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靈2(今日三更第一更)
「你叫什麼名字?」那年齡稍大的女子開口問道,聲音柔軟動人,仿似有魔音一般,說不出的好聽。
許文還沉浸在自己的虛幻世界中,仿似沒有聽到。[.]
「你這人怎麼這般無理,我娘親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那年幼的美貌女孩質問道。
「稟夫人小姐,此人叫許文,是我們擒獲的高山國的隨軍大夫!」許文此時方看清楚那兩位姐妹,竟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而且最讓他驚奇的是,這兩位姐妹竟然分不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除了說話的語氣之外,兩人竟然衣著打扮相貌舉止均為一模一樣。
「嗯!」那大美女若有所思點點頭,忽地又說道:「許文,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很美?」
「是,是很美!」許文回過神來答道。
「很好,小白,將他拖出去杖責二十,以免他不長記性,眼睛亂看!」大美女怒道。
「娘親!別動怒!」小美女搖了搖大美女的胳膊道。
「稟夫人,此人手無縛雞之力,恐怕杖責二十便一命嗚呼了。」小白是姐姐,慌忙道。
許文也大吃一驚,怎麼這大美女,動不動便要打人?文官和那兩姐妹提醒的果然沒錯,看來真的不能亂說話。
「那好,我再問你一次。許文,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很美?」大美女又問道。
許文朝兩姐妹看了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快說!」那大美女忽地喝了一聲,許文嚇了一跳,趕緊擺擺手道:「不美,不美!」
「哼!小青,將他拖出去杖責四十,在我面前竟然敢胡說八道!」大美女這次是真怒了。
「夫人,哪怕是要杖責,也需等待為您看病之後呀!」小青是妹妹,急忙幫腔道。
姐妹倆自小就跟著夫人,尤其和小姐更是友誼非凡,雖然名義主僕,但情同姐妹,當下就給小姐不斷的使眼色。
「娘親,要不我們先看看這個大夫有什麼本事,再定奪對他的處罰吧!」小美女換著大美女的胳膊撒嬌道。
許文心中也稍有些怒氣,此女怎麼荏的不講理,上來左是二十右是四十,怎麼回答都是挨打在先。他也是有傲骨的人,若不是這次父王非要讓他來做一次卧底,還說什麼否則不好向臣民們交代,一個沒有功績的王子,將來怎麼繼承他的王位。許文對繼承王位一點興趣沒有,只是礙於面子不好直接拒絕父王,但心中對這樣的任務其實是不以為然的。
徒靈擺了擺手制止了小美女,想了想便對許文道:「那這樣吧,你看看我什麼地方有病。說的對,你的責罰便免除了!」
許文怒氣更甚,他那裡害怕什麼責罰,全身不說是千錘百鍊至少也能算是一個銅皮鐵骨,些許杖責自然不在話下。只是他皮膚白凈英逸俊朗,現在又是大夫的身份,才給人感覺文文弱弱的樣子。
當下許文心一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看你是這裡有病!」說完把眼睛一閉,想象著大美女盛怒抓狂的模樣,不覺心中大快,露出一絲微笑起來。
「這次恐怕是杖責一百了!」許文心中想道。
半晌不見有動靜,許文不禁奇怪的睜開眼睛,卻見那四位美女依舊在面面相覷,互相使眼色在詢問之中。估計是大小美女在問小青小白是不是有過告知,小青小白自然是搖手說沒有。
「嗯!看來你還是有些門道的,算了,杖責就免了吧!」大美女擺擺手,算是赦免了許文。
許文也是大奇,這大美女看似兇狠不講理,可好像不太懂人情世故的模樣。明明他是負氣說的,可她偏偏能把這話當成是真心話。其餘三個美女估計是跟著她時間久了,也有同樣的毛病。
不過好歹也算是免除責罰,許文不禁鬆了一口氣。
「不過雖然不用杖責,但還是需要責罰的!」大美女此言一出,許文又是一驚。
「嗯,就罰你每日清掃庭院,浣洗衣衫;還有一日三餐均得負責!小白小青,你們便負責監督吧,若有偷懶,就地處決!」大美女想了想道。
許文一聽倒是樂了,感情是府里所有的活都讓他一個人幹了。不過這個懲罰,就地處決,也太那個啥了!
