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有可能在釣魚
「聽說你好長時間沒工作,我還以為你是富二代來著不用愁錢,怎麼欠了這麼多錢啊?」
「因為我不是富二代,沒工作的時候一直在吃喝玩樂混吃等死,提前透支了往後的餘額,現在我迷途知返了,必須要趕緊努力了,再不努力我要活不下去了。」
店裡有女店員看著時夏身上的衣服:「你這穿的……」
「存貨,這些都是以前揮霍的存貨,賣了也不值兩個錢,也就只有這點可以靠衣裝的東西了,我真不想卷,問題是不卷我就得餓死。」
小劉咬著筷子疑問:「那平板……」
「我在打腫臉,想跟你們拉近關係來著。」
眾人沉默了,但是敵意消失了,卷吧,都這麼可憐了再不卷怎麼活下去啊?
好在已經迷途知返了,不用他們把人罵醒了。
時夏能明顯感覺到,大家更樂意帶她了,時夏很開心,就是江其深那邊沒什麼進展。
她這兩天好好對了對,在店裡的記錄中確實是沒有江其深的存在,並不是她沒找到。
但紀筱禾那邊又查到確確實實江其深的賬戶是在這裡有的消費,而且數額不低。
晚上下班之後,時夏找了個理由走到最後,消費記錄上沒有江其深,那監控里呢?
時夏要搞清楚這件事情,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時夏找到江其深消費時間段的監控,將收銀台前帶著帽子的人拍給紀筱禾:「這是江其深嗎?」
紀筱禾看著只有下半張臉能夠看到的男人:「是。」
時夏往前倒了倒,從江其深進門開始看起,發現對方到最後只是買了一個電容筆,當天應該是人比較多,江其深沒能夠直接帶走,離開的時候是兩手空空。
時夏往後翻看,但是並沒有看到江其深回來取的監控畫面。
時夏眼睛盯著屏幕,眨都不敢眨,生怕錯過了。
但是她確定,江其深當天確實沒有回來取。
「那難道是隔天了?那這可費了老勁了。」時夏往後看,她感到非常疑問的是,江其深買的電容筆並不是很貴,但當時消費記錄裡面的金額遠遠超於電容筆:「你確定沒有看錯金額數字吧?」
時夏沖著紀筱禾問道。
「沒有錯。」
「那難道是他還買了別的東西?」
時夏看著,也沒發現有碰過啊……
正在時夏看得認真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音,時夏火速刪除掉最近的監控,然後出去,正好撞上人進來。
時夏舉著包就往人身上打,邊打邊使勁喊:「小偷啊!救命啊!!!」
「是我是我!」經理出聲。
時夏這才假裝遲鈍地收了手。
「你一直還沒走嗎?我收到了停電報警,趕緊來看看怎麼回事,店裡沒電可不行。」
「我正要走的時候突然就停電了,我記得咱們是電子門的,我怕有事所以還沒走,我也怕有啥意外。」
「那要是不來電你要在這裡守一夜嗎?」
經理往電閘方向走,邊走邊問道。
「我不知道。」
經理看到確實是電閘出了問題,直接把開關掰了上去,瞬間恢復了光明:「你就一直等著,也不知道看一下是不是跳閘了?」
「我不知道電閘在這裡,也不知道竟然還能自己動手,我以為這種都是上鎖需要固定的人才能動的。」
「以前是,以前鑰匙都在物業手裡,要是一不小心跳個閘什麼的還得現找他們,後來太麻煩了,就商量著沒鎖了。」
經理解釋道,然後對著時夏說:「以後要是遇到這種突發情況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不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傻傻地守著,這是我收到了告警提示,要是我沒有收到呢,你還能真在這裡守一夜啊?」
「知道了,下次記住了。」
檢查了一遍店裡的情況之後,時夏就和經理出來了,經理看時夏一個人,說要送她回家,時夏剛想要拒絕,電話就響了。
「回頭。」
時夏疑問轉身,然後就看到了在馬路對面的紀筱禾。
「謝謝經理,朋友來找我了,這麼晚了,經理趕緊回去吧!」
經理也朝對面看了一眼,但是他出來得比較急,眼鏡忘帶了,現在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片,看了半天都沒能看清楚朋友長啥樣。
「行,那你們路上小心,回去抓緊時間休息,明天可以晚來一會兒。」
經理雖然沒有看見人,但是他覺得這麼晚的時間過來接時夏,關係肯定不一般。
時夏要跑過去,結果剛剛還綠燈的路口一下就紅燈了,時夏硬生生剎住了自己的步子,隔著馬路看著紀筱禾。
漫長的幾十秒后,時夏終於到了紀筱禾面前。
「你怎麼來了?」
剛剛明明還在跟她打電話的,時夏還以為紀筱禾一直在家,明明才沒過多久,怎麼就出現在這裡了?
「正好在附近。」
「你是去明德醫院了嗎?」
在這附近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紀筱禾沒有否認:「我今天去了老宅。」
「什麼時候?白天嗎?」時夏驚訝:「見到你說的那個楊姨了?她怎麼說的?」
紀筱禾想著楊姨回他的面無表情,就像那天離著很近的距離在他臉前拉上窗帘一樣,她說她並不是因為紀筱禾才裝作沒看見的,而是不管當時是誰她都會當做沒看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聽少說多幹活是楊姨的生存法則,她並不想因為任何人被牽扯進什麼事情。
「所以說,她只是不想被任何事情連累,所以才當做什麼都看不到?」
紀筱禾點頭:「她是這個意思。」
「那江其深?」
「她用同樣的話回答了我,在別人那裡不會主動說出看見我的事情,但同樣在我這裡也不會告訴我任何事情。」
「那看來現在只能從江其深這裡入手了,我明天再找機會看看他買的東西到底哪天來拿的,我覺得那個東西應該是給醫院裡的人的,不然為什麼非要在醫院附近買,他明明那麼謹慎,除非是要得急。」
「也有可能是在釣魚。」紀筱禾說道。
「釣魚?」
紀筱禾指指他們兩個人:「釣我們這種魚,讓我們誤以為已經找到什麼東西了,但有可能都是江其深的障眼法,他是故意把這裡暴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