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妖魔重來少俠受命,過關斬將火海突
公元350年,風景秀麗東部大陸,以令狐獅為首的妖魔放火燒山,荼毒生靈,企圖抓神兵之兵,妄圖借吸取神兵的兵魂以增強內力,稱霸武林。為了維護武林的和平與安寧,南宮燚(南宮炘琰的父親)聯合東方白(東方冰心的哥哥)等七人,布下北斗七星陣,最終打敗令狐獅,但七星也非傷即殘。50年後,當年的七星,除了南宮炘琰父親,其他六星早已分散隱居,不知去向……
日落西山,霞光染紅了光火靈谷和山川,緩緩流瀉的小河泛起了粼粼波光。河流不遠處芳草鮮美,落英繽紛,遠處,被夕陽映成褐紅的晚霞如一道流動的岩漿,傾注在一馬平川的綠色原野上。
奔到進前,一位英姿敏銳的白衣少俠背著背簍在陡峭的峭壁上騰挪跳躍,著實叫人捏把冷汗,少俠施展輕功,他或鉤住一個樹藤,或抓住一段樹枝,重心總能貼著岩壁,借著岩石一躍跳到峭壁上,落在巨石上,一株形狀如同蘑菇的靈芝在他眼前,少俠喜出望外:「哈哈,功夫不負有心人,今晚可以用靈芝給爹爹熬大補湯喝啦!」說完,便順勢採下靈芝,放到背簍里,拿起藤蔓製成藤繩,藉由輕功滑落下去,進入樹林。
此時,一陣渾厚的長嘯聲從樹林對面傳來:「炘琰——炘琰!」
「是爹在叫我呢!難道……」少俠若有所思,一聲「炘琰」再次打破他的思考,「我還是回去吧!」話音未落,他的頭頂一黑,一截檑木從空中襲來,幾乎同時,一簇白羽箭翎劃破長空而來,直取少俠眉心。此境之險,似已無路可退。
劍光出鞘,少俠騰空而起在空中。
數道烈焰閃過,檑木被削成幾塊。少俠左手發力,數塊碎木被他順勢引到身前,只聽見「撲撲撲」一聲悶響,箭翎紛紛襲來,挽著劍花把自己團團護住,他足尖輕點,衝出箭陣,朝山上奔去。一群蒙面的黑衣人跳了出來,手持弓箭,望著少俠離去的背影。
傍晚昏暗的天色漸濃,山頂上涼風獵獵掠過一位清瘦劍客的青袍。他持劍站在巨石上,腳下是千尺斷崖,望去對面瀑布似白色絹綢懸挂在山前。他,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烈焰劍主南宮燚!五十年前,南宮燚曾與六位兄弟以「北斗七星」陣的絕頂神功將企圖稱霸武林的妖魔打敗,可惜的是妖魔至尊令狐獅重傷后仍成功潛逃。時光荏苒,六位弟兄先後銷聲匿跡,而那令狐獅在潛伏多年後,近日竟重現江湖。「看來一場血雨腥風在劫難逃……」南宮燚的眉宇間掠過一絲淡淡憂慮。
「爹,有情況!」少年氣喘吁吁地奔了過來,「剛才在樹林里……」原來,這白衣少俠便是南宮燚的愛子、七星之天樞星的唯一傳人——南宮炘琰。他小小年紀,在嚴父的督導下,習得真傳,練就一身好本領。南宮燚轉過頭來,鎮靜地說:「我知道啦,是令狐獅的妖魔殺過來了。」
南宮炘琰眨眨眼睛,問:「令狐獅?他不是在五十年前被您們北斗七星打敗了嗎?」
「可是,他一直想得到兵魂,賊心不死啊。」
南宮炘琰著急地說:「爹,兵魂是象徵著我們武林和平安寧的靈物,絕不能讓它落入妖魔之手!」
南宮燚點頭:「所以,我要你現在帶著烈焰劍離開這裡,一定要保護好烈焰劍。」
「現在?爹,那您?」
「你不用擔心,為父自有安排!」南宮燚擺擺手,把手中的烈焰劍交給南宮炘琰,「你拿著這把烈焰劍,去尋找其他六星傳人。記住,只有克服重重困難,布下北斗七星陣,才能打敗妖魔!」
