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白樂心拜師
就在謝雲做完午飯之前,謝執安終於劈完最後一根柴火,站在那裡。小純兒見狀,連忙端過一碗水跑到哥哥面前說道:「哥哥,喝水。」
謝執安看著小純兒,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接過小純兒手中的水。待到身上的汗水消了下去,他張開嘴將碗中水一飲而盡。小純兒接過哥哥手中的水碗,小跑著將碗送到了廚房,等他走在出來時,謝執安已經將眼前的柴火收拾完畢,然後走到廚房給謝雲幫忙。
小小的石桌上坐了六個人,相對於之前的四個人來說,此時的石桌顯得小了許多。
等到眾人吃完了飯,白伯言將白樂心喊了過來說道:「心兒,給你師父跪下。」
白樂心看了爹爹一眼,走到謝雲面前,撲通一聲,雙膝著地,跪在謝雲的面前,他雙手抱拳,拱手對謝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便俯下身子對著謝雲拜了一拜。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二拜。」剛剛起身的白樂心對著謝雲說完,再次拜了下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等到三拜之後,白樂心挪動著膝蓋,端了一碗酒對著謝雲說道:「師父,請。」
謝雲看著眼前的少年人,又看了一眼白伯言說道:「這碗酒喝完之後,便......」
「徒兒明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徒兒一定會像尊敬父親一樣尊敬師父。」
聽著白樂心的話,謝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起身看著眼前的少年人說道:「起來吧,從今天起,你便是我謝雲的大徒弟了,這是《江南謝家刀法》,你且好生練習。」
白樂心接過刀法,仔仔細細的翻看著,發現上面所描述的都不過是一些基礎刀法,頓時心中有所失望。謝雲看著白樂心臉上的表情由興奮轉為失望,心底嘆了一口氣,暗自道:「唉,若是一味追求刀訣的強大,終究會丟了自身,得不償失。」他看著白樂心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說道:「人的自身才是力量的源泉,只有自身實力的強大,才稱得上強大。一味地追求刀訣的威力,只會迷失自己,最終只能落個走火入魔的境地。」
雖然白樂心對謝雲給予自己的秘籍不屑一顧,可他依舊對著謝雲躬身行禮道:「多謝師父。」
有了白樂心的加入,白天獨自練武的謝執安總算不覺得孤獨了,他一邊做著最基礎的訓練,一邊看著白樂心。他看著白樂心心不在焉的狀態問道:「樂心哥哥,你怎麼了?」
白樂心轉過頭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眼前的謝執安說道:「執安,你每天練習這一個動作,你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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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嗎?」
謝執安看著眼前的白樂心,彷彿不認識他一般問道:「師傅說,無招勝有招,想到達到無招,就必須將全部基礎刀法動作,將刀法練習到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地步了,如此方才踏出練武的第一步,根基穩固。」
白樂心被謝執安的這一套理論折服了內心。他回想著剛才謝執安說的話暗自道:既然他都能做到,那我肯定也能做到。可白樂心不知道,謝執安之所以能輕鬆如此,那是經歷過多少疼痛方才做到如此,也沒想到,自己很快便堅持不下去了。
不過才三天的時間,白樂心便有氣無力的回到自己的家中,娘親仲雪怡看著一臉疲憊的白樂心,心疼的走上前去將他扶坐在凳子上,白伯言看著白樂心有氣無力的樣子大聲說道:「才剛剛開始就不行了?」
白樂心艱難的抬起腦袋,看著白伯言說道:「爹,我不要和師父學武功了,好累啊,你去跟師父說下,我能不能不學了。」白伯言聽著兒子的話,放下手中的書籍,單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哼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麻煩謝兄弟來教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仲雪怡看著身心疲憊的兒子對著白伯言說道:「你少說兩句吧,看兒子都累成什麼樣了?」
「累成什麼樣了?你看看阿狗,年齡還不到十歲,他呢?讀書讀書不成,練武練武不就,還能做成什麼?你在這樣寵愛著,早晚一天,他會毀在你的手上。」白伯言看著仲雪怡前來為兒子求情大聲說道。
仲雪怡看著一臉怒氣的白伯言,一臉錯愕,她不清楚自己的相公今天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發這麼大脾氣,白樂心看著一臉怒火的父親,也是不知所措,白伯言看著白樂心大聲說道:「若敢不去,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白伯言扔下手中的書,向書房走去。剛剛關上門,本來好好地他,突然捂住了胸口,哇的一聲,一口污血吐了出來,灑在地上,刺人眼目。他連忙用腳在周邊堆了一些土將血跡蓋上,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便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隨便找了一本書看著。
過了一會兒,仲雪怡端著一碗湯推門走了進來,放在白伯言的面前一臉笑意說道:「相公還在氣頭之上?」
白伯言聽著夫人的話,抬起頭看著夫人笑靨如花,本來就是佯裝生氣的他示意她關上門,仲雪怡走到門口,看到兒子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做到白伯言的腿上說道:「相公今日為何發如此大的脾氣呀?」
白伯言看著眼前佳人磨人模樣,並未真生氣的他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你個小妖精。」
仲雪怡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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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白伯言今日的所作所為,她順勢將腦袋伏在白伯言的胸膛,喃喃說了句:「快立春了。」
「是啊,快立春了,我也該走了。」白伯言接著說道。
「相公,你可以不走嗎?」仲雪怡抬起頭,伸出手撫摸著白伯言的臉龐幽幽說道。白伯言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佳人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仲雪怡輕輕起身,主動吻上了白伯言的唇。
一夜無話。
新的一天在雞鳴聲中來臨,東方漸白,白樂心吃完早飯,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了謝雲的小院。
看到剛剛吃完早飯的謝雲,白樂心拱手行禮道:「師父。」
謝雲看了一眼滿臉疲憊的白樂心關切的問道:「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白樂心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有些疲憊。」
謝雲看著白樂心笑了笑道:「知道疲憊是好事,這才剛剛開始,等你習慣了就好了。」等到收拾好小院的一切,白樂心和謝執安在謝雲的指引下開啟了新的一天的訓練。
在謝雲日復一日的訓練下,白樂心漸漸習慣了謝雲的訓練強度。
這天,謝雲帶著白樂心和謝執安來到了揚州城外的太和湖邊開始了新的一輪的訓練。謝雲拿出兩把前幾日自己刻好的木刀給了白樂心和謝執安一人一把。
「接下來,我開始正式教給你們完整的《江南謝家刀法》。」謝雲提著自己得到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人說道。「你們兩個記好今天我說的一切,不可違難,不可忤逆,否則我將親手廢掉你們的武功,明白嗎?」
看著兩人重重點了點頭謝雲繼續說道:「刀者,勇猛也;客者,俠義也。身為一名刀客,需有一顆勇往直前的俠義之心,需心懷正義,不可恃強凌弱,也不可能為非作歹。作為《江南謝家刀法》的繼承者,你們必須謹記刀法的核心要義:刀下留人。」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的兩人,謝雲低聲問道:「可明白?」
「明白。」兩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江南謝家刀法》乃是眾多武功秘籍中,最基礎的刀法秘訣,若你們能領悟其中的一招一式,對於你們的將來來說,是大有裨益。刀乃百兵之膽,刀客用刀,刀鋒呼嘯,寒光逼人。據傳說,江湖有人將刀練至只問其刀,不見其人的境界。」
看著眼前認認真真的兩人謝雲用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將江湖刀客的一些基礎知識講給了二人,看著二人似懂非懂的表情謝雲拍了拍它們的肩膀說道:「現在不懂沒關係,將來有一天,你們會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