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洗澡

第一百七十章 洗澡

晚上欣月非要給我洗褲頭,我說不用不用,結果她一個勁的發牢騷,說臟死你了,非等著有上億個精子死在褲頭上你才有洗的想法。我說等攢夠十個再洗吧。「你是世界上最髒的一個人。如果攢夠十個再洗,到時候你的褲頭上就長蛆了。莫非你想噁心死我嗎?讓你洗澡也是,說你好多遍你總是在拖,愣等著身上痒痒的蹭牆你才洗。等一脫衣服,撲棱撲棱往下掉虱子。」「親愛的,不要再埋汰我了,我有那麼臟嗎?你說得是收破爛的老李吧?前些天我經過她家租住的小蝸居時,他老婆說的話和你一樣,你怎麼全嫁到我身上了?」欣月笑了,「我是模仿秀,在模仿老李老婆。收破爛的人天天混在垃圾堆里,確實受影響。最後連自己也快成垃圾了。那天我也是路過她家門口,老李老婆在屋裡嘟囔,老李外面放著一盆水在洗腳,水面上漂著一層厚厚的泥。我真沒想到老李的腳會那麼的臟,直接用水果刀一層一層的往下刮泥。不怨他老婆子說他,真再找不到這麼髒的人了」。我說不要為難一個窮人了,活到收垃圾的份上已經很心酸,你就讓他們自由的生活吧。欣月來情緒了,「你以為老李很可憐嗎?有一天晚上他正跟老婆子床上折騰,趕上幾隻貓在外面對著嚎春,嘰歪聲都超過了老婆子的聲音。這廝一來氣,把幾隻貓全給閹割了。你現在睡覺還能聽見貓叫嗎?」我說是聽不見了,原來這小子挺心狠的。其實,我也聽過老李的緋聞,說這廝拾破爛很霸道,以前有幾個盲流來這邊混飯吃,讓這廝拿板磚拍得抱住頭喊爹,後來這些人再沒敢過來。還有一次從遠處來了一位不知底細的小盲流,用編織袋在馬路邊搭了個家。這廝瞅著來氣,一把火就將人家的房子燒了。最後害得小盲流沒處去,一晚上凍死在水泥管里。看來還是欣月說的對,這廝不敢欺負有錢人,但敢欺負那麼命運不如他的人。像這種人欺軟怕硬的人純屬於垃圾,不應該同情。

今天欣月打扮的亮麗多彩,她一扭一扭輕柔的走近我,說今夜一起洗個鴛鴦澡吧?我說可以可以,你不說我也正準備邀請你洗呢。欣月沖我優美的一笑,扭身進浴室去放水。其實,我現在洗澡很願意和我的女人們一起洗,因為我只有一條腿,全靠這些娘們給我掌握平衡。往池子里一躺,旁邊有個女人幫我輕輕一揉擦,那種感覺幾秒鐘就能進入仙境。

我還在電視前猶豫,欣月已經脫光,僅給了我一個側面,就把我蒙在那裡。她穿衣和不穿衣差距真大,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飄飛,一個在陸地上行走。渾身刷白刷白的一個人,就像被塑料大棚捂了幾天。這幾秒鐘的變化,我就有點缺氧似的感覺。欣月在裡面故意肉麻的喊了兩聲:「好舒服,老公快來!」我站起身,把衣服一層一層脫在床上,緊跟著進了裡面。我問怎麼不開燈?欣月說怕我猛然看見她的身體暈倒,讓我稍放鬆一下再開燈。我憨笑道,「你想的比我周到,以前有幾次我確實夠齷齪,還沒進了浴室就被你美體的衝擊波刺激倒了。」欣月一邊瘙癢的嘩嘩撩著水玩,一邊咯咯的在笑。我說黑燈瞎火的就等於瞎子摸大象,慢慢找感覺吧。欣月說你可以隨便摸,但千萬別把我的胳膊說成是大腿。我哼了一聲說放心,我摸你太字下面那一點都能精確到零點零零零幾,何況你的一條胳膊,簡直小菜一碟。「你也夠得上色狼級別了,手指上的摸功也由過去的一片,精確到現在的一點上了。告訴我,是和誰練出來的?不會是n個小姐吧?」我哈哈一笑,「扯淡扯淡,說點不離譜的。」

我和欣月一邊聊天,一邊摸索著進了池子里。欣月的兩條腿伸在我的肩膀兩側,說親愛的,用手扶住我的雙腿可以掌握平衡。我就像扶沙發扶手一樣,兩手扶在她的腿上,很穩當也很舒服。緊接著我用手撫摸了一遍上身,說把燈打開吧,黑乎乎的,待會兒該喝髒水了。

