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惜年,我是祁歲
烈日炎炎,擁擠在a市八中校門前的人彷彿不知疲憊,不知炎熱,它是一所臨街的高中,今天也是新生們報道的日子,往日沉寂的校園,也注入了新的血液,他們都是祖國未曾雕琢的玉石,還都被一層泥漿包裹著。
「讓一下,讓一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隨著鏡頭的轉換,看到了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子,嘭的一聲撞上了一個站在花壇旁的高高的瘦小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有事吧?」坐在地上的祁歲抬起頭看向撞到他的女生正慌亂的道歉,笑了笑了,兩手一撐,站了起來,「我沒事,你怎麼樣?」祁歲拍打著身上的灰,一邊說,「我沒事,實在不好意思啊,我要來不及了,我叫孟惜年,交個朋友哈,回見!」孟惜年掃了一下那個被她撞到的少年確實沒有什麼事之後,便又趕緊跑著到看分班的地方,「孟惜年,高一九班。」祁歲來的較早些,分班已經看過了,他接著說道,「你好,孟惜年,我是祁歲,高一八班!」孟惜年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又重新看了一遍,確實,她是在九班,她搭著祁歲的話,接著往下說「你好呀,好巧呀,我們在一層樓,還在隔壁班!沒事的時候可以來找我玩!不過說不准我會有事……」祁歲和孟惜年一起走著說了幾句話,就看到了高一九班的牌子,「那我先進去了,拜拜~」,孟惜年說完再見,轉頭進了班,也不管祁歲有沒有回復她,畢竟孟惜年就是這樣的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祁歲看著進班的那個姑娘,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準備身後的人來了一個烏龜撲,「七歲小朋友,猜猜我是誰!」祁歲一聽,便知道這個在他背上的人,是他發小,嚴青宴,畢竟除了嚴青宴也沒有人叫他七歲小朋友了,別看他長得一米七二的小個子,力氣可不小呢,差點兒給祁歲帶來了開學的第二次與大地親吻,「小青子,你快給我下來!你們今兒一個個的,為什麼都要把我給摁地上呢?」嚴青宴一下子抓到了重點,像個娘們兒一樣的哼唧起來,「誰?還有誰?你竟然讓別人把你摁地上!你是不是不愛人家了!」祁歲聽了只扶頭,果然,一點也沒變嚴青宴還是那個嚴青宴,娘炮鼻祖,「誒誒誒,孟惜年,你過來一下」孟惜年是出來接水的,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祁歲,便走了過來,「你們這什麼造型啊,哈哈哈」孟惜年看著還沒有從祁歲身上下來的嚴青宴,直哈哈大笑,水杯都差點扔地上,「小青子,這就是今天把我摁倒地上的另一位,她是孟惜年,孟惜年,這是嚴青宴,我發小,他剛才跟我鬧著玩兒,這不還沒下來呢。」祁歲也是服了嚴青宴這尊大神,只能拿捏他的短處:一跟女孩子說話就臉紅還結巴,「你…你好,我是…嚴…青宴,是七歲小朋友…的好朋友」,嚴青宴看有女孩子來也不鬧了,麻溜從祁歲身上下來,低著頭說「七歲小朋友?哈哈哈,不是我說,祁歲,你這外號還不如我呢,好歹姐也是年獸啊!」被孟惜年聽到外號的祁歲也沒有不好意思,順嘴叫了一句::「小年獸!」孟惜年的大腦沒有經過反應,嘴就替她回答了一句,「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比嚴青宴的還要紅了,擺了擺手,連忙向開水房跑去,多少帶著一絲落荒而逃的尷尬。孟惜年邊接水邊嘟囔著「年獸就年獸嘛?怎麼還帶個小呢?我跟你好像也不是很熟吧。」她甩了甩頭,想快點把「小年獸」這三個字甩出腦海,結果反而這三個字一直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反觀另一邊,嚴青宴的臉也不紅了,打趣祁歲,「怎麼,好哥們兒春心萌動了?這可不是春天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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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在另一個時空的我們可以有一個很美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