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霸氣護妻
「對了,我摔傷住院的事,別讓奶奶知道啊。」
林小雅不想讓喬老夫人擔心,到時嚇出什麼問題不好。
喬少寒笑了笑,「放心,瞞著她呢,說你和大嫂去玩了。」
正說著,林小雅的電話響了。她見是喬老夫人的來電,砸砸舌,「剛說到奶奶,她就來電話了。」
「大概是不放心你吧。」
喬少寒示意林小雅接聽,她按開,喚道,「奶奶。」
「你這丫頭沒事吧?」
喬老夫人的聲音聽起來似是鬆了一口氣,「我這兩天心裡一直很不安,想著還是要打電話給你確認一下。」
「奶奶,我沒事,我和沁如出來玩幾天。」
林小雅笑著應道,「你就不用挂念我了,我玩夠了就回去了。」
「你真的不是和少寒吵架了?」
喬老夫人一直懷疑林小雅是和喬少寒鬧矛盾,才會突然跑去玩。
「奶奶,我們真沒有吵架。」
林小雅笑嘻嘻地和喬老夫人聊天,「他哪裡敢欺負我啊,我很兇的。」
「沒吵就好。」
喬老夫人笑著叮囑道,「孩子們都很好,你不用挂念。既然出去玩了,就玩得開開心心的。」
「謝謝奶奶。」
林小雅莫名有些鼻酸,喬老夫人一直很疼愛她。
掛了電話,林小雅看著喬少寒,「我這樣騙奶奶,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你也是不想讓她擔心。」
喬少寒坐到病床上,攬著林小雅,「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去了。到時多陪陪奶奶和孩子們。」
「嗯。」
林小雅靠在喬少寒的懷中,低嘆了一聲,「老公,我感覺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居然拿著匕首要殺你。我真是瘋了,怎麼會要殺你呢?」
「你都說那是你做的夢了,也許我之前惹得你很憤怒,你才會做這種夢吧。」
喬少寒側頭在林小雅的發頂上吻了吻,「你現在還想和我離婚嗎?」
「離個鬼的婚!」
林小雅撇了撇嘴,「我從樓梯摔下去,最後一絲意識前,我想的是,完了,我死了,我的老公和孩子們都是其他女人的。到時那個女人睡著我的老公,打著我的孩子們。我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喬少寒被林小雅逗笑了,「傻丫頭,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會再去和其他女人結婚。」
「我這麼任性,你喜歡我什麼呢?」
林小雅側頭看著喬少寒,他想到齊燕說的話,應道,「因為你是個簡單純粹的女人,對我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老公……」
林小雅突然掉淚,「我發現自己真是太作了,明明知道你對我好,我就是仗著你對我的這種好,作天作地,還好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以後會改自己的脾氣,不再作了。」
「沒事,你想作就作,有我護著。」
喬少寒霸氣護妻,惹笑了林小雅,「討厭,哪有人像你這樣袒護老婆的。」
「我願意就行。」
喬少寒看到林小雅笑得那麼開心,也笑了。
他願意用餘生護住林小雅,讓她永遠都笑得這麼燦爛。
……
別墅
顧慎言沖完澡,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出浴室。
聶沁如吹乾頭髮,將電吹風關掉,透過鏡子看著顧慎言拉開衣帽間的門,拿出一套睡衣換上。
她眼尖地看到顧慎言的腰間有一處小傷口,叫住他,「老公,你先別動。」
「怎麼了?」
顧慎言停住動作,睡衣只穿了一半。
聶沁如走上前,低頭看著他腰間的小傷口,「你受傷了,在醫院怎麼不說?」
「這點小傷算什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
顧慎言毫不在意,聶沁如卻不敢大意,「你怎麼受傷的?」
「大概是那個岳姥姥自爆時,甩出的殘骸擊中我了,當時就覺得腰部像被扎了一下,也沒在意。」
「就是你側身護住我那一剎那嗎?」
聶沁如擔憂地看著顧慎言,「我擔心岳姥姥的血液中有毒,明天你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
「行,你別擔心。」
顧慎言攬著聶沁如,「相信我,沒事的。」
「不能大意。畢竟她是一個怪人。」
聶沁如心裡隱隱不安,顧慎言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看來我得做些其他事讓你分散注意力才行。」
「討厭。」
聶沁如半推關就地由著顧慎言,等天亮了,她再第一時間拖他去醫院。
等一切漸漸歸於平靜時,聶沁如已經疲累地睡著了。
顧慎言伸手將她摟進懷中,聞著她的發香入睡。
沉睡之後,他開始做夢。
夢鏡過於血腥,嚇得他猛地睜開眼睛,氣息有些混亂。
他的眼珠微微閃過一道紅光,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老公,怎麼了?」
聶沁如睡得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顧慎言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什麼,快睡吧。」
「哦。」
聶沁如應了一句,又睡著了。
顧慎言睜眼看著天花板,直到困意襲來才沉沉睡去。
……
翌日一早,聶沁如醒來,沒有看到顧慎言,微微蹙眉。
她聽到兒童房傳來顧慎言的聲音,拿了外衣披好,出了房間,看到他正在逗兩個寶寶玩。
「怎麼醒得這麼早?」
聶沁如走到顧慎言的身邊,他抬頭沖她笑了笑,應道,「睡不著就乾脆起來了。」
「你的眼睛布滿血絲,一看就是睡不好。」
聶沁如拉著顧慎言回房間到床上躺下,「我給你扎兩針,讓你放鬆睡一會兒。」
「好。」
顧慎言閉上眼睛,全身放鬆,讓聶沁如施針。
聶沁如手中的銀針剛扎到顧慎言的皮膚上,他反射性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要給你扎兩針。」
聶沁如覺察到顧慎言似乎很緊張,「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扎吧。」
顧慎言鬆手,讓聶沁如繼續施針。
「老公,你要是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聶沁如總覺得顧慎言剛才的反應不對太,他並不是第一次做針灸了。
「別擔心,我只是昨晚沒有睡好。」
顧慎言輕笑,「看把你緊張的,我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