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

香囊

「認識的同族自然是有的,但是他們願不願意出手相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灼華說起來還有點委屈:「可能是因為我當時在妖界的時候靈力太低了,他們都瞧不起我,不喜歡和我玩。」

她真正交好的朋友也就那麼幾個。

聽著很心酸,但灼華卻是用極度平靜的語氣說出來的,似乎對這些並不那麼上心,又或者說,她早就已經看開了:「不過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不一定要和他們一起玩。」

人都是群居動物,妖自然也不例外,沒有人能忍受永久的孤獨和漫長的寂寞。

「……嗯。」

這種感覺是臨淵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自他出生那刻起,高貴的身份就註定了他是被所有人圍繞討好的中心。

「行了,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們先回府里吧。」灼華說道:「妖界之事…若是真的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想必他們自己主動也會來找我的。」

「嗯。」

於是兩人就先住在了楚府,灼華還是照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愜意。

臨淵倒也沒什麼大事,除了湛寒偶爾來一趟,給他送些公文之類的東西,平日里也就呆在楚府之中,寫詩作畫陶冶情操,有時還會與灼華下兩盤棋。

柳長邵的動作很快,對於這件事他自然上心的緊,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他就已經查出了些眉目。

他不知道臨淵就在人間,也不知道他過是怎麼樣的清閑日子,反正他自己是忙的焦頭爛額,不知天地為何物。

事情一直拖到了第三個月,真相才逐漸開始浮出水面。

柳長邵順藤摸瓜查出了具體的下落,還時不時給臨淵送去最新的消息,不過他時間掐的還挺准,每次送去消息的時候都正好是兩人吃完飯,正閑著沒事幹的時候。

「你說說,這就是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灼華看著柳長邵報上來的消息,忍不住感慨地搖搖頭:「這件事查到這裡差不多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你打算怎麼辦?」

「自然是按照天規處理。」臨淵也不留情面:「不然置天規於何地?」

「也是。」灼華說道:「不過還是等最後的結果出來再作定奪吧。」

臨淵微一頷首,算是答應了。

其實這件事與灼華想象中的差不多,無非就是有人想要皇位,於是聯合了道術高深的人做了這場法,逆天改命,互換了他們之間的命格。

至於到底是誰做的,只要看看如今誰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就知道了。

柳長邵也就是抓住了這個特點,這才能這麼快就查出眉目。

灼華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幫他們逆天改命的人到底是誰,臨淵如是。

其實最大的可能就是醉筠。

一,他之前在人間待過,且在皇宮混的不錯。

二,幫普通人改命就已經需要極其高深的道術,更何況是在不驚動天界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改了人間帝王的命。

放眼整個天人妖三界,能做到這點的人,寥寥無幾。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的結果,但做事還是要講證據。

反正時間也不是那麼急,灼華和臨淵就沉下心在人間等著,總會有真相大白的時候。

灼華閑著沒事,就動起了刺繡的心思。

她的刺繡功夫臨淵是領教過的,最多也只能說一句不敢恭維。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能將花綉成四不像的樣子。

按理說,比起那些繁瑣的圖案,花應該算是比較好繡的東西了,打好綉圖,總不會出太大的差錯,但是灼華偏偏就是有這個能力,將好看的東西繡的歪歪扭扭,叫人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她偶爾心血來潮一次也就罷了,偏生她每次一綉這潮水就退不下去,總要把能繡的地方都給綉滿了,才會心滿意足。

往往這個時候,那些地方也會被禍害的不成樣子。

但若是她自己有自知之明也就罷了,可她偏偏看不到別人不敢言之於口的嫌棄,真以為自己繡的巧奪天工,像是什麼稀世珍寶。

不過說起來,她繡的東西至少遠遠地看過去還是很整齊的,別人只能看到用色大膽,線腳綿密的一片,卻看不清究竟繡的是什麼,一旦湊近就會露了馬腳。

對此,臨淵也只能苦笑一聲,果然還是朦朧美最得人心。

「你若是真想綉東西,不妨先從……」

臨淵正想說香囊,突然想起,灼華以前也是綉過一個香囊給他的,雖然丑,但是他一直帶在身邊。

後來他去燒了自己在人間的身體,順道也將那香囊給燒的一乾二淨。

怕灼華舊事重提,臨淵急急剎車:「從帕子之類的小東西做起,省時還省力些。」

不管怎麼說,他作為一個男子總不可能隨身帶著帕子出去,最多藏一塊在身上,基本也不會拿出去的。

「帕子……?」

那香囊也算是兩人之間的信物了,灼華怎麼可能忘記?

只是她一開始還沒注意,臨淵這一提,她倒是想起來了:「說起來我之前送你的香囊呢?它去哪裡了?」

那香囊具體是個什麼模樣臨淵也忘記了,不然他還能變一個出來,暫時頂一下。

「香囊?這個我倒也忘記了。」臨淵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先不說。

畢竟楚少清的屍體被燒時灼華也不在場,他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準備先矇混過關。

灼華猜到可能是在大火之中隨著楚少清的屍體一起湮滅了,心裡有些難過,於是也不想臨淵好過,便狀似無意地嘟噥了一句:「罷了,反正也是我送給楚少清的,隨著他的屍體一起被燒了也好。」

臨淵:「……?」

說完,灼華自己倒是有些舒坦了,弄的臨淵如鯁在喉。

「那香囊只有一個,燒了就燒了吧。」灼華已經不想再給臨淵綉東西了,花費了她那麼多心血的香囊,說燒了燒了,當時楚少清拿到它可是如獲至寶呀。

臨淵哂笑,那紅蓮業火燒的那麼猛,一個小小的香囊,自然不可能逃出業火的魔爪。

------題外話------

不好意思消失了那麼久,前段時間人一直生病不太舒服,然後又找了個暑假工上班,就特別忙,所以一直沒有更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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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小桃花精她被迫不停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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