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 懲罰
盛田世家在三天後,向驚蟄表示了屈服,牙獸十兵衛做的事情很簡單,直接殺了部分持反對意見的股東,這種**裸的威脅讓所有的股東產生出深深的懼意。驚蟄卻是微嘆不已,有些事,還是不要流血比較好,牙獸十兵衛做事風格也屬於突破常理型的,只是白道和黑道不同,鐵血的壓迫下,未必會產生金錢的效益,但驚蟄卻並沒有擔心太久,就算盛田世家真正的沒落,也和他無關。
神戶,鈴木家,鈴木清柔站在二樓的窗口處,透過玻璃窗,她看著窗外的景色,只是臉上的表情一片迷茫。自從收到盛田世家投誠的消息后,她就失去了往時的冷靜,牙獸十兵衛的放棄,使得她徹底變成了孤家寡人,胖瘦二忍也在昨天離開了鈴木家,投入到驚家的陣營之中。
更讓她感到疲憊的是,鈴木武藏竟然在這個時候病倒了,而且病情十分嚴重,他的表情泛起一種即將離世的虛弱,而他卻在此時立下了一道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遺囑,鈴木世家的繼承權全部轉給了平川遙,那個風韻尤存的女人。
驚蟄,看來最後贏的人還是你,我不知道這個時候還可以做什麼。鈴木清柔心中一陣哀嘆,那個英偉的男子,談笑間就有了改變一切的能力,這一切都是在他殺了伊賀雪森之後發生的,這是他的報復,用鐵血的手段來說話的方式。看來當初追殺驚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沒有人有這種得罪他地能力。
回神間,她眼前的景色發生了變化,外面的空地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名男子,長相俊美至極的男人。他赤著的雙腳如同藝術品般通透若晶,纖瘦的身體在風中灑意而立。他的臉上帶著迷人地淺笑。正抬頭看向二樓的窗間,目光緊鎖在鈴木清柔地身上。
鈴木清柔深吸一口氣。優雅的轉身,緩緩步出別墅,來到草地間,昂頭看著俊美的男人道:「你是驚蟄的人吧,到這裡來是不是為了看我的笑話?」
「我叫名依人,來這裡是受了驚少主的拜託,不過不是來看你的笑話。而是來帶走你,他說是時候讓你受到應有地懲罰了。」男人微笑,說出的話也十分好聽。
整個別墅中的保鏢沒有一人前來,平川遙在這裡面自然是起了相當大的作用。鈴木清柔心中浮起一抹怒意,冷哼一聲,再沒有那種平和,甩腿就踢向名依人,師承牙獸十兵衛。她的一身所學已經展示過了,但她的性格卻是從骨子裡透著不服輸。
名依人腳尖輕輕點動,避開她的攻勢,腰間的軟劍隨手甩出。而鈴木清柔也秀髮飛舞,擰身間,縴手抽動。在雪白地靴子里拔出一把劍來,劍走輕靈,點向名依人。
這兩個人的劍術都是輕靈一派,所以在草地上如同兩隻蝴蝶般,上下飛舞,互相借力,雖然劍氣縱橫,無數的草屑在劍氣中粉碎,漫天飛舞,但給人的感觸依然是賞心悅目。鈴木清柔一身的騎士服。緊裹著曼妙的身材。腳上那雙長及膝蓋地中靴更是為她憑增幾分魅力,名依人依舊是西裝筆挺。但轉動間的劍意如流水落花。
激斗間,鈴木清柔的身體再一躍,手中的短劍劃過空際,她的身體卻如泡影般消失在原地,連濃烈的殺氣也隨之消失。名依人收劍而立,對於鈴木清柔的忍術,他的心中掠過讚歎的神情。凝神間,他接收到一抹不尋常的異動,接著他地身體散出地氣勢再變,化為蕭肅,手中的劍輕輕甩動,破向身後地虛空,扭動間一劍快過一劍,軟劍漸漸失去了劍體,唯有那股劍意沖斥。
身後傳來金屬的交擊音,接著鈴木甭柔嬌美的身影顯現出來,名依人的劍尖刺在她的右肩處,將白色的衣服破開一個小孔,鮮血滲了出來,紅白相間,對比更是明顯,而且這一劍之中透出的劍氣,封住了她的行動。
「鈴木清柔,對於女人,我向來沒有憐惜之心,所以得罪了。」名依人的劍輕輕一甩,劍身纏在了鈴木清柔的腰間,帶動她的身體向前奔去,轉眼間就跨出別墅。在別墅的外面停著一輛凱迪拉克的房車,一看即知是特意定做的那種,世界上絕沒有第二輛。
驚蟄推開車門,從車裡下來,嘴裡叼著一支煙,看著站在身前的鈴木清柔,噴出一個煙圈,盡數噴在她的臉上。名依人悄悄退下,逐漸遠去,前段時間他受到唐夢音的所託,繼續和東瀛的商界聯盟談判,直到結束后才有時間來到神戶,沒想到剛到神戶就被驚蟄派出來執行任務。驚蟄也是別無選擇,費明川和武道太過狂暴,而且要想勝過鈴木清柔,除非兩人聯手,否則根本就沒有勝算。
