果然燙的厲害,眉頭一緊,他沉聲道:「跟我來。」
遲疑了片刻,他還是跟了上去,只要顧閆伍能夠儘快給她治療,他什麼都照做。
走到五樓的vip區間里,環境一下子好了很多,沒有擁擠的病人,也沒有嘈雜的聲音。
老岩牢牢的背著身後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跟著他。
安靜地辦公室里,以一位中年的醫生穿著白大褂帶著黑框眼鏡坐在椅子上正認真的看著什麼。
聽到敲門聲,他抬頭望去,在看見顧閆伍的時候臉上立刻換了恭敬的神色,「顧總來了,有失遠迎。」
老岩默默的將這些收盡眼底,比起屈辱來說,沈青瓷的安危更加重要。
顧閆伍擺了擺手,和聲到:「她發了高燒,具體燒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您給看看。」
將她輕輕放下,老岩被他帶出了辦公室的門。
「砰——」
顧閆伍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他臉上,面上怒意盡顯:「我以為你能照顧好她,可你看看她變成了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