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9章 親近感
冷雲飛帶著龍風胎在院子里踢球,1陣陣歡呼聲傳來,讓人聽了就知道姐弟倆有多開心。
顧珞珈起身走到窗邊,看著3個奔跑的身影。
「雲飛真的很有耐心。」
6亦心抱著寶寶,走到顧珞珈的身邊,和她1起往外看。
「是啊,他很喜歡孩子。這姐弟倆也喜歡他。」
顧珞珈笑了笑,說來也奇怪,冷雲飛並不是那種外放的性子,但顧雲舒當時就是很粘著他。
她很難想象1個嚴肅的男人,居然能得到孩子的喜歡。
「等你生完寶寶,夠他忙了。」
6亦心看著龍鳳胎跑得氣喘吁吁的,「他們倆就是太缺乏運動了,俊哲這段日子太忙了,顧不上他們倆了。還好有雲飛在。」
「我才回集團上班大半月就發現懷孕了,結果也沒幫上哥和爸的忙。」
顧珞珈抬手撫著肚子,「其實我可以去上班的,可是媽不讓。」
「你懷孕了,就安心養胎。至於打拚,讓男人們去干。」
6亦心知道聶沁如為什麼阻止,畢竟顧珞珈的身體才經歷那麼大的1次創傷,現在懷孕了,自然成為頭號保護對象。
「這倒也是。」
顧珞珈伸手逗著6亦心懷中的寶寶,「等我生了寶寶,重心也就在孩子身上。其他的事,怕是也顧不上了。」
「你看我現在只帶1個寶寶,都有些力不從心。你還是雙胞胎。」
6亦心看著寶寶的小臉,「我這次不請育嬰師,是覺得我自己可以照顧好寶寶。我不想將寶寶每個成長的重要時刻都由別人經手,而我只能旁觀。」
她生龍鳳胎時,年紀輕,沒有經驗。但她現在已經是個心智非常成熟的女人,很多事已經有不同的想法。
雖然沒請育嬰師,但有聶沁如和吳美娜的幫忙,她還是很樂意自己照顧孩子。
她能感覺到自己和寶寶的親近感,和當年生龍鳳胎不太1樣。
「我也想如你1樣自己帶寶寶,但兩個孩子,我肯定搞不定。」
顧珞珈笑著搖了搖頭,「我會盡量參與孩子們的成長,不錯過每個瞬間。」
「我們能細心照顧寶寶其實就只有幾年。等他們上了小學,就不再需要我們啥事都替他們安排了。」
6亦心看著窗外,「你看這姐弟倆,雲舒心眼多,雲琪啥事都跟著姐姐。他們上了小學,我若再是像以前那樣管著他們,效果肯定不大。我只能學著放手,讓他們構建適合自己的成長方式。」
「這倒是。」
顧珞珈贊同,「其實我和俊哲小的時候,爸媽對我們的教育彈性很大,由我們自己去爭取想要什麼,該怎麼做得更好。」
「媽是個很睿智的人。」
6亦心抿唇笑了笑,「我們也要爭取做像媽1樣睿智的女人。」
「是的。」
顧珞珈頗有感觸。
「坐下吧,你畢竟懷著兩個寶寶,還是不要久站了。」
6亦心抱著寶寶到沙發坐下,顧珞珈也跟著落座。
「嫂子,我看你每天趁著寶寶睡著了,在電腦上搗鼓什麼?」
顧珞珈是好奇的。
「我在雜誌社開了1個專欄,寫些關於孕期知識以及育兒方面的小故事。當然還有我的專業知識不能荒廢了,給人分析1些心理方面的問題。」
6亦心的話,讓顧珞珈想起自己寫過的小說,「嫂子,我生病的時候寫了1個自傳小說。寫了幾萬字就沒繼續了。看來我也要撿起來繼續寫完。」
「是嗎?」
6亦心挺有興趣的,「快給我看看。」
「行,寫得不好,你不要笑我。」
顧珞珈拿出手機,將網頁打開,「我記得我當時發表在網站上,還有不少催更的讀者呢。」
好在這幾年的記憶還有,她不費力就登到作家後台了。
「你看,我都斷更這麼久了,催更的人都過千了。」
6亦心看完顧珞珈寫的文字,笑著說道,「你寫得很好,怪不得催更的人這麼多。而且你標註是真人真事,立馬抓住了讀者的好奇心。」
「過去的事,我已經沒有記憶了,不過我用錄音筆記錄下來了。看來我得把錄音筆的內容整理1下,繼續把這個小說寫完。」
顧珞珈越說越高興,「這樣我也不用成天覺得無聊了,除了吃就是睡。」
「我是贊成的,但還得看雲飛是什麼意見。畢竟你懷著身孕,情緒忌悲喜。」
6亦心將手機還給顧珞珈,「你這個小說寫到結局,估計要爆火。」
「真的假的?」
顧珞珈好笑地搖頭,「我也不是為了賺稿費,所以沒和網站簽約,純粹就是想記錄1下我和雲飛之間相識相愛的故事。」
「沒簽約的話,不如轉到雜誌社來開個專欄連載,如何?」
6亦心挑眉看著顧珞珈,「自家旗下的雜誌社,肥水不落外人田。」
「好。」
顧珞珈笑著答應了,「我去找雲飛拿錄音筆。」
她起身下樓去了,說干就干是她的行事風格。那支錄音筆被冷雲飛收起來了,不想讓她聽1次難過1次。
「老公。」
冷雲飛正帶著姐弟倆踢球,聽到顧珞珈在叫他,揮手讓姐弟倆自己踢,他大步跑到她的面前,「有事?」
「我先前的錄音筆在哪裡?我有用。」
顧珞珈催促冷雲飛,「你快去拿來給我。快點去啦。」
「怎麼突然又想用先前那支錄音筆?我不是送給你1支新的?」
冷雲飛不解地看著顧珞珈,她著急地跺腳,「哎呀,你就拿給我嘛。」
「你不說清楚,我不拿。」
冷雲飛還是第1回沒有順著顧珞珈的心思。
「我想把先前的小說繼續連載完。嫂子說,可以雜誌社開1個專欄給我連載。」
顧珞珈拉著冷雲飛的手,「求求你嘛,快把錄音筆給我。那裡面可是我過去的記憶,我得聽1聽才知道該怎麼往下寫。」
「連載?」
冷雲飛記起他在公司電腦上看的小說內容,沒想到顧珞珈會突然記起這件事來。
那支錄音筆里的內容太過憂傷,說實話,他是不願意再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