「那個,不用我看病了?」許文試探的問道。
「不是不用,時辰未到啊!時辰到了,自然便會喊你!」小白小青瞪了他一眼,又在胡說八道了。
「拿我當傭人使喚!」許文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啪」,飛來一個物事直接打在許文的頭上,許文猝不及防,再加上也不能顯露武功,便生生的受了她這一下,好在不是很疼。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用的荷包。又見那大美女氣息咻咻的模樣,應該是聽到他的說話,拿起鏡子前的荷包砸他。
僕人的活果然不是好乾的。許文發現自己真的低估了她的懲罰力度。整個府上,大概有十幾間房間吧,加上庭院七七八八的,貌似只有四個常住戶口,哦不對,現在是五個了。許文已經呆在這裡有七天光景了,原來是兩個主子對兩個奴婢,現在好了,四個主子對一個雜役。每日許文從早開始做早點,打掃庭院,做午飯,收拾房間,做晚飯;好吧,還要給主子打水洗漱。幸好不用伺候她們睡覺,否則真是分身乏術了。
就這樣的光景,已經把許文累的夠嗆了,不過他也好歹總算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夫人顯然是弱水國的高級幹部,每日都會有將軍文官來和她彙報情況,得到她的批示之後再去執行,每日倒也是非常忙碌。她雖然不懂人情世故,但對於政事顯然非常在行,將軍和文官對她均是心悅誠服。
而想象中的夫人的那一位,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也從未在府中發現有其他男子的衣服。有次許文在小青小白的看護之下出門,竟然在街上的成衣鋪中發現和自己身上一樣的衣服。原來是小青小白是在那裡給他臨時買的。就算是買的,你也可以多買幾樣換了穿吧,那小青小白也真是的,一模一樣的衣服,一下子買了五套。許文如果願意倒是可以天天換,可換和不換實在是一個樣,原來卻是她們將這套衣服當作奴僕的衣服給他穿了。
最讓許文難過的,卻是做飯這一個環節。每日里都會有人送大批的菜肴過來,許文自然便得洗、切、配、煮。但問題來了,他本來便不是很會做飯,師傅留下的典籍里,也沒有烹飪這一個環節。可那大美女偏偏挑食的緊,進場對許文做的飯菜挑三揀四。要不就是青菜煮爛了,要不就是肉煮老了。而且為了懲罰他,竟然想出許多奇奇怪怪的辦法。
懲罰,是讓許文感到痛並快樂著的時候。每次大美女要責罰他,都會支開小美女和小白小青,單獨和他在一個房間內。自從許文發現府上無男士后,對大美女的鬱悶心情也煙消雲散,自然也願意和她獨處。但接下來的懲罰卻讓他鬱悶不已。
比如說,用竹片打手心,這個雖然開始也不是太疼,可每次都能將手打的鼓鼓漲漲,第二天便腫了起來,不僅做事彆扭,而且往往第二日還要增加勞動量。最可惡的便是這一招,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些棉花,弄成長條狀,然後如果許文讓她不滿了,便用長條棉花戳他的手指。許文笑嘻嘻看著棉條不受力彎了,覺得這簡直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懲罰了。可下一根,他還笑嘻嘻的等著柔和棉條繼續彎掉,手指一痛,卻被針戳中流血了。
「哼哼,這個叫綿里藏針,讓你防不勝防!」大美女看著額頭流汗手指流血的許文,哼哼冷笑道。
「這個女人是個虐待狂!」許文痛苦的想道,「估計她丈夫就是受不了,離家出走了!」
不過好在大美女變態,小美女卻是溫柔的緊。往往許文受到責罰后的第二日,小美女便會主動上前幫忙。最讓許文感激的是,她竟然是一個烹飪大師。雖然沒有親自動手,可就在邊上稍微指點一番,已經讓許文受用不盡了。自然大美女也越來越難挑到許文的錯了。
這一日,許文剛受過責罰正鬱悶之時,小美女又來指導他。許文見小青小白都不在,便壯著膽子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徒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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