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你穿厚點,防色狼
「李家主,又見面了。」原琉璃嘲諷道,「上次見面,您還準備跟佟谷主割席斷交呢,怎麼今天哭喪都哭得那麼起勁?」
蘇樓說的沒錯,李長樂真的是把演技焊在臉上的。
要是她自己,可能真的放不下臉演出這種渾然天成的效果。
「我跟司棋的關係,不是你能理解的,我們昨天只是吵架。」李長樂自然料到有人會問起這樣的情況,所以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原琉璃雙眼微眯,「吵架吵到出人命?」
「原門主你這是在玷污我跟司棋的友誼。」她臉色難看,似乎被冒犯了。
「那我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碰上你這種朋友,表面用的是軟乎乎的白綾,背地裡使的卻是——」
剛剛還柔柔弱弱的李長樂,在聽到聲音的瞬間,臉色陰狠,彷彿隨時都會出手。
若是原琉璃剛才把她那張底牌說出來就不妙了。
「姑姑你冷靜點,小心生氣會起皺紋。」李瑛笑嘻嘻地提醒她。
李長樂臉色鐵青地離開。
「看她臉色那麼不妙,她用的是什麼武器?」蘇樓好奇起來。
只要一說就能讓人想到她,指向性這麼強。
「今晚跟我去接個人你就知道了,記得穿厚點。」原琉璃已久保持著神秘。
「今晚很冷嗎?」
他看不像啊,整個仙域雖然說常年大霧,但也不至於說冷到要把整個人裹起來。
「不是冷不冷的問題。」
孟清玄只是簡單地在佟司棋的牌位前弔唁了一會就離開,盯著那塊牌位時,他的心裡忽然有些恐懼。
從前他見到長樂跟司棋玩鬧的時候,那樣的笑容,單純得像個孩子。
可如今細細品味起來,他總覺得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他,佟司棋的突然死亡與李長樂脫不開干係。
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可以下此狠手,何況他這個丈夫。
準確地來說,他並不算她的丈夫,他甚至都沒碰過她……現在細細想來,他更像是被李長樂挑中的,好控制的一個伴侶,一條會聽她話叫上幾聲哄她高興的狗。
他孟清玄爬到這個位置,難道就是為了做一個受女人操控的傀儡嗎?
「你繼續跟著李長樂,依然只會是個李家贅婿,但是你若是背叛她,那就不止了……」
那個叫蘇樓的男人,說得很有道理。
可他心中尚有疑慮。
入夜。
「這夠厚了嗎?」蘇樓試圖把自己裹成粽子。
「嗯……不夠。」
原琉璃搖頭。
他們今晚要見的是蕭暮雨那個男女通吃的女色狼,僅僅只是裹到脖子遠遠不夠。
不夠?這再裹下去他走上街都會被當成犯罪分子了。
「算了,隨便一點,有萬一算你的。」蘇樓開始脫衣服。
與其考慮怎麼把自己裹起來,還不如把問題扔給小璃子。
原琉璃:「呃……」
兩個人就此出了門。
孟清玄跟在他們身後,默默地監視著。
「你知不知道穿成這樣被那女人看到會……」
「沒事,你看也只露個脖子。」蘇樓帶著她的手,摸了上去,「你看你手剛好能擋住不是?」
她的手好像摸到他的喉結了,嘶——有點不太妙。
「鬆手,鬆手。」原琉璃緊張道。
蕭暮雨還沒開始調戲你,你先開始調戲我了?
目睹這一幕的孟清玄,有些察覺到不對勁。
李長樂好像從來沒有跟他做過這樣擁抱以上更親密的行為……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被那女人玩弄了。
兩人一路到了飛舟降落的地方,蕭暮雨已經迫不及待地跳了下來。
「蛇妹大美妞讓我抱抱!」她雙腳一蹬,就從自己的壯漢徒弟肩膀上蹦下來,邁著小短腿跑到了原琉璃面前,很不怕死地抱住了她的腰。
「嘿嘿嘿,幾天不見你長回以前那個漂亮樣子了嘿嘿嘿……你穿這個顏色真好看嘿嘿嘿……」蕭暮雨的嘴角流下了興奮的淚水。
蘇樓終於明白,為什麼小璃子要她穿厚點了。
他默默地把領子往上拉了拉。
「起開,起開,不然我揍你了。」原琉璃試圖把這個往自己身上蹭的牛皮糖拉開。
蕭暮雨的壯漢徒弟阿朝無奈地看著自家師父。
他師父什麼都好,就是看到美女帥哥就不撒手,他也攔不住。
終於在場有人看不下去,走了過去。
阿朝心中大駭。
誰在他師父發癲的時候靠近,很容易變成他師父下一個發癲的目標啊!
「小心!」他撲了過去。
蘇樓單手揪著后衣領把蕭暮雨拎起來,隨後用一種和善中透著十二分殺意二十分威脅的笑容開了口。
「別對著我老婆發癲,明白?」
蕭暮雨乖巧點頭,「懂的懂的。」
完蛋,被這個帥哥這麼威脅也很不錯,她現在整個人靈感沸騰!
不對,他說什麼!?
「啊啊啊,妞你要成親了嗎?」蕭暮雨貓貓摸電門地震驚。
她上下打量著蘇樓,聞了聞味道。
「他好像跟你家小鳳凰是同族哎……不過這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她的嗅覺靈敏,頃刻便能分析出問題。
但是蘇樓身上的味道,她沒問過。
「妞我能……」
她想再細探究,蘇樓的身體里那股特殊的氣味。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的后衣領換了人拎。
「你試試。」原琉璃沒有微笑,眼神寒如數九天的冰。
阿朝都看傻了。
他家師父女流氓縱橫一世,調戲過無數俊男美女,今天終於讓人拎著衣領凶了。
做得好,做的妙,為民除害,他直接鼓掌。
「好吧好吧好吧,讓看不讓摸就算了。」蕭暮雨收起了弔兒郎當樣,開始問起正經事,「你聯繫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鑒定一個傷痕,對吧?」
原琉璃將她放下來,「是,李長樂的好友,懸玉穀穀主佟司棋。」
「喲,她死了。」蕭暮雨拍起手,「死得好,我鼓掌。」
她早就看這女人不順眼了。
「我讓你來,就是為了鑒定一下她身上的傷痕。」原琉璃一邊帶路一邊講述情況,「她死得突然,脖子上的線狀傷痕很奇怪,非常像你師父的臨終遺作……」
------題外話------
//一個小插曲
//蕭暮雨上次登場是在聖域篇,自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