「爹……」
「你快走!我已安排飛鴿傳書,通知其他六星傳人早做準備!」說著,南宮燚吹了一聲怪異的口哨,七隻信鴿在空中盤旋。「飛鴿傳書,七星待命,你還不快走!」見南宮炘琰還在猶豫,南宮燚大聲呵斥。
南宮炘琰一咬牙,流下不舍的淚水,翻身騎上馬:「爹,您多保重。」「兒啊,希望你就是那能重新集結起北斗七星的蓋世英雄。」看著南宮炘琰遠去的背影,南宮燚如釋重負,眼神透露出一種希望。
與此同時,猖獗的笑聲遠遠傳來:「哈哈哈,烈焰劍主,還認得本座嗎?」一頂墨黑的轎子盤旋著、挾著勁風凌空而來。
「令狐獅,咱們也算老相識了,用不著裝神弄鬼!」南宮燚的口氣淡淡的。
「五十年未見,還以為你老眼昏花了,讓本座再試試你的功力。」
笑聲未盡,轎子頓時化為灰燼,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電般滑出,只見黑影的雙手交錯,畫了一個圓圈,一團巨大的黑雲向南宮燚奔涌而去。
南宮燚不敢疏忽,雙掌及時推出,一片火焰湧向對方。
飛沙起,黃塵揚,世間萬物,陷入混沌。
煙塵散盡,令狐獅的身子只略微晃了晃,南宮燚卻連退數步,嘴角的一絲鮮血緩緩滴下。「看來你的黑暗無邊又精進了不少!」南宮燚精芒閃爍。
令狐獅縱聲狂笑:「哈哈,五十年前,你們北斗七星壞了本座的好事,可是現在當年的七星只剩下你這麼個老朽了,識相的話,快把神兵交出來吧!」
南宮燚冷笑一聲:「哼,你想靠吸取神兵的兵魂來提升武功稱霸武林,永遠是痴心妄想。」「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令狐獅臉色一變,捏嘴長嘯一聲,「來啊!」
一個瘦小的黑色身影從南宮燚身後的斷崖中縱身上來,眼看離崖頂還有一段距離,黑色身影將身子來一個翻滾,已拔高數尺落在崖頂,跪地抱拳道:「孩兒令狐仁義,謹遵父王差遣。」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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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一對尖角魁梧漢子掄著一把幽冥斧從樹林里衝出來,所到之處,樹木都被攔腰劈斷:「牛大力謹聽座下差遣!」
話音剛落,牛大力前邊的地面突然翻滾,畫著白線迅速地湧來。只聽下面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個身材矮小,不過四尺,面如土色手持蝴蝶錘的男子捂著紅腫的腦袋鑽了出來:「不好意思,撞上啦!」看見陰著臉的令狐獅,他弓身道:「屬下朱粲給座下請安,敬祝我們的座下……」
樹林里又冒出許多蒙面黑衣兵把南宮燚團團圍住,令狐獅怒著臉望著南宮燚:「夠了,把這老傢伙給我拿下。」「是!」一干人紛紛逼上前來。
「宵小鼠輩,你們都來吧!」南宮燚輕笑一聲,只見他左手捏著劍鞘,向令狐獅飛去,令狐獅一閃而過:「快給我上!」南宮燚右手持劍以一敵三,絲毫不減當年之勇,處於上風,黑衣兵一擁而上,團團將南宮燚包圍,南宮燚見人多勢眾,於是挽著劍花喝了一聲:「落炎——之舞。」身體開始飛快地旋轉起來。他的身子越轉越快,無論是枝葉,還是沙石,竟都被他卷進去。
