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賈張氏被火燒,棒梗老師要家訪
賈張氏竟然說葉勝他看上了秦寡婦!
而且竟然拿他和傻柱相提並論,簡直是豈有此理!
傻柱是什麼?傻矬丑!
我葉勝是什麼?高富帥!
這比誣陷他看上了秦寡婦還讓他惱火!
既然惱火,那就發火唄!
所以,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賈張氏的圓臉和老臉上,又多了五個指頭印。
賈張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捂著臉發愣。
待臉上的火辣辣傳來,她才知道,她又被葉勝打了。
「葉勝,你又打我……」
話一說完,她才終於爆發:「葉勝,我跟你拼了!」邊說邊張牙舞爪地撲上來。
葉勝早防著她這一招,已經快她一步,閃到傻柱後面。
不躲你還真的能把賈張氏往死里打,到時真癱了,真要養她一輩子。
「傻柱,讓開!」賈張氏叫道。
本來,傻柱是真的是打算往旁移開,好把葉勝暴露在賈張氏面前。
賈張氏這麼一叫,他反而不動了。
傻柱也是個要臉的人,你叫我讓我就讓,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賈張氏見傻柱礙她事,伸手想去推開。
傻柱以為她又要打他,剛才被她用雞毛撣抽了一下還「歷歷在臉」,怎麼讓她得逞,就伸手推了賈張氏一下。
賈張氏被傻柱推得踉蹌後退,愣了一下后罵道:「傻柱,你敢掇我!」
「掇你怎麼了?掇你算輕的,看你把我的臉抽成什麼樣了!」傻柱摸了一臉,大聲道。
賈張氏也是個期軟怕硬的主,當場就炸開了:「傻柱,你個有爹媽生沒爹媽養的野小子,敢打老人,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又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沒想到這一次,傻柱怒目圓睜,一手揪住賈張氏的衣領,一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人家頭上砸。
葉勝見狀,趕緊制止:「傻柱,你瘋了,這麼一下砸下去,你們兩人都得玩完!」
不是他爛好人,這事鬧大了,誰都討不了好啊!
「一起玩完更好,今天我就跟這老虔婆同歸於盡!」傻柱高舉著酒瓶,掙扎道。
任憑他如何掙扎,被葉勝如鐵鉗般的手抓著,酒瓶怎麼也落不下來。
但是,葉勝耍了個心眼,將瓶口對準賈張氏,抓住傻柱手腕的手又故意用力抖幾下。
沒想到,還真成,蓋住酒瓶的蓋子還真他媽聽話,被他抖開了。
酒瓶里的酒淋了下來,先淋在賈張氏的頭上,她自然一躲,剩下的就全淋她後背衣服上了。
因為她被傻柱揪著,根本躲不開。
被酒一淋,賈張氏也豁出去了,手往頭上一指:「傻柱,你膽肥了,還想砸我!來,往這砸!」
「以為我不敢啊!葉勝,放手,今天我不砸她個頭破血流,我就是孫子!」
這時,門帘一掀,有人闖了進來,不是一大爺易中海是誰?