燈忽地亮了,欣月和我面對面坐在池子里。她的身子水晶般細嫩,在水裡浸泡后彷彿比平時放大了一倍。那兩個在我心目中最崇拜的奶,很自由的漂在水面上。然後她甜滋滋的一笑,簡直是水中花一朵,她為我綻放。我使勁閉住眼,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接著一睜眼,又是全新的感覺。別人是霧裡看花,我是水中看花;別人是水中望月,我是水中摸月。我想發點感慨,嗓子粘沾的說不出話,下面小弟弟卻調皮的一個勁兒的跳鋼管舞。心想和二奶在一起就是好,有熱情也有激情;有口福還有性福。

「親愛的,你看夠沒有?」欣月笑嘻嘻的問。「沒看夠,只看了三分之一,還有三分之二沒看到。」欣月騰地從水中站了起來,「快看,快看老公!機會難得啊。」她這一站起,猶如一個白色女神矗立在水中,整個地球都在為她送花。你說那兩條直直的腿,圓圓的臀,還是彎曲的腰身和鼓起的胸,簡直是美中之美,錦上添花。我張著嘴,有讚歎也有口水,兩隻手像殭屍一樣浮在水面。好半天才總結出一個字「美!」欣月驀然開口,「這回看夠了吧?」我欣然點頭,說快坐下讓我摸摸。欣月快速依偎在我的懷裡,我一隻胳膊像攬住她的細腰,輕聲說,你是芳心玉潔很溫柔。她說,「你呢?莫非是猛男帥哥玩深沉?」我笑了,緊接著腦袋秀過她的脖子猛盯著她的胸。「你還是痴心不改。」她說。我挪了挪她的胳膊,將她的前胸托出水面,我看完就受不了了,閉上眼狂吻她的肩膀。欣月的腳丫一個勁的踢我腿,說:「慢點親愛的,你的嘴巴快趕上鐵牛耕地了,生硬生硬的。」「是嗎?看來我溫柔大學還沒有畢業,現在只是初級班,還有待於繼續學習。」

欣月慢慢的牛過頭看著我,「不用去學校學,你跟我學就可以。」說完,她的手輕輕的在我肩上撫摸,雖然撫摸的面積不大,卻能穿透我的心臟。我立刻像被注入了興奮劑,二十一個手指頭都想立。無意中一隻手滑到水下偷襲她的肥臀,欣月哎喲一聲,「老公輕點啊,我剛才還在教你如何溫柔,你怎麼總是學不會。我的屁股只因為長的肥,沒少被你蹂躪。」「不要這麼可憐的說話嘛,那可不是蹂躪,那是愛惜。因為你的屁股就像22年的第一場雪那麼白,我不摸你摸誰?」欣月望著我,有想糾正我固執的想法,但她不說。僅五秒鐘的時間,她猛然一頭扎進了水裡,死活不露臉。我真有點害怕,不知她在和我遊戲還是在和我賭氣。我抱住她的腰拚命在喊:「欣月,欣月!這種刺激可玩不得呀,趕快出來,我會好好對你。」欣月忽地一下鑽出水面,像個醜小鴨,臉憋成了茄子,紫紅紫紅的。頭髮就像浸泡過的毛線,濕漉漉的往下淌水。「你在幹什麼?」我問。「我想把自己弄殘了,讓你天天照顧我,體貼我。」「喂,你別在犯傻了,哪有這樣折磨自己的?這可是一種變態和自殺沒什麼區別。」我很焦急的在說,欣月卻一副蠻不在乎的神態,一隻手不住的撩著水玩,嘴裡還哼起了小調。「你真像個大娃娃,有時心裡很抽象,我費盡心思無法猜透。」我的話音一落,她把小嘴一撅,有想和我征一半天下的意思。「親愛的,我怎麼對你才能得到你最好評價。」她哼了一聲,「先給我擦洗完後背,我再告訴你。」