「清柔,對於不聽話的人,我是沒有耐心的,能夠請出牙獸十兵衛來殺我,你很夠膽。不過現在鈴木世家也即將歸入我的掌控,我即將起程回華夏,但對於你的懲罰,我還沒想好,你給我一個合理的方案。」驚蟄看著鈴木清柔倔強的眼神,這和他平日里見到的那個女人完全不同,但他心裡卻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
鈴木清柔冷哼一聲:「驚蟄,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男人,不擇一切手段來達成目的,不過你想讓我像平川遙或者花田小百合那樣,在你的面前乞尾搖憐,那是辦不到的,除非你殺了我。」
「乞尾搖憐,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形容詞。和我一起回華夏,否則整個鈴木世家將消失在東瀛,另外三大財閥不會介意多分一點產業。而且我要動你,也不用經過你的同意,因為這具身體你已經沒有控制權了。」驚蟄扔掉香煙,將鈴木清柔重重扔進車箱內,然後也坐進車裡,並按鈴讓司機啟動車子。
這輛車子也是士光小喜提供的,司機卻是一名伊賀的女忍。車子啟動,鈴木清柔身上被劍氣所封住的部位受到震蕩,更有驚蟄輸入的雷氣,瞬間破開,她一下子恢復自由,自座位上坐了起來,沒想到驚蟄的手也在同時到了,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
鈴木清柔的心中掠過一抹無奈,她的心裡將鈴木世家的榮耀放在了第一位,如果按驚蟄所說,解散鈴木世家,那是相當簡單,反正另三大財閥也已經控制在驚蟄的手裡了。
「我的身體隨你踐踏,但要想讓我真正發自內心的取悅你,暫時是辦不到,就算你將鈴木世家抹去,我也做不出你所要求的那種模樣,所以無論以哪種方式得到我,我的表現都是一樣的。」鈴木清柔放棄了抵抗,在驚蟄的面前,她現在的能力遠遠不足以逃掉。
「你的提議很好,只不過那些粗暴的方式都不適合我,要是和一個木頭似的女人**,那樣還不如去看一場艷舞來的有意思。所以如果你不打算配合我,我也沒有那種心情來強姦你,而且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強姦的情調,你還是跟在我的身邊吧,如果哪一天我需要找人發泄的時候,必然會讓你終生難忘。記住,我不會憐香惜玉,對於背叛我的女人,我會讓你記住什麼是順從。」驚蟄鬆開手,然後緊緊將鈴木清柔抱入懷中,大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撫動,隔著褲子,手也能感受到大腿傳遞出的熱量,以及雙腿盡頭那鼓脹的部位,柔軟中甚至帶著一絲的潮濕。
這種方式讓鈴木清柔倍受羞辱,用力動了幾下后,卻發現力量遠遠不足以脫開驚蟄的懷抱,她這才放棄了無謂的反抗。
此時的畫面,她的兩腿叉開,背向驚蟄,坐在他的胯部,而驚蟄的手正在她最羞人的部位撫動,她想合併雙腿,卻因為驚蟄雷氣的控制,神經處於麻木狀態,唯有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隱秘花園發生驚天的變化,只可惜這個男人並沒有佔有她的打算。
當車子行走了半小時之後,驚蟄這才收回了正在作怪的手,而此時他的指間已儘是潮濕的水跡,雪白的褲間已是潮濕一片。以驚蟄的挑情手法,鈴木清柔怎可能受得住,更何況他的指尖透出絲絲的雷氣,更是灼燒著鈴木清柔的敏感神經,讓她欲罷不能,不得不當著驚蟄的面達到身體的**,而且在這短短的半小時內,已經不下於五次的**。
將鈴木清柔的身體放開,扔到對面的座位上,驚蟄浮出笑意:「現在看來,你所說的,我是世界上最無恥的男人這句話,一點道理也沒有,否則我怎麼會讓你的身體享受到這種待遇,那一定是你二十年間不曾有過的感受,是不是這樣,鈴木清柔?」
鈴木清柔嬌軀一震,眼神複雜的看著驚蟄,淚水第一次流出,這個男人並不是不懂憐香惜玉,而是在懲罰和他作對的人。既然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那麼他又怎麼會珍惜,這或許只是剛剛開始,鈴木世家有了平川遙,已經不需要自己了,所以唯有陪著他踏入華夏了。
這讓她後悔起來,當初為什麼要反抗驚蟄,要是鈴木世家早點投誠,她是不是會有另一種不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