令狐仁義、朱粲、牛大力一怔之下,已被吸入氣旋,身不由己。朱粲掙扎:「這是什麼招數啊,座下救命啊!」令狐獅大驚,趕緊氣沉丹田。即便如此,他整個上半身也被吸得向前傾斜:「你、你在用落炎之舞劍法,這樣你也會沒命的。」南宮燚語氣波瀾不驚:「正是落炎之舞劍法,而且用到了十層的功力。」說罷,長劍飛出,帶著炫光火焰在空中。狂焰波及的範圍迅速擴大。令狐仁則、牛大力等人被轉得「哇哇」亂叫,連令狐獅也控制不住,開始移動。只見巨石翻滾,樹木被連根拔起,悉數飛進氣旋。
此時,在山道上疾馳的南宮炘琰瞥見山頂上空飄舞著巨大的「火光衝擊」,心頭一震:「是最強的落炎之舞劍法,難道、難道爹準備和強敵同歸於盡?」他一咬牙,拍拍白馬:「不,我必須回去幫助爹爹。」南宮炘琰轉身朝山頂奔去。
這時,落炎之舞劍法已經施展至極致,「火光」轉變成巨大火球如同煉獄般,一聲巨響,火球爆裂,碎石、木片、泥土還有敵人的血,四散飛濺。一切平靜下來,令狐仁義、牛大力及朱粲重傷倒地,令狐獅也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一縷白煙,幻化出南宮燚的面容慢慢飄散……
這番景象,呈現在正在趕來的南宮炘琰面前,他悲痛欲絕,瘋了般要衝出去與妖魔拚命,卻被白馬一口咬住。「兵魂,快去奪兵魂!」這番動靜豈能瞞得過功力深厚的令狐獅。令狐仁則、朱粲以及牛大力艱難地爬起來,率一群蒙面黑衣兵撲向南宮炘琰……
南宮炘琰化悲痛為力量,迅速騎上白馬,駕馭而逃,消失在樹林中。令狐獅不想無功而返、氣急敗壞吼道:「給我圍住森林,放火燒山,把南宮炘琰逼出來。」霎時,整個山腳火光衝天,大火朝山頂撲去,夜色正濃。
血紅火吞噬著森林。此時,南宮炘琰在火海中穿梭,一路上遇見無數哀鳴逃竄的野獸,不斷有燒得慘不忍睹的屍體橫陳路邊,空氣中瀰漫著焦臭,恍如世界末日的降臨。南宮炘琰輕吹口哨,飛鴿收攏翅膀,如一道白光落在他手上。南宮炘琰輕輕拍了拍飛鴿:「飛鴿,這裡不安全,你先飛出去看有沒有其餘六星的消息,等我衝出了火海,再來找你。」飛鴿看著南宮炘琰,搖了搖頭,似乎不情願。「別擔心,我一定拼盡全力衝出去,去吧—快去吧——快去呀——」南宮炘琰把飛鴿托在手心,一抖,飛鴿飛了出去,依依不捨地在南宮炘琰身邊旋繞數圈,越過高高的樹頂正展翅遠飛。忽然,白馬一聲長吼,鬚髮盡堅。只見白光一閃,一把利斧旋轉著從茂密的樹冠中飛出,襲向飛鴿。
「不好!」南宮炘琰手腕一振,烈焰劍脫手飛出。電光石火間,長劍「啪」的一聲,正好撞開斧子,飛鴿「咕咕」叫了兩聲,扇動翅膀,消失在黑煙籠罩的夜空中。撞開利斧的烈焰劍,游龍般返回南宮炘琰手中。緊接著一張巨網鋪天蓋地罩下,整張巨網由手指粗細的麻索結成,顯得異常牢固。眼看將成網中獵物,南宮炘琰將烈焰劍一抖,奮力向巨網斬去。「唰唰」幾聲,巨網竟被挑得四分五裂,四散飛開。
「哈哈,你終於來了——小子,認識你牛爺爺嗎?乖乖下馬受降吧!」使雙斧的牛大力慍恚地吼道,帶著幾個黑衣兵從樹林中閃身而出,如狼似虎般擋在南宮炘琰面前,牛大力得意忘形得飛舞著雙斧,完全把南宮炘琰視為到手的獵物。
