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野銱太常
九點十分,歡迎大家準時來到調頻99.1的《午夜嘮點啥》,我是你們的稍微還有點新的朋友,高亢。我開場白之後,頓了一會兒,靜等我親愛的聽觀眾們陸續進來。
想必大家也一定猜出來了,那個被我砸爛的亮燈的東西就是那架日軍戰機的黑盒子,我們老家是抗日革命老區,所以有被炸掉的日軍敵機也不足為奇。
我砸爛了黑盒子,同時被裡面強大的莫名的力量輻射暈倒,這種力量就像是磁鐵對金銀一樣,雖然無法把你吸起來,卻時刻籠罩在你的周圍。當我醒來時我說的是另外一種語言,大家肯定夜以繼日在島國大片里研習過這種語言,也就是日語。
這些日本鬼子當年侵略我們國家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到頭來善惡終有報,但面對這些已經淪為骷髏的異鄉侵略者,如何處置他們這成了一個難題。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時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就像是新學一段廣播體操一樣,後面幾百人跟著前面一個領操的人做一樣的動作,這很有啟發,也該讓這群日本鬼子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一點代價,誰讓你們敢侵略中國,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找了一塊有尖頭的石塊,然後看了一眼他們四個,又看了一眼那幾個骷髏,骷髏也都馬上拿起石塊,那些石塊竟然可以用鋒利來形容。
我狠狠地朝自己的腦袋砸去,骷髏們也學著我的樣子更狠砸自己的骷髏頭,在這個節骨眼上,日本人比我們實在啊。
我扔了日軍的鋼盔,質量還不賴,只是有幾個凹坑,不過日本人的腦袋質量卻不怎麼樣,儼然都成了一堆骨灰。
擺平了這幾個骷髏,我們小孩子玩的天性也就解放出來。
我們五個鑽進長毛的飛機內倉,東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郎呀郎你在哪疙瘩兒藏,找的俺是好心慌。正當失望的時候,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看,這是啥?
82年的拉菲算是好東西了吧,我們一看這比拉菲珍貴多了,舉在阿東手上的是一罐49年的牛肉罐頭。
我們笑罵著,阿東這什麼鬼東西,你敢吃么?你想一輩子呆在廁所拉稀?
我們東翻西翻,最終也沒找到一件稱心如意合手的東西,不過卻發現了一張照片。
歲月侵蝕之下,照片有點發黃,但卻很清楚的看出照片上一男一女,男的是個日本軍官模樣,女的穿著和服,這應該是一對戀人,照今天的審美來看,女的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旁邊的男軍官顏值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般配。
你們知道我們當時也是情竇初開血氣方剛的少年,也愛胡思亂想,是什麼使他們結合在一起呢?這不符合戀愛最初的模樣啊!
我們拿著照片,翻過來看到背面有幾個好像是一個日本人名字的字,小野銱太常。
小野銱太常?吆西,搜地思耐(日語,原來是這樣)。他們都相對會心的一笑,我心想啊,四個小處男明白個什麼鳥,當然,鄙人不才,當時也是個處男。
故事講到這的時候,我感覺也就差不多了,再講下去就該講破雛的經歷了,你也知道,沒有的事情我可編不下去,我望了一眼導播,他給我做了個手勢,大概意思是說讓我繼續,收聽人數還在不斷飆升。
我無奈點了下頭,用手指在耳朵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好的,親愛的聽眾,我們下邊是聽眾電話或網路連線環節,望大家踴躍參與提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主持人,您好」一位男性聽眾打進了電話。
「您好,這位聽眾,您有什麼想問的嗎?」我說道。
「您說您講的都是自己的真實經歷,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怪或者類似鬼的東西?你如何能讓我相信?」
「先生,這世界上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太多了,看不見摸不著並不意味著這東西不存在,這只是時間空間的問題導致你的錯覺,特殊的物質需要特殊的輔助手段才能發現,就像我腦袋中那奇怪的頻率的電波,我藉助它就可以看見一個和你們不一樣的世界,包括那種特殊的物質,你們嘴中所說的叫鬼的東西,先生我這麼說,您是否有些頭緒?」我詳細的為他解釋道。
「有點意思,理論有餘,實踐不足,恕我不能信服,」這個觀眾好像有點故意為難我的意思。
「吶,我現在為您舉個例子,您現在所開的寶馬x6愛車裡,您以為車裡只有您太太,女兒,加上您三個人,其實後座位置上還有兩個特殊的乘客!」我從他的通話中,聽到了另外的對話,於是說道。
那是兩個夜遊鬼,好像生前困頓,沒有坐過寶馬車,想過一下坐豪車的癮。
於是,我向他們了解了車主的一些情況,包括車的牌子,車內都有什麼人等等。當然我們的對話,聽眾和這位先生並不會聽到。
「你你你怎麼知道,你們那有監控拍攝?」這位聽眾沒想到我竟然能把他現在的情況說的一絲不差,他好像有些驚恐,並且難以置信,並給自己找一些理由安慰自己。
「先生,我們這裡是廣播局,不是交管局,所以攝像頭的問題並不存在,我說過的,那只是我腦中的神秘的電波的作用而已,我能感覺到。」這個人好像在被我說服之中。
「那,那兩個特殊的乘客該怎麼辦?」寶馬男顫抖地問到道。
「先生不必驚慌,把方向盤握好了,好好開車,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兜兜風而已,你隨便帶他們溜達一圈就可以了。」我安慰著寶馬男。
「這樣啊?好好,」寶馬男好像恢復了點正常。
「喂,兩位哥們給個面子,到前面路口就下了吧,」我對那兩個夜遊鬼說道。
「好吧,」那兩個夜遊鬼好像還算通情達理。
「這位聽眾,假如您因為個人的愛好而不喜歡這些不速之客,您可以在車內掛一些辟邪之物,當然,紅褲衩之類的物件我們就不考慮了。」我最後提出了我的建設性意見。
「好的,我們接聽下一位觀眾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