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瞎了嘛
「好的,好嘞!」
這個時候一聽這麼多錢,段佳不免激動了一下,這可是以前她兩年都掙不到啊,好開心!
但是後面的話又讓她心虛地笑了笑,呼叫007,「經紀人不讓我搞事你聽見沒?」
007:我聽不見!
一直在保姆車上待到了晚上七點,常熹的酒會入場大門才開放。
周佳敏看了看時間,再一次囑託段佳道:「我得飛躺中海開會,今天晚上切記不需出事,聽見沒!」
「放心吧!周姐。」
對不起了,周姐……
段佳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拖著花花綠綠的禮服下車,擺了擺手,「那我先走啦,你注意安全。」
看著她的背影,周佳敏的右眼皮跳的厲害。
總感覺要出事……
好在酒會是憑著嘉賓名單入場,段佳在受邀之列,沒有任何阻攔的走了進去。
第一目標,直奔小吃區,等待劇情的開始時間。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007看得真切,段佳一身剛從農村吃完席的著裝,配上這般狂野的吃法,屬實讓人有點……不忍直視。
「我現在不吃,等被主角們搞死了就吃不上了!」
段佳說的理直氣壯,還不忘拿杯果汁順一順。
007想回話,就被一道女聲噎了回去,「呦呵,還有心情在這兒吃喝啊?」
「這也不用花錢,為什麼沒心情。」
段佳抬眼,就見一身粉色晚禮服,長相還不錯的女人鄙夷的看著她。
若忽略掉眼神的話,在段佳心裡能算得上是美女。
但這眼神,著實有點不善,她沒有誇的心情。
【叮,王若溪:和秦鳳歌大學同班同學,畢業后一直不溫不火,嫉妒秦鳳歌,但又鄙視,兩人是一直敵對的關係。】
角色播報突然想起,段佳愣了愣,女主的敵人叫惡毒女配,那惡毒女配的敵人叫什麼?
她正想著,王若溪得意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段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為了資源連賀瀾的床都敢爬,我該說你聰明呢,還是蠢呢?」
她怎麼知道的?
這是段佳的第一想法,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淡淡道:「王小姐,我和賀先生八杆子打不到一瞥,你怕是有幻想症了吧?」
「裝什麼,我找的狗仔把你進賀瀾房間的照片都發給我了!段佳,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翻身!」
有句話怎麼說,躲的了自己的狗仔,躲不了別人的。
段佳在心裡冷笑,對著不吱聲的007道:「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躲不過對不對?」
【劇情不可抗。】
007回答,段佳暗自罵了幾句,就立刻切換神態,嚴肅地看向王若溪,「我和賀先生千注意萬注意,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你什麼意思?」
段佳的樣子不像是害怕,王若溪狐疑,就聽對方笑道:「王小姐,賀先生是什麼地位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能這麼輕易地進去,你覺得會是第一次嗎?」
此話一出,王若溪震驚,她萬萬沒想到段佳居然已經抱上了賀瀾這棵大樹。
不止是她,路過的一個男人聽到賀瀾二字后也驚愕地停住了腳步。
震驚之餘,王若溪問了問心神,怨恨道:「不是第一次又怎麼樣?只要這條消息穿出去,賀先生就會認為是你想要上位曝光的,到時候,你就等著被全網罵,然後被甩吧!」
「嗯,你說的很對。」
段佳認同的點了點頭,舉起手上的裝著果汁的杯子,遺憾道:「但很可惜,我懷孕了。」
「你,你胡說!」
王若溪瞪大眼睛,就見段佳勾起嘴角,「我是不是胡說你傳出去試試就知道了,你看看到時候被封殺的是你,還是我。」
說完,冷漠的轉身走到另一處,絲毫不看王若溪的臉色。
她怎麼會,命這麼好?
王若溪攥緊拳頭,好不容易抓到對方的把柄,難道真要忍著不發?
「段佳剛才說她懷了我哥的孩子?」
段佳走後,一旁的男人走到王若溪面前站定,面色有些沉重。
「賀,賀晨……」
見到來人,王若溪嚇了一跳,面如菜色的點了點頭,就聽對方警告道:「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里,再把你拍到的照片刪除,底片交給我。另外,你要是敢說出去……」
後面的話賀晨沒說,但威脅已經不言而喻,王若溪只能鐵青著臉點了點頭。
段佳走到另一邊后,立刻泄了力氣,心裡不停的打鼓。
也不知道隨口編的話能不能唬住王若溪……
【她要是發出去,你再以此威脅賀瀾搶了沈思思的角色,劇情不就回歸正軌了嗎?】
007不解的開口,就聽段佳道:寶貝,你幹這一行多久了?
怎麼突然這麼問?
007一蒙,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是主神創造出的第七個系統,剛到試運行階段。」
「我說的呢!」
段佳開啟忽悠模式,「你看哈,賀瀾作為最大的反派,那麼有能力,一定能查出照片不是我發的,到那時候,他在覺得我可憐愛上我,怎麼辦?」
說著,段佳還展現了一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
007陷入沉默,看著段佳的著裝……
如果反派的擇偶標準對腦子沒有要求的話,或許,沒準,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她。
畢竟作為惡毒女配能活到最後,作者所賦予的美貌和身材在這個世界無人能敵。
【好吧!】
最終,它悶悶的開口,就聽段佳道:「這邊建議你去惡補一下古早狗血總裁文,沒準會對業務能力有所提高哦!」
【知道了。】
007再一次悶悶的開口,想了想去聯繫001,作為系統中的老大,它覺得對方一定很有經驗。
片刻后,段佳試圖在腦海中呼叫007,沒有任何回應后,才呼出一口氣。
總算是忽悠走了,那她也是時候去搞事了……
目光在人群中遊盪,最終鎖定不遠處正和人談笑風生的李欣。
她隨手拿起桌上一杯酒,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手腕一傾,液體就傾灑在對方光裸的背上,玻璃杯也落地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