黑衣兵利索地掏出信號彈,諂媚地說:「抓住兵魂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堂主肯定可以升為護法啦!我這就放信號彈通知座下。」
牛大力聽了,一尋思,他猛地衝上去想把信號彈掐滅,不料沒有抓住導火線,眼看就要燃盡,牛大力一斧將信號彈劈成兩半。他傻笑著說:「對了,現在不能放,等我奪到了神兵再放,不然,功勞要被別人搶走了。」黑衣兵一個個齊聲頌揚道:「堂主英明,堂主英明……」
南宮炘琰說道:「今天就拿你們血祭我爹爹。」牛大力下令:「給我上!」黑衣兵蜂擁而上,「鼠輩,拿命來!」南宮炘琰順手拿起幾塊石頭「唰唰」的投過去撂倒了幾個,「看劍!」,只見他右手斜舉,正是烈焰劍法的手勢,銳不可當直指牛大力;左手畫圈,一個光球從他掌中飛出,擊向黑衣兵。
眨眼間,牛大力的黑衣兵都被南宮炘琰解決了,牛大力見劍鋒已逼近面門,他勉強揮起雙斧架住,狼狽地順勢往旁邊一滾,才躲過雷霆一擊。
牛大力咬著牙,爬了起來:「乖乖,沒想到你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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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倒也有幾分本領!」
南宮炘琰冷冷一笑:「哼,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替我爹爹報仇!」
言語間,牛大力揮舞雙斧撲過來:「讓你嘗嘗咱的三板斧!」牛大力一招「魔牛開山」,人在空中,手中的混鐵斧泛著寒光朝南宮炘琰當頭劈下。說時遲,那時快,南宮炘琰一躍而起,牛大的的混鐵斧劈在地上,深深陷了進去。他撅著屁股使勁往外拔。此時南宮炘琰的腳尖在樹上一點,仗劍反撲過來,牛大力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被翻了一個頭,雙斧拔出來了。
劍鋒挾風而至,雖處境狼狽,牛大力畢竟是妖魔堂主,一招「蠻牛之力」,左手斧子烈焰劍,右手則握斧朝南宮炘琰攔腰砍了過去。南宮炘琰劍尖在斧上一點,借力躍起。利斧帶著寒光從他腳底掃過。牛大力來不及變招,南宮炘琰已翻身挺劍直擊牛大力的大腦袋。
牛大力把頭一偏,躲過致命一擊,幾縷頭髮飄落下來。
「氣煞我也,怒牛衝鋒!」牛大力臉皮紫漲,把混鐵斧舞得飛快,挾帶著「呼呼」風聲攻向南宮炘琰。南宮炘琰卻穩如泰山,直待斧子快到跟前,突然旋轉著拔地而起。
牛大力又一招落空:「讓我砍,砍死你,砍,我砍……」,「轟」的一聲砍在旁邊的大樹上,幾棵大樹被攔腰砍斷。
等他回頭,卻不見了南宮炘琰:「人呢,被咱嚇跑了?」
「憑你也配?」南宮炘琰從樹上躍下,落在馬背上,怒視牛大力聲音里充滿強大的壓迫力,牛大力把雙斧架在自己面前,重新擺好架勢,平息靜氣,蓄勢待發。南宮炘琰也開始凝神戒備。
剎那間,天地彷彿陷入死寂。
從樹林另一處跳出一身蒙面的神秘人:「這麼久沒看到信號彈,不知道南宮炘琰怎麼樣啦?這麼大一片火海南宮炘琰能不能突出重圍?我得趕緊到別處去看看。」
