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 刁蠻的呻吟
上海漸漸冷了起來,江南的冷和北方不同,空氣中透著一股濕氣,有種深入骨子裡的冷意,街上的行人漸漸穿的多了起來,只是時尚仍是這個城市的主調。驚蟄降落在虹橋機場,從飛機上踏下的時候,在下方站立著的,是一片美艷的鮮花群。
柳月眉、田縹緲、烏蘭托雅、李羽塵和驚艷,甚至連齊千郡也都來了,這六大美女吸引了絕大數人的眼球,驚蟄身後的鈴木清柔眼神中掠過一抹無奈,這個男人的魅力是無可否認的,否則這些世上最頂級的女人,也不會痴纏在他的身邊。
驚蟄輕輕摟過柳月眉,接著唐夢音從他的身後出來,和諸女一一問候,幾個女人已經習慣彼此的存在,很多的事情,其實心知肚明即可,非常人自然行非常事。
名依人和費明川以及武道留在了東瀛,驚蟄將明月宗的宗主令留給了名依人,東瀛黑道雖然盡數歸順,但若想真正的長治久安,必須留下讓他們畏懼的種子,所以這需要三人的努力。而驚蟄帶走鈴木清柔的另一層意思,就是給牙獸十兵衛一個警告,實力足以列入天榜級的高手,就算是名依人三人聯手,也很難有必勝的把握,而他雖然表面上對鈴木清柔若無其事,但驚蟄卻感覺到了某種隱藏的關心。
「鈴木小姐,歡迎你再次踏上華夏的土地。」柳月眉向鈴木清柔微笑,點頭示意。
鈴木清柔面無表情。淡淡道:「我只是驚少主的俘虜,不得不來,所以請月眉小姐收起歡迎這兩個字。」
驚蟄地懷中正摟著烏蘭托雅,這個刁蠻的女子身材隱隱豐滿起來,使得她那種打扮更加的妖嬈,大腿將雪白的長褲撐得更有肉感,長及大腿的黑色長靴也一如往昔的勾魂。聽到鈴木清柔的話后。驚蟄心中嘆了聲,正要以雷氣封住她地行動。田縹緲卻先動了,低低在鈴木清柔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鈴木清柔臉色一變,緊緊合上了櫻唇。
柳月眉會心一笑,拉著驚蟄向停在邊上地車子走去,幾女隨後跟上。李羽塵驅車,驚蟄身邊坐著柳月眉。對面則是田縹緲,其餘幾女都圍坐在他的周圍。
「北京趙家的勢力已經全盤接收,不過出力最多的卻是丘處機,以他對趙家的熟悉和在趙家的聲望,很快就完成了接盤過程。」柳月眉低聲道,千嬌百媚。
驚蟄卻在同時想起了丘雁池,那個女人已經有段時間未見,不過她一般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這也難怪。強姦了她,她怎麼還會厚著臉皮追到驚家。
劍魚車系在這段時間已經穩穩佔據了華夏汽車銷售地第一,驚家經濟的擴張步伐已經不僅僅局限於華夏了,劍魚車系甚至已經登陸了美國本土,現在更是有了豐田世家的銷售網路,劍魚的前景更是光明至極。柳月眉甚至有信心在一年內擠入世界八大汽車生產商之列。
驚家別墅沒有任何的變化,一如驚蟄離開之前,唐夢音在到家的時候才送出自東瀛帶回的禮物。然後幾女很有默契般,各自進入一個房間,只餘下柳月眉和驚蟄,鈴木清柔也被驚艷強拉著進入房間中。
「看來這段時間的變化很大,是不是都搬進來住了,否則怎麼會這麼熟悉?」驚蟄摸了摸了鼻子,看著柳月眉道。
柳月眉盯著驚蟄,含情道:「其實我知道。她們每個人都想和你單獨相處。只不過最後總是把時間讓給我,而我唯一能做地。就是讓她們都搬來,能夠天天看到你,也是一種幸福。我說過,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是想知道她們的存在。」
驚蟄雙手環繞,抱起柳月眉,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雖然和柳月眉相處的時間很少,甚至都沒有和李羽塵、驚艷在一起的時間長,但兩人之間相對時的這種感覺卻是最讓他舒心地,風輕雲淡,脈脈含情,郎情妾意。就算身隔天涯海角,只要兩情兩依,便如同近在咫尺。
柳月眉將頭靠在驚蟄的脖間,長發間儘是淡淡的發香,此時唯一能表達情感的,其實還是肢體的交流。
當驚蟄和柳月眉的身影消失在門內時,關門聲隨之傳來,自另一個門內閃出兩人。烏蘭托雅拉著齊千郡出來,兩人悄悄貼在驚蟄的門邊。「你不是從來沒有聽過真正的男歡女愛嗎,這就是個機會,保證你可以聽到最原汁原味的東西。」烏蘭托雅硬拉著齊千郡,低聲道。齊千郡的臉上紅雲密布,這一刻如同是一隻柔弱地小鳥,沒有半絲地反抗能力,這個被動女生和烏蘭托雅在一起,自然是刁蠻佔了上風。
齊千郡擔心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顯眼了,以驚蟄的功力,一下子就會發現我們地。」
「怕什麼,你還真是菜鳥,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是很投入的,記得上次我和他之間身體接觸時,什麼也聽不到了,整個心神都沉醉在那種滋味中,甚至以最羞人的姿勢展示在他的面前時,我的心裡也只有歡喜……」烏蘭托雅先是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但說著說著,便沉醉在回憶中,她對驚蟄的思念,也是無法控制的。
齊千郡怔怔看著烏蘭托雅,耳內終是聽到了柳月眉的呻吟聲,那種只可意會,不可傳言的感覺,讓她心潮起伏,接著紅著臉轉身而去,逃的飛快。
而烏蘭托雅仍未所覺,沉迷不已,直到門被打開,驚蟄當門而立,抱起烏蘭托雅的嬌軀時,她才醒悟過來,卻是連個手指頭都不願動了,任由驚蟄抱著進入她的房間。
「聽別人的床上私密,難道也是你的愛好?甚至還帶著另一個人一起聽,這是不是有點急不可奈,還是想先體驗一下那種滋味?」驚蟄低低道,聲音中透著幾分挑逗。
烏蘭托雅渾然未覺,她的某些理論在這種時候完全破滅,說過的話一絲也沒有逃過驚蟄的雙耳,只可惜,現在的她一如她自己所說,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有無盡的激動,甚至都忘掉了齊千郡到什麼地方去了。
聽別人的**聲,始終是沒有自己的**聲那般投入,烏蘭托雅很快就迎接到了自己期盼中的狂風驟雨,呻吟聲如同海浪般起伏,一浪高過一浪……