「傻柱,別犯渾!」他喝道。
迅速上來一把抓住傻住揪賈張氏的手:「放手!」
傻柱無奈放手。
「老嫂子,犯不著在這裡跟他犟,有事到外面說。」
賈張氏其實真怕傻柱兒犯渾,這時有台階下,就跟著易中海出去了。
葉勝把傻柱手中的空酒瓶取下來,贊道:「傻柱,可以啊!還敢用酒瓶砸四合院第一潑神!」
「潑神?」
「我取的。」葉勝笑道。
「她罵我父母,就是死神我都不怕!」
葉勝「啊」了一聲,傻柱父母是他的逆鱗,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傻柱跟我說過,因為他從小沒了媽,半大小子的時候,父親又拋下他和雨水跑了,所以他最忌諱人家說他有爹媽生沒爹媽養,以及野小子之類的話,在學校的時候,沒少因為這些話跟人打架。」秦淮茹在一旁說道。
傻柱這時也平靜下來:「你以為,我打架這麼猛,除了天生,都是小時候和成年前,在學校和飯店打出來的!」
葉勝呵呵一笑,舉起大拇指:「柱哥威武!」
「你少來,不還是打不過你嗎?」
話剛落音,賈張氏在外面叫開了:「傻柱,你出來;還有葉勝,你也出來!」
「人家在外面叫板呢,出去看看。」葉勝往外指了指。
傻柱頭一歪:「等一下,她叫出去就出去就出去?多沒面子。」
賈張氏的聲音接著傳來:「傻柱,你出來,你不是要砸死我嗎?我就坐在這,有種來砸!」
頓了頓,她又嚎開了:「大伙兒給我聽著,要出人命了,傻柱他說要砸死我!」
易中海趕緊制止:「老嫂子,老嫂子,你嚷嚷什麼,傻柱只是嚇唬嚇唬你,他能真砸嗎?」
「你們是沒看見,他那吃人的樣,他真敢砸啊!」
「我就是敢砸,怎麼著,你怕了?」傻柱一掀門帘,走了出去。
三人走到屋外,見中院的天井已經站了不少鄰居,賈張氏正背對著他們坐在台階上。
她聽見聲音,趕緊轉頭看他們。
大概覺得這樣坐著,跟人對線太吃力,賈張氏站了起來。
她又將手往頭上一指:「傻柱,有本事你往這砸!」
她之所以敢跟傻柱叫板,是看到傻柱兩手空空的;如果真的有酒瓶,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跟傻柱這麼說。
「賈張氏,你別逼我!」傻柱摩拳擦掌起來。
突然,手中一冰,感覺有東西塞他手裡。
他低頭一看,不是酒瓶是什麼?
耳中聽到葉勝說道:「傢伙給你帶來了,砸他丫的!」
傻柱一怔,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灑瓶。
易中海一見,瞪了一眼葉勝:「葉勝,別胡鬧,還嫌事不夠大啊!」
賈張氏也聽到了葉勝慫恿傻柱的話,指著葉勝叫道:「葉勝,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打我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葉勝聽了,往前一逼:「賈張氏,我這人,是債多了不愁,要不,你再讓我抽幾巴掌,到時一起算賬?」
賈張氏往後一退,滿臉警惕:「你要幹麼?」
「想多點債!」
葉勝說著,眼神一冷,又向賈張氏逼近了一步。
賈張氏在葉勝手上吃過虧,對他還是很忌憚的,見狀趕緊後退。
葉勝又逼近一步,她又後退一步。
當葉勝再逼近的時候,賈張氏可能更害怕了,一連退了三四步。
她沒往後看,也就沒有注意,這一下子退這麼多步,就退到圍觀的鄰居身上了。
好死不死,其中一鄰居正抽著煙,賈張氏衣服上灑酒的地方,一碰到鄰居手中叨著的煙,立即著了起來。
鄰居大叫:「賈大媽,你衣服燒起來了!」
賈張氏一驚,往後一看,見肩膀上有火光,嚇得她大叫道:「啊!救命啊!」
剛喊完,由於頭髮上也灑了酒,火苗嗖地一聲,又竄到頭髮上去了。
她後背拍不著,趕緊拍頭髮,一拍之下,被燙得直抽抽。
但沒辦法,再痛也要拍,不然,頭髮沒了是小事,命沒了那就是大事了!
鄰居們一時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拍賈張氏身上的火,可根本不管用啊!