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兩隻手分開,在她的後背上輕柔的摩擦。好一會,她才說,「這回還行,只要你把我安慰舒服了就是我對你的最高評價。」「好,有你這句話,我今天一定把你按摩到位。讓你舒服的就想我一個男人。」我的話音一落,客廳里的手機響了。「快點,你的手機。」欣月愣怔了一下,「不是我的,是你的。」我光著腚,飛一般跑了出去,把浴室的門撞得嘎嘎響。一接電話,是我那個傻兒子來的,「爸,你讓我什麼時候去你那兒?」「你現在要是沒事就可以過來。」傻兒子激動的說,「好,那我一兩天之後就去。」我說到時候我去接你。傻兒子還想繼續和我聊,我說爸現在正在洗澡,等你來了再聊好嗎?洋洋立刻說好的我不打擾你了。放下電話,我又進了浴室。欣月說,也不說關門,你想凍死我嗎?「好嘛,這點涼氣算什麼,你也活得太嬌氣了。」「剛才究竟是什麼事?」「唉」我嘆口氣道,我那個傻兒子早就想來了,這不又給我來電話了。「你已經定死把經銷部交給他管?」我說是的。「他一個貪玩的孩子,能管理好一個商店嗎?」「沒事的,讓他鍛煉鍛煉,對他是有好處的。我現在想把他培養出來,以後我們好有接班人。」欣月一扭頭親了我一口,「你的腦子真聰明,居然都為以後鋪路。」「兒子是父親的延續,我的事業不交給他交給誰?」「你說話總是一會兒,一會兒的。前幾天還說這個兒子不是你的,現在又成了名副其實,我也不明白你腦子裡是怎麼想的。」「現在我的觀點是,他來認我做爹,他就是我的兒子。」

欣月笑著說,「明天你打個廣告出去,就說有人來認你做爹,你就收他為兒子。肯定超不過兩天就有一片人來認你當爹。」「這不用你說,我肯定能分出重點,親身兒子和養子是有區別的。」我的話音一落,欣月說我洗完了,你慢慢洗吧。我刷的一下拽住她的胳膊,親愛的,你不能離開,我還沒洗好,你再陪我一會兒好嗎?她望著我,很無奈的又落入水中。我快速的把她抱在懷裡,「半天只顧說話,還沒跟你親熱。」說完,我就吻她。欣月先是用手往開推我,之後就不動了。我吻了大約十分鐘,身上的氣流才被我疏通。然後摸著她的玉體說,「以前我家附近的湖裡,經常飛來一群白天鵝,你就是裡面最大的一隻。」「我是白天鵝?」欣月快活的問,「對,你是心中的白天鵝,一隻飛進我天堂的美麗大鳥。」欣月馬上閉上了眼,我這次沒有吻她的唇,而是低下頭吻了她的胸。欣月瞬間張開嘴巴,喊熱。我說你泡在水裡還喊熱?她說心熱。我為難的搖搖頭,「心熱就是內熱,我夠不著也沒辦法。」欣月卻說,「繼續吻我,我會調節氣流讓裡面的熱氣散發的。」

於是,我不管三千二十一,又和她吻在一起。因為我倆的嘴分別被對方佔有,失去了說話功能。所以屋子裡頓時顯得很安靜。偶爾能聽見隔壁家傳出哈哈的笑聲,就感覺被人揭開了我們的被子一樣,很羞澀的暴露在眾人面前。我用手敲了敲牆,嘴裡罵道,咱家旁邊住傻逼了,這個鬧騰。然後我一拉欣月的手,說,「我們出去吧。」欣月溫順的點了下頭。不用我攙扶,她光溜溜的就站了起來,我說妹子,拽我一把?欣月伸出玉手,「自己拽住我的手往上爬。」「不要開玩笑,咱池子有那麼深嗎?你以為我在懸崖下?」「池子沒多深,是我把你看得很渺小。你看我的胸相當於兩座山,我的胳膊就是山上的樹杈,你要想上山就得拽住我的胳膊向上爬。」欣月的話音一落,我馬上有了動力,拽住她的胳膊,噌得一下站了起來。接著爬在她身上,一口一口的親吻她的兩座山峰。欣月晃動著身子很快就痙攣了,然後張開嘴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當我的手轉移到她的下面時,她的表情由緊張變得欣喜若狂,嘰歪中碰倒了旁邊的洗髮液,哐啷一聲,我的嘴被震開一條裂縫。欣月彎下腰拾起洗髮液,說你的勁頭真大,都快把我推倒了。

我憨然一笑,看了下牆上掛的貓頭石英鐘,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我說早點休息吧。然後她開始收拾床,沒一會兒我倆就一起躺在了床上。這一晚上,時間也夠緊迫,欣月先是跟我玩風騷,而後跟我玩柔情,到了最後卻跟我玩起了眼淚。我的心情就像中了風,這一晚上跟著她波動。

這段時間還好,欣月基本上沒有和我鬧過。就是上次王六媳婦來香六紅,她有點吃醋,過後就完事。王六媳婦和欣月不屬於同一個類型的人,王六媳婦走的是麥當娜的性感之路,有一點瘋狂有一點浪;欣月總體上還是屬於溫柔型。我摟著她深深的睡去了,直到月亮一落再落,最後被太陽頂替,我倆才爬了起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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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別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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