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煙花易冷
姜秀秀好不容易得到空隙喘氣,可她剛呼吸了口新鮮空氣,夜凌策便又吻了上來。
直到把姜秀秀吻的哭得求饒,他才肯罷休。
姜秀秀眼眶通紅,眼中有晶瑩在閃爍。
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哭,萬萬沒想到的是,竟會是被夜凌策給吻哭的。
她甚至都懷疑,剛剛那一直穩定不波動的99,都是因為夜凌策故意控制的。
夜凌策看著姜秀秀這副可憐的模樣,不禁有些想笑。
他捏了捏她因為生氣鼓起的臉頰,笑著說道:「你今後還敢不敢這麼做了?」
姜秀秀並沒有急著回答他,其實她也沒吃虧,畢竟夜凌策他長得也不算丑。
更何況她還得到了1000個積分!這1000積分可不是個小數目!
有了這些積分后,她原本因為許可權限制而無法兌換的東西,現在基本都可以得到。
姜秀秀並沒有急著回夜凌策的話,反而是在空間手鐲中逛了一圈,她發現煙花竟然只要10個積分就可以兌換。
她毫不猶豫的按下了兌換鍵,沒一會,一大桶的煙花便出現在了樹榦後面。
姜秀秀一臉神秘的湊到了夜凌策的耳邊:「大將軍我這有個東西你想不想看,這東西只能看一次,看完這一次,這輩子就再也看不到了。」
夜凌策蹙了蹙眉,不禁有些好奇,姜秀秀口中說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東西,竟然只能看一次就不能看了。
他如實回答:「想看。」
姜秀秀露出神秘一笑,她忽然向夜凌策伸出了她那透著粉的手心。
「看一次五十兩黃金!」
夜凌策:「……」
姜秀秀這怕不是鑽到錢眼子里了,就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
「本將軍不看了,困了回去睡覺了。」
「哎哎!先不要走啊!」
姜秀秀連忙拉住了夜凌策的袖子,她諂媚的笑著。
「四十兩黃金怎麼樣,大將軍你錯過了此村,就沒有此店了!」
夜凌策無情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
「沒有就沒有。」
「大將軍你先別走啊!」
姜秀秀又快步跑了上去,擋在了夜凌策的身前。
她伸出了三根手指:「三十兩?」
見夜凌策面無表情,她只好忍痛開口:「二十兩總行了吧,還不行嗎?那就……十兩!我已經是虧本買賣了!」
夜凌策瞧著姜秀秀那副痛徹心扉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她現在就像是街市上的小販。
見夜凌策還是沒有說話,姜秀秀一咬牙,指了指掛在他腰間的玉佩。
「這塊玉佩總行了吧?!」
畢竟這10積分,每一積分都是她親來的,也算是她的勞動報酬。
夜凌策瞥了眼玉佩,他毫不猶豫的解下。
「好,一言為定,不過我要先看是什麼,再交錢。」
姜秀秀咬了咬牙:「行!」
算他狠!
可她不知道的是,夜凌策腰間的那塊玉佩,豈止五十兩黃金,那是無價之寶,可用此玉佩換得金山銀山。
姜秀秀從樹榦後面抱出了煙花桶,她和夜凌策來到了處沒人的空地。
夜凌策看了眼萬花筒,不禁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姜秀秀一臉神秘的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她從懷中掏出了火摺子,點燃之後,便將煙花的引線點燃。
隨後姜秀秀吹滅火摺子,一把拉住了夜凌策的手,帶著他跑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山坡那裡。
只聽「砰砰砰」的幾聲巨響,煙火化作了一縷白光,直衝雲霄。
沒一會,便在天空中綻放出大簇大簇的煙花。
這種煙花,遠比這個時代的煙火要更加美麗驚艷。
就連夜凌策看到后,都愣了片刻。
這真的很美,可……
他回頭看了眼,可身側的佳人更加美麗。
等一桶煙花散盡后,姜秀秀一臉得意的看向了夜凌策。
她微微揚起了下巴:「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見過短暫的一次后,就再也見不到第二次,這就是煙花易冷。」
可夜凌策突然笑著看向姜秀秀:「可是,本將軍想要見的,卻一直都可以見到。」
姜秀秀還是一下就明白了夜凌策話中的意思,她的臉頰兩側變得緋紅,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最後,她拿過玉佩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還不忘沖身後的夜凌策喊道:「大將軍我先回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夜凌策看了眼姜秀秀的背影,又看了眼天空中還未散去的硝煙,他笑了笑最終起身往將軍府走去。
可夜凌策還沒走出去兩步,他忽然瞥到了一支冷箭從不遠處射來。
他趕緊脫下了披風,將迎面而來的冷箭打落。
夜凌策凝視著黑暗,他知道這個人並非是來刺殺他的。
「是誰在那裡?」
只見一道黑影,從黑暗中緩緩的走出來。
他的聲音似男似女,聽起來十分的詭異。
「幽王,哦不,現在應該叫你鎮疆大將軍。」
在聽到「幽王」那兩個字后,夜凌策面具下淡褐色的瞳孔止不住的劇烈顫抖。
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夜凌策保持警惕,他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握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只要這個人鬆懈,他就會立馬殺了他。
他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是誰都不行!都得去死!!
「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突然站住,桀桀的笑出了聲:「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用知道我們其實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夜凌策的聲音里滿是不屑,他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
「你連身份都不告訴本將軍,本將軍何來跟你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黑衣人不急不緩的從袖中掏出來卷畫卷,他一點點的展開,最後徹底暴露在夜凌策的眼前。
「這個人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夜凌策淡淡的掃了眼后,他忽然渾身止不住都在顫抖,就連劍鞘中的長劍都發出了「鏘鏘鏘」的聲音。
畫卷上畫著的是個眉眼帶笑的女子,不過這副畫卷的畫紙已經發黃,看來是已經有些年代了。
畫上的女子,夜凌策再也清楚不過,因為她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