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七千

一萬七千

還是不超過兩萬字吧……

權萬紀和韋彤在一旁談笑,時間已不早,才子們作出了很多詩,其中不乏好詩。

「上元已過欲收燈,城郭遊人一倍增。陌上紅塵霏似霧,雲間明月冷如冰。誰言世上驅馳客,老作庵中寂定僧。漏水半消燈火冷,長空無滓色澄澄。」

權萬紀拿著素紙將紙上的詩低聲誦讀一遍,贊道:「這首詩好啊,先寫熱鬧的景象,然後再引出後面冷清的世間,可見此子才華橫溢,好好好。」

權萬紀感覺這首詩寫的非常不錯,一連說了三個好。

得到權萬紀如此誇獎,韋彤也好奇地將紙拿過來:「讓我看看是何人能得萬紀兄如此誇獎。」

韋彤細細看后,不得不承認,作詩確實不錯,但是詩中有種悲涼的感覺,按理來說,這裡的才子們都是出於人生中意氣風發的少年時刻,怎麼能有人作出這般悲涼的詩呢?

「萬紀兄啊,」韋彤拿著素紙給權萬紀看:「你覺得在座能做出這般悲涼的詩的人是什麼樣呢?」

權萬紀看著紙上,那是剛才自己拿給韋彤看的詩,竟然又被他問回來了。

權萬紀捋捋鬍鬚才說道:「這又是明月又是老僧,可見其心雖悲涼,卻還有一番凌雲壯志,不甘心未來如此寂寞啊。」

「只是想不到今天的詩會上還有這般人。」權萬紀笑笑。

現在大唐流行不糊名的科舉制,覺得自己有才華、不甘心平凡的寒門子弟,都會往高門大戶家中遞送投捲來舉薦自己。哪有像現在這樣,在詩會上訴說自己的不甘平凡。

且不說詩會上都是大家開心作詩的,這場合也不對,不夠莊重和私密。

權萬紀接著說道:「不過,既然遇上了,待會就問問這是誰寫的。」

「哦?」韋彤看權萬紀眼神收斂,似乎心裡在想著什麼,打趣道:「萬紀兄這是起了愛才之心了。」

權萬紀擺擺手:「畢竟是有才的年輕人嘛,既然覺得自己懷才不遇,那老夫幫他一把也是應該的,也算是為聖上發掘民間的人才了。」

「你要知道,現在聖上可是……呵呵……」權萬紀猛地將嘴一閉,自覺失言,這些話沒必要對韋彤說,打著哈哈和韋彤和了杯酒,將此話帶過。

韋彤看權萬紀剛說到開頭就不說了,也沒有催問,跟著笑笑喝了杯酒。

「來,萬紀兄看看這首詩,」韋彤從一旁抽出一張紙,遞給權萬紀:「看看這首怎麼樣,雖說文無第一,但是照我看,今晚這首詩應該是最精彩的了。」

「好,」權萬紀接過素紙:「那讓我看看,韋兄看重的好詩是什麼樣。」

「錦里開芳宴,蘭缸艷早年。褥彩遙分地,繁光遠綴天。接漢疑名霎,依樓似月懸。別有千金笑,來映九枝前。」

權萬紀低聲誦讀,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韋兄啊,這才是年輕人啊。」

「詩中辭藻華麗,描繪的場景更是美妙絕倫,今晚,他怕是要大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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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貞觀當王爺的我一直擺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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