火勢逼近,灼人熱浪撲面而來,牛大力出手了:「看斧!」,南宮炘琰扭身閃開,手中劍如靈蛇般悄無聲息地滑向牛大力。劍尖如蛇芯般輕舔,牛大力雖躲得快,還是被劃破衣衫。南宮炘琰變化身形,連連出擊,劍影飄飛,攻向牛大力。牛大力狂吼一聲,雙斧揮動,吐著火舌的大樹竟被他一棵棵砍下:「我砍,我砍,我砍,我砍,我砍,我再砍,去吧!」,織成一堵灼熱火牆飛向南宮炘琰。
南宮炘琰收劍回鞘,施展內力,雙掌一錯,一股紅色的氣流迎著飛來的大樹,生生將它們推了回去。牛大力猝不及防,一棵大樹已到跟前,直直撞來,慌得他趕緊用雙斧把大樹從中間劈開。又一棵大樹橫撞過來,牛大力閃避不及,被撞了個正著。
「疼死我啦!好小子,你等著,給你拼啦!」突然,牛大力爬起來,像發了瘋一樣,舞動雙斧,朝著南宮炘琰一頓亂砍而來,完全不講章法,一副玉石俱焚的打法。
另一頭,蒙面的神秘人聽到喊殺聲:「那邊有喊殺聲,難道南宮炘琰他遇到堵截了?」說完立刻往喊殺聲方向尋去。
牛大力這一亂來,南宮炘琰反倒受了限制,左推右擋,竟施展不開攻勢,落了下風。眼見牛大力左手一揮,直取南宮炘琰中路,南宮炘琰剛用劍擋開,牛大力右手的斧子又朝他飛了過來,南宮炘琰只能騰空逃脫一擊,見南宮炘琰騰空,牛大力嘿嘿一笑:「我要劈死你,看斧,受死吧!」南宮炘琰逃脫不及,眼看就要見血。
一身黑衣的神秘人揭開黑衣,原來不是別人,而是令狐充次子令狐仁義,他冒出來朝牛大力扔一枚霹靂彈:「看彈!」「砰」的一聲,霹靂彈在牛大力和南宮炘琰之間炸開。
「啊?少主,你怎麼炸我呀?」被炸得全身漆黑的牛大力莫名其妙地看著令狐仁義。
令狐仁義臉一板:「我來問你,父王是怎麼交代你的?」
「見到南宮炘琰就放信號彈……」牛大力有點理虧,低聲答道。
令狐仁義狠狠地望著牛大力:「這一點你已經沒有做到,還有呢?」
牛大力越說聲音越低:「還有,還有,不許傷害南宮炘琰,要抓活的,只有把活的抓回去,把兵魂交給座下,座下才可以稱霸武林。」
瞅准他們爭執的這個空當,南宮炘琰溜之大吉,令狐仁義偷偷看南宮炘琰已經逃之夭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好一個笨牛,你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要不是本少主及時阻止,會不會傷害到南宮炘琰……你也知道,要不是我,你已鑄下大錯。」
牛大力傻了眼,忍不住用斧頭狠狠地敲自己的頭:「我知錯啦,請少主千萬別告訴座下,少主,炸的好,炸的好,多謝少主!」
牛大力一看南宮炘琰逃去的背影:「少主,不好,那小子跑了!」令狐仁義大吃一驚,牛大力一邊死命追趕,一邊嚷著:「站住,少主,快放霹靂彈,快呀!」
令狐仁義高喊一聲:「南宮炘琰小子,看我霹靂彈——」手一揚,一枚霹靂彈朝南宮炘琰飛了出去。南宮炘琰聞聲回劍,卸去霹靂彈的勁道,再一抖,霹靂彈飛向緊追而來的牛大力。「你們自己受用去吧!」南宮炘琰笑了起來。
「轟」的一聲,牛大力被炸得正著。
硝煙散后,已不見南宮炘琰的蹤影,只有全身漆黑的牛大力狼狽地望著令狐仁義:「少主,南宮炘琰不見啦!」
「還不快追,你這笨牛!」令狐仁義氣急敗壞的吼道。牛大力愣了一下,追了出去。
「我先回去向令狐獅稟報。」令狐仁義身子一縱,踏著樹梢消失在夜色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