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它來了

3、它來了

給家裡的幾個兄弟打了電話說我晚上不回去了。他們還在那起鬨,說我是不是有啥艷遇了啥的,我一面和他們打哈哈,一面苦笑。要是這就算是是艷遇的話,我真想讓他們全家都這麼艷遇下。

整一群老太太妖怪去他們家好好艷遇下。丫的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萬一那東西晚上跟到家裡了,那還不得把你們嚇死?一人做事就得一人當對不?咱惹的事就得咱搞定。我和大鵬先是喝了點酒給自己壯膽。一面還買了些佛珠十字架啥的。

最搞的還是人家大鵬,我這面還跟賣佛珠這老闆砍價呢,那面大鵬就買了倆把錚明瓦亮的菜刀進來。一手拎著一把,就跟電影里古惑仔似的,把我和店老闆都嚇一跳。

我讓他趕緊把刀收起來,然後還得跟老闆打哈哈,賠不是。這小子就是嫌事小是不?

一路上我就問大鵬住哪?人家大鵬也是租的房子。他老家在鞍山的,雖說離遼陽不遠,但是必定也是不方便,於是呢就也在一個村子里租了個房子。

我一聽也好,省的晚上真幹起來動靜一大,引來圍觀群眾那可就不好了。

一路走著我就大鵬商量晚上怎麼辦。大鵬眼睛一瞪,晃了晃菜刀道:「怕啥?來了就照腦袋削它丫的,哥們咱用不用再買點大料花椒啥的?這玩意我家可沒有?」

我就問那:「你要這倆樣東西幹嘛?能辟邪?」

大鵬撇了撇嘴笑了:「不能!咱把那東西收拾了,正好下鍋啊。這都多久沒吃肉了。燉肉不得要這倆樣東西提味嘛!」

我照著大鵬屁股上就是一腳:」丫的就知道吃!這要是個別的倒也罷了,要是個癩蛤蟆精啥的,你也吃?「

大鵬脖子一仰道:」吃!咋就不吃!爺爺我就是來個臭鼬也扒了皮下鍋!「

一路侃著大山,時間就過的飛快,等我溜溜達達到了大鵬家門口時就已經晚上八點了,我剛要進門。大鵬連忙就止住了我,然後神秘兮兮的翻衣服找了起來。

我正納悶這小子要搞什麼幺蛾子呢。只見大鵬嗖的一聲拿出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我一看靠!這不是鏡子嗎?

大鵬對著我嘿嘿一笑就搬凳子站了上去。對我道:」幫個忙,去屋裡拿個透明膠去。」

「我去!感情還是怕啊!」我丟了一句話就去屋裡找了。

「防範為萬一,啊!咱這叫從戰略上蔑視敵人,從戰術上重視敵人!懂不?!」

大鵬又貧上了。

我也不理會把膠布就仍給了他。看著他往大門梁子上貼鏡子,這是北方人的一種辟邪的習慣。也不管是好使不好使。反正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先過了今晚再說,

大鵬還沒貧夠又開始扯犢子道:「我說咱倆是不是應該先寫個遺囑啥的,最起碼今天要是咱倆都被那玩意乾死了的話,人家也能知道咱倆是為啥死的對不。咱這也是為了保護廣大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和妖怪做鬥爭光榮犧牲的對不?」

我往他家的炕上一躺望著那貼滿了報紙的天花板打趣道:「行就照你的寫,咱們明天就上報紙頭條!」

「真的?」大鵬貼好了鏡子一下子跳了下來問我

「你說政府能給咱獎狀不?咱是不是也算是個烈士?」

「對啊!再發點獎金啥的,叫斬妖除魔為國捐軀獎怎麼樣?」我繼續借題發揮。

「嘿嘿!行啊!到時候咱的追悼會再來個周總理的規模,來個十里長街千人送行。哎!你說那多壯觀!」大鵬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繼續吹道。

「你就拉倒吧!」我無奈的站了起來打趣他道:「咱們要是上報紙的話也就幾個字」

「啥?」大鵬眨巴下他那不大的眼睛問我。

「就是說倆**青年,在自己家裡莫名嗝屁,怎麼樣夠酷吧?「我望著大鵬那一對招風耳壓制了下想捏的衝動。

」正經點,正經點「大鵬呵呵傻笑著,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一個激靈就跑去開電視去了。

」這個時間段演我愛看的電視劇!「大鵬一面解釋著一面就開始調台。

要說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為了自己爽硬是把家裡的電視機搬到了遼陽。你說你叫你爸媽在家聽廣播啊。

大鵬的解釋是:」電視有輻射對身體不好,還是聽廣播來的健康,危害健康的事情,他這個兒子的就全承擔下了。「

我心說我要是你老子就早抽你了。還讓你在這得瑟。

今天晚上的風莫名其妙的大,刮著窗戶一抖一抖的。我又從大鵬家裡拿里幾瓶白酒存貨小口抿著。心說這晚可真就不能睡。誰知道晚上會來個啥幺蛾子。

大鵬這小子倒是不客氣,這都還沒到十一點呢就打起呼嚕了。我又輕輕的抿了一口酒。看著電視節目里那無聊的廣告。一個個的名人做著各種保健品的廣告,什麼吃了就好之類的,我就覺著他們雖然是名人,但是也和我們主任我們這個小公司的全體員工一樣。就為了那幾個錢忽悠來忽悠去。

區別是呢,人家忽悠是為了活的更好,我忽悠則是為了活著。

靜靜的抿了口酒,我就覺著一股莫名的悲傷,哎~從上大學到現在。花了不知道父母多錢。可是畢業了卻找了這麼一破活,一個月六百。自己都好久沒吃肉了。更別提給父母匯錢了。這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此時的我卻覺著心中的那股悲切更濃了。腦子就這麼奇奇怪怪的模糊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就下了炕。下炕的時候還不小心踢了大鵬一腳。這小子卻跟死豬一樣的只是翻了個身就又睡過去了。

我也沒理會他,那時候啊,就覺著胸口悶的慌,想出去透透氣。似乎有啥東西在勾引我一般。現在想起來就有些后怕。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想出去。就覺著出去爽。

我這正邁著步子走呢。就聽見身後咣當一聲。頓時我的身子就一個激靈。回頭一看是酒瓶子掉地上了。要說正常掉地上也不能咣當一下。結果那天大鵬把個碗裝滿了大米放在炕底下了。不知道他是從哪聽的,說是這是供土地爺的簡單方法。

結果就這麼寸,酒瓶子正好砸碗上了。這還能不響?我就跟做夢醒了一樣渾身打了個哆嗦。頓時那種胸悶的感覺就沒了。

隨後我就覺著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仔細去看卻只看見黑咕隆咚的一片。

」我靠!它來了!「我心裡忙打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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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八零后的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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