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起源

「意志？」

緋村龍一一愣，「你說你是意志？什麼意思？」

「緋村龍一」笑笑，「我是世間的意志，所以我能夠知曉你身體里的奇怪存在。」

「？？？」

突然間，眼前的一切再度變作虛無。

大地似乎都開始顫抖，空氣里都流動著爆破的響聲。

旋即，只見「緋村龍一」輕點手中的小指頭，淡笑道：「你即將看見的是……這個世界的起源。」

一片戰場突然出現，而在這片戰場上，卻突然出現了許多類人生物，東邊又出現了非人類生物。

都是參天的巨獸虛影。

「你現在看見的是起初的藍星生物，我稱作他們為類人，別看他們個個長得像巨獸怪物似的，但是他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傢伙算是你們人類的祖先。」

緋村龍一：「……我是一直堅信於達爾文進化論的，你這句話會直接駁斥掉我的信仰。」

「嗷，你說的是那個提出人類進化起源論的傢伙是吧，我曾經和他說過一兩句話。」

「嗯？」

「也不是一兩句話吧，算是給他看了一眼人類進化的開端，你也知道，我這人非常善於樂於助人，他一直沉浸在人類是進化而來的，所以我給他看了一眼，誰曾想他會把這些大傢伙堪看成了猿類。我雖然認為他的視野只是局限在這裡，但是裡頭有句話卻是令我開始佩服起了你們這群人類。」「緋村龍一」道。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嗎？」緋村龍一道。

「緋村龍一」點首，「沒錯，這句話我沒想到會從一個人類的口中說出，這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也是古神亦或是新神明各自生存的法則。」

「古神生存的年代，天地尚且還處於混沌，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因此為了得到更有趣的東西，他們打算將這片天地徹底成為他們自己的掌控，因此你們其實也算是他們的創造品。

你看這些非人類和人類的生物，其實都是他們的樂趣之一。」

此刻，只見左邊的那隻蛇首人身的傢伙轟出一拳，砸向對面的龍首人身，雖然後者身材更高更大，但是前者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

蛇首人身的大傢伙身體乏力，臂膀的肌肉突然暴起，身後那甩動的蛇尾竟直接變作了一把穿心的利器，赫然將敵人刺穿。

龐大的身軀倒下，化作虛影。

某處領域裡。

阿爾梅茲正在治療著創傷，黑王則是喘著巨大的鼻息躺在一株巨大的大樹上，有事沒事地啃咬著上面翠綠的樹葉。

阿爾梅茲睜開了眼睛，眉頭瞬間皺起：「喂！老東西，你不是說潰散的劍靈實力一般般嗎？為什麼現在這麼強？！老娘都險些斷了枚鱗片！」

黑王尼德霍格的黃金瞳帶來了一絲戲謔。

「哈哈，我也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直接遇見擁有斯托摩爾神劍賦予真正意識的傢伙，那可是個好東西啊，不過很可惜……斯托摩爾神劍雖然失去了大量的劍靈，但是依舊不容小覷。」

「那傢伙太跑的速度太快，連我的靈魂附著都無法感知的上，不愧是斯托摩爾的神劍之靈啊。」

尼德霍格突然笑出了聲。

「那傢伙沒那麼容易死。」黑王淡淡道，「不過剛才他之所以能夠創傷你，是因為寄付在劍靈體內的那道靈魂出現了意識波動，這才會發了瘋似的攻擊你，但是也就因為這樣，最強大的九道劍靈之一，已經出現了力量缺損，下次再碰上我們就簡單很多了。」

「所以你的受傷是值得的。」黑王尼德霍笑道。

阿爾梅茲卻聽得有些不高興了，冷哼道：「我想說，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老娘一定要讓你這個老東西親自上！前腳跟我說只不過是簡單的貨色，你告訴我這傢伙很簡單？！要不是我的鱗片足夠厚實，否則……我現在可能已經失去了一半靈魂！

尼德霍格，那是一半的靈魂力量！」

回到緋村龍一所在的空間里，「緋村龍一」在讓他感受了一下起源之後，不知道又帶著他到了哪裡，依舊是漆黑色的一片空間。

漆黑的空間里，緋村龍一已經在這裡徘徊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耳畔，似乎一直有著時間的沙漏一直在滴落，腳步在慢慢前進，沙漏的聲音在緩緩結束？

但不知道這個結束還有多久……

「這裡是哪？」緋村龍一對著空間里的不知名的蜃樓石出聲道，雖然不知道蜃樓石此刻處在哪裡，但是他知道蜃樓石一定就在這上面看著，「我知道你在上面看著，就不能先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嗎？」

但聲音始終沒有傳來，即使手背上的眼睛在眨巴著，像是在回應著他的回答，但是他也不太懂啞語啊。

這片空間里，格外泥濘和濕潤，在腳下似乎還凹凸不平，格外瘮人，但對於緋村龍一過於小兒科了一些。

「該死！這裡究竟是哪？難不成這就是我需要考驗的地方？」緋村龍一在腦袋裡思考著，吐槽著。

難不成考驗就是一直走，一直走？

這時候，蜃樓石出聲了……

「緋村龍一，你想要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是什麼，就不要去抵觸它，既然你一直迫切希望如何解決古神，那麼你就得明白該如何真正地毀滅這群古神，就要明白古神是如何誕生，又如何消失的。」

「古神便是被新神消滅的嗎？」緋村龍一納悶道。

「新神的力量來源於古神，兒子是永遠不可能打的敗爹的，他們能夠幹得只有封印和禁錮。」

緋村龍一震驚，「古神不是新神毀滅的？！」

蜃樓石發出呵呵的笑聲：「新神的力量不足以毀滅古神，古神與這天地同在，不死便不滅，但是……因為我，他們卻改變了。」

「你？」

蜃樓石似乎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我是意志，天地的意志，我能修改規則，所以能夠讓新神徹底毀滅古神！」

「！！！！」

「古神……你的意思是，古神歸根結底，是被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