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入獄
可他又覺得那些照片很熟悉,他偷偷瞟了幾眼,這不是?
他顧不得危險,拿起手機,這些都是他行賄受賄的照片。
過了一會,照片沒有了,手機上跳出一行字。
「不該管的事情別管,你自會安然無恙。」
黑字慢慢消失,手機也恢復正常。
他看著又回到通訊錄界面的手機,苦笑一聲。
柏森啊,柏森,看來這回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蔡林是聰明人,他在明,敵人在暗,何況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背後是誰,既然這樣,他沒必要上這艘船。
至於柏森的事,親兄弟還有鬩牆的時候,何況柏森那樣的人,從沒有真心對人的時候。
蔡林想著,若是他能幫上自然相助,若是不能...那就算了吧,畢竟..
還是自己的前程要緊。
.....
邵音圍觀了這一切。
王峰是她派遣的,賈道士自然是假道士,至於蔡林在幕後黑手沒有浮出水面之前,他那麼聰明的人,自然不會再有動作。
可惜他們都不知道。
她要柏森死。
不是判刑,不是下獄,而是實打實的消失在人世,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他不死,柏楊的威脅一直都在,她不放心,何況這本就是柏森欠他的,柏家欠他的。
就在柏森著急的往老宅趕去的時候,邵音已經安然的回到了家。
她和平常一樣,和柏楊恩恩愛愛,而且吃得香,睡得著。
....
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高考分數出來了。
邵音原以為自己會緊張,可一切都比她設想的要提前。
下午七點出成績,早上七點,柏楊的手機就被招生辦打爆了。
當然邵音也沒能倖免。
兩人看著再度響起的鈴聲,無奈的接聽,「您好?」
「請問是柏楊同學嗎?我們是滬大招生辦的,您的成績我們已經知曉了,我們學校很期待您的加入,請問您有什麼需求我們都可以儘力滿足。」
「好的,我再想想感謝。」
說著,柏楊就掛斷了電話。
「嗡嗡嗡...」
「喂您好?」這次是邵音無奈的接起。
「請問是邵音同學嗎?我們是港大招生辦的,您的成績我們已經知曉了,我們學校很期待您的加入,請問您有什麼需求我們都可以儘力滿足。」
「謝謝你,我還需要斟酌一下。」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是雙料狀元。
邵音沒想到,柏楊自然也出乎意料。
兩人以壓倒性的優勢奪得了理科魁首,滿分480,總分468。
柏楊,數學200,英語119,語文149。
邵音,數學196,英語120,語文152。
滬高的消息要略滯後於各大高校,上午十點,他們接到捷報,同時分數被披露在網站上。
柏楊和邵音被叫去了學校,此時校外全是圍觀的記者。
他們沒有絲毫掩飾的穿著情侶服,帶著情侶手鏈,邵音坐在摩托後座,伴隨著一聲轟鳴,極其帥氣的在校門口停下。
無數攝影機都對了上來。
柏楊打開頭盔面罩,邵音則鬆開摟住他腰的手,摘下頭盔,頭輕晃,長發在空中劃出彎曲的弧度,又美又颯。
宛如一對璧人。
記者立刻捕風捉影。
「是柏楊同學和邵音同學嗎?」
「是。」
「請問你們是情侶嗎?」
「二位對於自己的成績感到吃驚嗎?」
「有什麼想說的話?」
一時間七八張嘴同時說話,邵音眉頭壓了壓,氣勢逼人。
幾位便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摩托車周圍出現一道舒適圈。
她這才眉眼彎彎,「感謝各位的採訪,簡單說兩句吧。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柏楊,我們已經在一起大半年了,感情很好哦。至於你們說的成績,我們很高興,但並沒有出乎意料。當初幾次模考柏楊就一直名列前茅,我也一直在追逐他,最後的那段時間我們用盡了全力,得到這樣的結果也在意料之中。」
「原來是這樣,那二位同分實在是太巧了!」
「也許這就是情侶冥冥中的契合呢?」
「祝福二位。柏楊同學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她說的就是我要說的。」說完,柏楊就按下面罩,輕輕拍了拍邵音的大腿,她就瞭然似的對各位一笑,「我們先走了哦。」
然後帶上頭盔,手繼續摟住他勁瘦的腰身。
車把轉動,「轟」的一聲嗡鳴,車疾馳而去。
「杜卡迪啊...當真是有錢人家的小孩。」一位懂摩托的記者歆羨的說。
「不僅有錢又帥又美,還成績好,不知道上帝為他們關了哪扇窗。」
「杜卡迪?很貴吧。」
「這款絕版了,改了碳素,全車落地三四十要的。」
「媽呀!別人一輛車我們半套房?」
.....
摩托車在高三教學樓停下。
王酥和校長早就站在樓底等候,遠遠的就沖他們招手。
「恭喜啊柏楊。恭喜邵音!」
「太棒了!」
校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兩個綬帶,分別掛在柏楊和邵音身上,激動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老淚縱橫。
從他接任校長的位置,七年來,滬高再沒出過全國狀元。
全國狀元啊!
多麼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碾壓一千多萬人登頂的存在。
他們滬高一出就是兩位,還是情侶。
一站封神啊,一戰封神!
這二人必然會是滬高乃至全國流傳已久的佳話!
「多謝老師栽培!」邵音狡黠一笑。
「都是你們努力。」
「還有件事,下一屆過兩天就開學補課了,想請你們做個講話動員動員他們可以嗎?」
「沒問題。」
「好的老師。」
.....
距離回校講話還有一周時間,柏楊給自己和邵音寫了兩篇稿子。
相比於柏楊和邵音的清閑,柏森早已是走投無路,不得已回家找「媽」。
柏家老一輩里當權的人是柏森的姨媽,也就是杜紅月,柏家的老一輩只剩下她一個,權力自然也就落在了她手上。
老太太雖然已經七八十歲了,但身體很硬朗,平時不喜歡操心,對柏森也說不上喜歡,只是眼不見心不煩。
柏林去世的早,他那個弟弟雖然不成器但接了家業這麼多年,也算是有功勞,平日里也給他幾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