突然,有人大叫一聲:「讓開!」
卻見葉勝提了一大桶水,迅速擠到賈張氏身邊,從她頭上當頭淋了下去。
他不是倒而是淋。
見賈張氏有想躲的意思,葉勝喝道:「不想死的就站著別動!」
這話比聖旨還管用,賈張氏乖乖地讓他淋。
頭髮上的火澆滅后,葉勝對準賈張氏背後的火,潑了上去。
這下用潑了。
賈張氏雖然被澆了個落湯雞,但身體保住了,基本上沒怎麼燒傷。
加之,現在是九月底,天氣只是涼不會冷,賈張氏也沒凍著。
不過,今天她的撒潑大戰註定是不能進行了,因為她得趕緊回家換衣服和治傷。
而且收拾好后,想必今晚她也沒臉鬧了。
鄰居見好戲結束,也都散了。
秦淮茹早就隨賈張氏進屋,幫忙去了。
傻柱站在院中,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就結束了?」他問葉勝。
「結束了,你還想怎樣?」
「我還想著賠錢,或被一大爺罰掃地。」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對,應該是惡人自有天遣。」
賈張氏被燒后,第二天大清早就找葉勝算賬,說要賠她醫藥費,理由是,她是被葉勝逼得後退才被燒的。
葉勝懶得跟她爭辯,直接拿出棒梗的認罪書。
賈張氏不識字,叫秦淮茹一讀,直接不說話了。
秦淮茹眼光複雜地看了葉勝一眼,回去只是把棒梗一頓教育。
她可不敢打棒梗,賈張氏也不許,而且會被人說她這個后媽虐待孩子。
哪知棒梗中午回來,說他的班主任晚上要來家訪。
賈張氏一聽,慌了,以為葉勝將棒梗偷鋼件的事報告棒梗學校了。
搞得她對葉勝是又怕又氣又恨,一整個下午都在碎碎念,咒葉勝。
葉勝下午上班的時候,無緣無故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說趙書江,這一段我沒有得罪你吧,你怎麼盡在背後咒我呢?」當再一次無故打了一個噴嚏后,他問趙書江。
趙書江一臉迷糊:「師傅,我對你又愛又敬都來不及,怎麼會背後罵你呢?」
「真的?」
「我敢發誓!」
「那奇了怪了,怎麼見天打噴嚏?」
「師傅,你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趙書江促狹地笑道。
葉勝把胸一挺:「埋汰師傅不是?我一臉的陽光正氣加帥氣,像是做虧心事的人嗎?」
趙書江學著葉勝的樣子,也把胸一挺:「我這麼又乖又漂亮的徒弟,怎麼會埋汰師傅。」
「我說徒弟,你別挺胸啊,挺了也大不了多少。」
趙書江臉一紅,拍了葉勝一下:「師傅,你再這樣下去,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毀就毀了,天天裝,怪累人的。」
「師傅,我早就看出來,你是個不太正經的師傅。」
「怎麼說話的,哪不正經了?這話要是傳出去,人家以為我怎麼你了。」葉勝臉一板。
趙書江撅一嘴:「師傅,你有一點很不好,就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剛跟你開幾句玩笑,你就抖起來了,不敲打敲打你,你下一步就會說,我喜歡你。」
「師傅,你看,你這話就是不正經的話。」趙書江臉一紅。
「怎麼著,你還想我很正經地跟你說,我喜歡你啊!」
趙書江臉更紅了:「師傅,你的話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葉勝搖搖頭:「我這是敲打你,是你想歪了……」噯氣!葉勝又打了個噴嚏。
「好了好了,不說了,快乾活。」
晚上,葉勝一回四合院,停好自行車,剛在開門鎖,秦淮茹就走了過來。
「有事?」他問。
秦淮茹左右看了一眼:「進去說。」
進屋后,秦淮茹著急地問道:「弟,你有沒有把棒梗偷鋼件的事告訴棒梗的學校?」
葉勝一聽,皺眉應道:「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棒梗的班主任晚上要來家訪,我婆婆以為是為那事來的……要不然,好好的家訪幹什麼?」
葉勝真是哭笑不得,同時,他忽然明白下午打了好幾個噴嚏的原因了。
原來,是有人在背後扎他小人——用嘴扎的那種。
「姐,這哪跟哪啊!」葉勝說道:「第一,棒梗的事我連廠保衛科都沒說,怎麼會舍大取小,先告到學校去?第二,人家老師家訪,原因多著了,怎麼就認定是我的原因?」
秦淮茹一聽,恍然大悟,不過,她還是說道:「那你去跟我婆婆解釋一下,你的話她不會不聽。還有,棒梗學費還沒交呢,萬一老師家訪的時候要學費,你就幫我出吧。
「你知道的,已經月底了,我家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哪有閑錢交學費。」
葉勝搖了一下頭:「沒這個必要吧!」
秦淮茹見葉勝不答應,就上手一拖:「走吧,好弟弟,我剛管家,就交不起棒梗的學費,在家中的地位會下降的。」
「那我給你三塊錢,你自己交去。」
葉勝說著,就要掏錢。
秦淮茹還是制止了他:「還是到我家坐坐吧,一起見見棒梗的班主任。」
「我去見什麼啊!棒梗又不是你生的,我才不愛管他的事。」
秦淮茹見葉勝還是不去,特么的就蹭了上來:「去不去?不去我就撩你了,一直撩到你投降。」
葉勝趕緊投降:「別別,別這樣,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秦淮茹住手和「住胸」:「這還差不多。」
葉勝趕緊往外走,鬼知道秦淮茹還會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