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

試婚

椒房殿內外戒備森嚴,侍衛們穿著銀色的鎧甲,手持鋒利的佩劍,看著跪坐在地上凄惶無助的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娘娘,該喝葯了。」

一個婢女手中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葯,另一隻手不斷的用調羹攪拌湯藥,笑意吟吟的朝她走去,但這笑卻未達眼底,總有種說不出的滲人。

「陛下呢?我要見陛下!陛下去哪裡了!」

那女子一身白衣,挺著大肚子被兩個太監死死的按著,雖拚命反抗,但終究敵不過兩人的力氣,破碎而又絕望的聲音叫人聞之心顫。

「娘娘,陛下是不會來見你的。」那婢女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此刻,她再也不掩飾惡毒和輕蔑,獰笑著說道:「你就乖乖喝葯吧。」

畫面一轉,還是那個女子,但身邊的侍衛婢女都已不在,她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下一片猩紅,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裳,她帶著絕望和祈求看向眼前的男子,忍著腹中的巨痛哀求:「陛下…救救……救救我們的孩子……」

那男子伸手摸了摸她慘白的小臉,動作無比溫柔,好看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出口卻打斷了她最後的一絲希望:

「乖,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還有,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和沈寒珩還有往來。」

……

窗外一道驚雷落下,照亮了大半的宮殿,葉清璃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白凈的額頭上滿是細汗,胸口砰砰直跳。

方才那夢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夢到了,自她十七歲之後,就莫名其妙經常做這個夢,夢中的場景也是雜亂無章,而且來來回回的一直是這幾個,只是她從未看清過夢中人的樣子。

「怎麼了?」

耳邊突然傳來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葉清璃呼吸一滯。

「魘著了?」

葉清璃身子瞬間僵直,轉過頭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只是這會兒他的臉色並不太好。

見到是他,她鬆了口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沈寒州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快的根本讓人捕捉不到,他不動聲色地說道:「我聽你爹爹說你從小最怕打雷,正好今日處理公務回來的晚,便想著來看看你。」

屋外的雨勢絲毫不見停,伴隨著轟鳴的雷聲,每一擊都打在人的心上。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妾身…妾身沒事……」

「是嗎?」沈寒州伸出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抹去了她額上的汗,語調稀鬆平常,但葉清璃卻聽出了無限的寒意:「鴻鳴是誰?」

葉清璃心跳都停了半拍,她居然在夢裡喊前未婚夫的名字還讓現未婚夫聽到了!!!真是要命…

那鴻鳴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沈寒珩的筆名。

幸虧這事只有她和二皇子知道。

夜幕之下,葉清璃見到沈寒州有些陰沉的臉色,竟覺得有些像夢中的男子。

她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從腦海中撇去,隨口扯了個謊:「鴻鳴…鴻鳴是妾身養的一隻狗…」

「狗?」沈寒州聞言玩味一笑:「果真像狗的名字。」

「……」

她是不是說錯了?要不下次說是貓……?

「行了,睡吧,時間還早。」沈寒州垂下眼睛,不讓她看見自己的眼神。

「嗯。」葉清璃緩緩的躺下,閉上眼睛拉上被子蓋過胸口,但是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於是她復又睜開眼:「殿下……殿下不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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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每天被迫和陰鷙太子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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